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匹看向二世子,“因恰巧有外敌入侵,您的私兵都已顺理成章编入大殿下的私兵!这不是要你永留此地,而是暂时的!等敌人退去,您的去向随意!当然也可以继续带走那些私兵……”虽然宰匹觉得鬼才相吃掉那些私兵的大王子还能再吐出来!“二世子大人不喜欢跟我们待在一起吧,其实,我也不大喜欢跟世子大人一起共事!但既然最初的时候,大殿下邀请了您,现在时间没有过了多久,换成是我来训练士兵,而这个时候,您突然把您的人马抽回去的话,对我个人造成的影响,好像不会太小,大人就去那里露个脸吧。这同时也是大殿下的意思,也是一个很友好的邀请。今天长大之前,我会派人把你所有的东西收拾好,这是已经成为私兵首领的我非常正式的命令!”
二世子伸出他的手掌,然后对着上面轻轻吹气,那是他一贯喜欢玩的把戏,不过,有很多人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都会被他吓到,一股巨大的火焰,正毫无预兆的从他的手心中升腾出来,而他的表情却显得淡定从容,没有一点点灼烧之痛的感觉!不过有一点也是他不知道的,他自以为这是一种很不错很气派的威胁敌人的方法,但是在他的身边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不知道,他们都说这种把戏在汉人那里是被最低贱的人玩耍的,用来糊口,而且被汉人的整个民族认为俗不可耐,二世子很喜欢今天他在手掌之上放出来的火焰,那个形状又大又圆,像一个大大的火球,它已经很久没有弄出这么好的形状了,“真的是跟传说里一模一样,我早就听说大人特别喜欢强人所难,而且总有办法强人所难!”他的目光看了一下宰匹,之后,又很快回到了他的手心。那只火球似乎已经变得难以为继。
宰匹像个绝佳的听客那样,对二世子说的每一个字都认真听取,然后逐个加以思考,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复杂的情绪表达在他的脸上毫不费力气地被传递,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否认他的认真,“好吧,我也不得不说,我喜欢这个传说,就是不知道,之后,它会不会被添进去很多恐怖的成分!如果世子不想再其中留名的话,就按照我说的意思做!擅闯游戏的人,都会成为敌人,但如果老老实实待在外面观看游戏的话,或许还有可能成为朋友!”
“我是听到了很流利的威胁吗?”二世子比他所讽刺的宰匹更加强人所难的,想要在他的手心之中挽留那颗火球,他那种如同金属一般的手指不断的摩擦,发出一种怪异而且以奇怪规律间断的尖锐声音,让人听了觉得上头。不过执着于这个火球的原因,远远比火球的外表和它的怪异声音更要可怕。他们不仅仅是与世无争的火球,在传说里面,已经足够成熟的火球会杀死其他的火种。然后籍由火球自身所携带的力量发光,二世子强烈的憧憬着有朝一日他手中的火球会吞下所有火种,到时候一切的力量都控制在他手中。而之前一直在他身边纷扰不停的奇怪的纠缠也可以一并结束!大王子的骄傲就可以束之高阁了。
“如果在一般情况下,世子大人不应该随意的猜测别人的用意,或许别人只是想打个哈哈,但是对于我,大人就请那么想吧!我这个人总是认为对别人太过客气的话,他们就会产生幻想,能够胡作非为,我喜欢每一个来到我面前的人都为他套上紧箍咒,让他感知到我的力量,不会谦让也没有妥协的绝对犀利。如果要是正式成为我的敌人的话,待遇会比这个更差!”宰匹看似没有变化他的神情,但是,他脸上就在这一瞬间透出骇人的神情。这种表情二世子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他小的时候也算是个在战场上长大的孩子,被这种更凶恶更加害人恐怖的面孔,不知道见到多少,但是宰匹脸上绝对不一样,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陌生而恐惧似乎能在他的表情之上另外那么让人琢磨不透的发出声音。而那些被战败的敌人完全不同,他们只会喊痛,他们会哭吗?会求饶也会呻吟,各种各样的表情虽然不尽相同,但大体上都会找到规律。与其说他们的表情恐怖,不如说它们是丑陋的而且是脆弱无助的。可是宰匹脸上的表情像是流动的,仿佛随时都能从其中生长出力量,而力量的枝芽,我一下子扩散到你面前。在你的耳朵里面尖叫。
也许时间已经过得太久了,二世子才在他的漫长的思考之中,找到它们刚刚对话的那个点,“那个正式敌人,指的是大殿下吗!”
“大家殿下不是正式的敌人而是固定的敌人,也会是万年不变的敌人!”宰匹毫不吝啬的展示,他对敌人的分析有多么细致入微,就像是那些将军们所着的铠甲,分成各种各样的部分。细致入微的守护他们的身体。而宰匹看下二世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石头,或者是比石头还不如的东西,对于他稍早之前带给二世子的各种各样的震撼一脸的无动于衷。
二世子在那一刻忽然明白一件事情,他根本就没有占据主动,如果他现在狠狠的拒绝他们,或者是做一件对他们不利的事情。无论是宰匹还是巴伦王子都不会有一点点的疯狂发怒的情形,他们也一定不会想要狠狠揍他之类的,只不过是吩咐人或者是自己动手把他的姓名拿走,把他的灵魂永远放逐!这些之前被他看起来觉得是懦弱的家伙,他们正在进行的反扑,已经压上了全部的赌注,而且是一场完全不计退路,不计后果,也不计代价的豪赌。所有被他们看重之人,必须遵循他们的方向。或许他们会允许他们在背后咒骂他们也不会警告他们闭嘴或者是赐予他们原谅,但是只要他们没有妨碍他们的路线,没有妨碍他们的胜利,他们根本不在乎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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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大殿下的侍卫一直觉得大殿下是疯了,从刚刚高高在上的地位,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地位,而这名侍卫觉得自己也是,从之前自己并不是大殿下第一倚重的侍卫,变成了大殿下不得不倚重的侍卫!这些奇妙的变化说实在的,他最初是觉得欣喜的,那个佝偻瘦弱的家伙,总是以那种奇怪的身形挡在他与大殿下之间,每次出那种莫名其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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