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种看门狗的搞定方式,一定有别于主人,而且他们通常很难搞定,因为他们只喜欢真金白银的携带者,他们来的如此匆忙,肯定没有带那些东西。难道,这些家伙也会相信鲁哈尔的空口许诺?大王子的侍卫摇着头表示想不通,想不通。总不至于是用色相吸引的吧。鲁哈尔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谜题一样,当他出现在大王子侍卫面前的时候,大王子的侍卫就会变得整天陷入谜题,猜测谜题,最后成功成为谜题当中的诱饵。
他们进去的时候。那位掌管死礼火祭的头目,被他们称之为火首的家伙,正在兴趣盎然的试穿他的新礼服!如果只是一般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真正的事实是,那所谓的新礼服居然是用火焰制成的。也就是说,现在,他在试穿充满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的一件不可思议的华服。一开始,大王子的侍卫很怀疑,那些是不是真的火焰,或许是冷火焰根本没有温度,只是看着火苗旺盛而已。当那得意洋洋的火首一边试穿衣服,一边自娱自乐取出,一块羊腿在自己的衣服上烤的滋滋冒油送入嘴巴里的时候,再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大王子的侍卫认定,这是普普通通骗人的冷火焰了。而且,马上他们就因为成为这不断燃烧的焰衣的观光客人而变得汗流浃背,鲁哈尔确定这一切之后立刻入戏的感叹,“这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为了让这家伙把目光看过来,鲁哈尔给了他神仙这个最高赞誉。他说谎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声音更是理直气壮!尾音处哆嗦两下,表示他心口合一!
“我的不知何来的客人,你说的不错!我们是拥有神力的异类!但是,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独享我们自己的力量,我们要把它带给永远伟大的部落!”那个已经把火焰劈挂在身的高大身影语气愉快地回答着。踩着凳子在他面前把他火焰衣服中间的纽扣一个接一个的扣起来的侍者原本穿着厚厚的衣服也几乎快要化成灰烬,完全飘飞不见了。所以在一边准备,同样穿上了厚重衣服的侍者,马上来顶替上一个继续为他们的火首穿衣服。那些火焰在随着他们不断挥动的衣襟,和那个高大声音本身的动作来回摇曳摆动。它们深藏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离他们足够近的东西,空气中充满了它们的味道。但是它们看起来还是不满足。把他们的舌头伸得更长。
这些自我赞美,比大王子的唯我独尊还要高傲的更加彻底。大王子的侍卫心有不屑,可是处在这种情境之中,还真的不敢把不屑表达出来,只能低眉顺眼,当自己是个凳子。没听到,没听到!
“火首!”一个脸上有三角形刀疤的人站出来向他的主子行礼,然后,用目光快速滑过鲁哈尔他们一眼,仿佛已经在那一瞬之间找到了他们身上的某个漏洞,“陌生人身上有着磅礴邪气,我们还是按照可汗的指令闭门修炼吧!他们之间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理睬的好!司礼大人也是这么吩咐的!”
火首的声音大而洪亮,红绿交替的火焰在他嘴巴附近吞吐然后又从他的耳朵冒出来,因为那些火焰的原因,他的声音仿佛带了热度,“我们虽然选择保护可汗的荣耀,但并非被命令!”这名火首显然对他的护法提到了他更高一层主子的司礼大人表示恼火!
“可是,这些人他们并非是地位比可汗尊贵的存在,我们犯不上因为见他们而冒险!”另一个护法模样的家伙也同样觉得他们的主子与鲁哈尔他们的私会是可以但是不必要。
“确实算不上很必要,但是,我们要看看他们到底带来了什么礼物!能够知道有什么渠道来见我的家伙,总不至于带那些苍白没有色彩的东西来见我,我倒是很好奇这个有我理解不了,聪明的家伙到底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骇或者是惊奇!”衣服上的火焰仍然汹涌燃烧的火首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的说道。
大王子的侍卫在他看不到的阴影之中,微微撇起嘴角,这家伙真是有点儿像模像样,光是他身上的那些火就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越是这样做出非常的事情,越是说明他们在鼓捣着某种小把戏,小把戏可是蒙蔽人双眼的大武器,不过也特别不经拆穿,可能一下子就会变成纸老虎!
“纸老虎?他们是谁的人,我们得先问一问才知道!嘿,你们带着大王子殿下的名帖来拜访,难道就真的是他的人吗?虽然与我们无关,但是那位殿下的名声,任何人都想沾点光吧!想要以他之名到处沾油光的人能排满整个沙漠!”脸上有三角伤疤的家伙将他的身体完全对正鲁哈尔和大王子的侍卫像是铜墙铁壁一样释放他的威严。而他的手,已经自然而然的去抚摸他的刀柄并且在逐渐的施加力气,仿佛他们的回答有一点点差池,他就会把他的刀拔出来,马上开战!
此时的火首,正抬起他的胳膊,让人把那身着着火焰的衣服套上他的胳膊,然后再系上上面的扣子,很显然,那个才帮他套上一半袖子的侍者戴着隔火的手套已经完全被火焰烧得漏了洞,他知道到了手套耐火的极限,马上退下去,换成了另一位侍者上来为火首服侍。火首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开口的意思,就是也想听听鲁哈尔他们关于这个问题会是怎样的回答。并且希冀得到让他耳目一新的回答!陌生的东西想要进入高贵者的记忆就必定要展示出它的动人之处!
大王的侍卫捏了一把汗,他们真的会觉得大王子的令牌就是他们需要的,算得上珍贵的礼物吗?这些连火焰都不怕的家伙。也会觉得那个十分难得的令牌除了做工精良之外,还能有他们需要的功能吗?一切都像是最深最重的迷雾,不过,它们已经马上要被揭开了。
鲁哈尔鼓鼓捣捣的在袖子里摸索着那块令牌,在那个所有人都差不多屏息而待的时刻里,他的脸上出现了迟疑之色而且越来越浓重,这让大王子的侍卫感觉到一阵恐慌,这家伙无比精明的从不犯错,也从没有任何迟疑时刻,而现在,他竟然迟疑了,这让大王子的侍卫觉得心如擂鼓忧虑不已,这家伙不会在这时候偏偏把东西弄丢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这些人可不会让他们轻易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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