千万不要让那可怕的事情发生,如果这些马匹全都老实听话话,他会退开然后去疯跑一阵,把它们留在他身上,不断的吸引着他的各种各样的味道,通通抖落。当这个想法在鸣棋脑海之中萦绕时,他低头才发现他的身体从刚刚那匹马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人的身体,而现在咬住三只紫眼睛的嘴巴,就是从他的这张人脸之上放大出去的嘴巴。
他从前的的确确是个异类。而且是一个可怕不知足,无所不能的家伙。如果有人要问他到底喜欢哪副身体。他会。毫无疑问的选择,喜欢去这都当一个世子,哪怕只有一辈子的时光,哪怕要面临的也是血雨腥风的日子。真正想到这个的时候,他差点喜极而泣,他没有变化,就算要变回原来的样子,也没有真正的改变心里的想法。
无忧对我很重要。这句话被说出来的时候,人们是全心全意的。那个女人已经是在他的心上扎了根,而且种下了一棵大树,就像眼前的这棵大树一样,生长有密密麻麻的根系,每日每夜用他的心血浇灌。
剩余的马和它们的主人聚集到了一起,他们那种惊恐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怪物。但是没有关系,那种眼神很快就在早起的沙尘之中,在早起的血雨腥风之中被彻底的模糊掉了。然后每一个在那么快的速度里面,他都能够看清,在那家伙的眼睛里面晃动着的自己的牙齿和凶狠的眼神,自己印在他们眼底的样子简直太清晰了,比照镜子还要千毫米线,那种嘶哑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尊贵的感觉,那些家伙们的孩子和她们不停在颤抖的身体,让他感觉到彻底的兴奋。他从来不知道这么感觉会是这么的舒服。
它们是纯正的猎物,甜美的鲜血从它们的脖子里涌出来,而他阻止住了他的贪婪,把这些奉献给那棵树。
那棵树虽然不会什么感恩之道,但是它会无比迅速的长大,然后产生可以分离的根据,这就足够了,这就是自己需要的东西,这一片人和它们的主人咬的差不多了,他又开始换一个方向,那些家伙还是一样的,不知道退去这太好了,要不然他还要追过去抓它们,他忽然感觉到在半空中有什么东西盯着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一只。长着三个脑袋的鸟,正瞪大它那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你还别说,这鸟的眼睛长得真像,是个审判者的眼睛,它会把这里的所有都说出去。
到那时,它一定会变得叽叽喳喳的,尽管他现在安静的就像是空气,但是自己到底是怎么感觉到的,它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也就是说它的存在拥有强大的气场。然后在他的身后又响起了什么稀稀疏疏的声音,他飞快的回头,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是比闪电更加快速的动作,因为,他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头已经转了回来,继续咬他面前的东西。在刚刚那一瞬间,他已经看清他的身后,是从他的灵魂里分裂出来的碎裂的灵魂,那些是修补不善,变成了碎末掉出来的灵魂,看来,修补工作进行的并不是很顺利,还有这么多零星的东西并没有添加进去,可是他太强大了,不需要那些东西也一样!
那些鲜血正在被那棵树狼吞虎咽,速度之快是让人想象不到的那些鲜红的血液,只要一碰到那棵树就立刻失去色彩,最后失去它们的形状。这棵树的消化能力简直是太好了,如果一直当他的主人的话,一定会因为它这样卓越的食欲而破产的,是不是没有成为它的主人应该庆幸一下呢?
而且不只是这棵树依然血液不断的被贡献出来,所以在这棵树的旁边又开始生长出来一些之前一直隐藏的年纪,看起来比较大的苍老树干和一些非常非常娇嫩的树干,它们一直隐藏着它们身上所具有的能力。不足以让他们对抗。偶尔向鸣棋他们这样突然冒出来,而且又做了这么可怕事情的客人。虽然他不应该被称为是客人,但是换个样子像这样回来带上了另外的面具,拥有了另外的味道,还带有了另外的私心的话,应该也可以算作是客人吧。
这些新冒出来的老树和小树正在小心翼翼地分食一些鲜血,好吧,就那样做吧,鸣棋知道这样会浪费一些鲜血,但是没有办法,他没有时间。
原本一直坚持一点也不想退去的嘛,和它们的主人现在已经开始了,非常非常丢脸的动摇,原来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会有柔软和恐惧的时刻,只不过支撑的时间有长有短。今天他一定会见证这个时间了,因为他会抓紧这个时间继续追咬它们。
当他彻底回来的时候,那棵树已经变得无比饱满,它看起来更加健壮。
都护。着急了半天之后,已经开始坐在那里认真的撕他带来的肉干。一块接一块的送到嘴里他根本看不到刚刚那些激烈的斗争,他只是看到鸣棋在对付几个人和几匹马,虽然有一点难度,但是失败了的话也不会被人太过同情,打赢了的话也没有太大的奖赏他是这样想的,他并不知道那里发生的事情。
只是看到了小数量的鲜血不断的混入到那棵大树下面,然后大树随之疯狂生长那个生长他是看得到的,所以他更加怀疑这棵树到底能不能从这里搬走。他一度怀疑鸣棋是做了相反的事情。好像是自己在给自己挖陷阱,要不这一切都是这棵树算计好的,它站在这里阻拦好道路,然后让鸣棋因为冲动做这些事情之后,自己想要得到帝都的那个梦想也破碎。好吧好吧,不想这些了,还是这颗肉块最实在拥有实实在在的肉香,会实实在在的填饱自己的肚子。明天是的要找的那个女人死了,要不然就是她的心已经死了。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明明手边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可却偏偏对那个得不到已失去的女人耿耿于怀着,要寻找,要得到,甚至扬言要得到她的真心。都护。一边嘟嘟囔囔的吃着一边叽叽咕咕的说着,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真心,起码我活了这大半辈子,还没有见到什么真心一切,不过是权力与欲望。而且连单纯的权力与欲望都没有,它们是交织在一起的,组成一个非常非常麻烦也非常非常混乱的东西,时不时的让你兴奋,又时不时的让你头疼。它们。就是比猴子还要多动的家伙,它们永远不会呈现一个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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