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难道九皇子还有秘密,没告诉我吗?这家伙让我做他的盔甲,却不肯将真正的肉身交给我包裹。我回去找他算账。这就问出,我与皇后共同惊奇的那个秘密。”鸣棋说完转回身去,要离开。
皇后冷笑着轻喝,“世子什么时候爱上了演戏,
不是都已经去与九皇子们谈过了吗?连他是用的哪只手推下意妃的,都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又何必硬装作一切蒙在鼓中的样子。那么我手中握着的牌,世子也应该听说了吧。有招人喜欢的书生,目睹了整个过程,目光犀利的认出了九皇子的身份。九皇子那道也还称得上热乎的菜已经彻底的凉了,我劝世子还是站在我这一边品尝品尝,新式菜品的味道吧!”
鸣棋简直是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皇后娘娘怎么总盯着那道老菜呢?应该向旁边看一眼,那不是有新菜上来了吗?色香味俱佳,让人喜欢的,想要将盘子一起吃掉呢。”
这并不是皇后想要听到的答案,而其中意味更让她惊奇,因为她完全猜不透鸣棋的底气到底何来,“什么?”
“九皇子的命很硬,起码比皇后想象到的还要硬,但是娘娘应该很有准备吧,他都命硬了这么多年了!”鸣棋再看一眼皇后,依旧疑惑的脸,“难道娘娘还不明白吗?我要说的就是,九皇子虽然是在家里面洗手呢,但却不是忐忑的洗着那双手,而是安然若定的洗着他那双手。”
“世子难道忘了我手中握着的证人!”皇后不愿意再耽误时间,出声提醒。
鸣棋接着皇后这句话的尾音,继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娘娘说的是证人么?如果在娘娘祭出证人之前,杀死意妃的真凶,已经抓到了呢!我一直都很奇怪,娘娘今天为什么只纠结于看到命案发生,全部证人中其中之一呢。意妃娘娘被推下楼的一侧,可是繁华街市,如果,其时目睹这一全过程的只有一人的话,也太像诬告,也太像是胡扯了吧。”
“那间屋子并非寻常明亮所在,能看到其中人脸长相的角度,应该也不会太多。世子包庇九皇子的那个狡辩就算再怎么精美,也是一戳即破的东西,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皇后疾声厉色道!
“所以,楼下的那群围观者,熊熊燃烧的火们,都在说着另一个事实。是皇后手中所谓的目击者,先将薏妃娘娘推下楼,然后,又义正言辞的指出,他才是全部案件过程唯一的目击者。其实,这么说也对,应该是文字上的游戏,他当然是全部过程的目击者,但也更是制造者。”鸣棋不紧不慢的振振有辞!
皇后到现在已经彻底弄明白鸣棋他们的意思了,拧紧目光,“世子与九皇子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是想要效仿,前朝的奸臣在皇上面前指鹿为马吗?世子难道忘了,九皇子可不会是跟世子一路走到底的人。他也长了尖牙,与太子并无不同。而唯一的目的,就是剑指皇位。终有一日,太子会从沙漠归来,这皇位是他的,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娘娘的问题可真是多呀。好像应该从第一个起回答的。您说这是指鹿为马吗?在皇上面前指鹿为马,如果真的要比较起来,娘娘做的更多吧。而那些,被指成鹿的马?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的报复!本来是都已经是大家习惯了的方法,皇后又为什么要在别人做的时候才指指点点也该抽点时间多看看自己才是,那样优美的动作呢,不回忆一下,该有多么可惜。连我这么偶尔的想起来也依然会旧时的那些优美动作,感叹有加呢。接下来到哪个问题了呢。我与九皇子到底是顺路而行还是彼此成为障碍的问题,不管娘娘说的那个今后,到底如何,起码,现在我们是想要握住彼此的手的。娘娘要是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我可能说不太出来,或者说若是要真有那么一个原因存在,也是一个,不太见得人的原因,听说那位九皇子的双手肌肤华腻,堪称举世最佳。”笑了几声之后,又道,“最后的问题提到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当然是太子殿下。无论是太子殿下,今后能够登得大宝,还是九皇子殿下能够位列九五之尊,那都是皇上的选择。我们做臣子的,不敢置喙,现在也不敢予以胡乱想象。我的意思是,我现在只认一个皇上。再认一个娘娘……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单多了。娘娘的思维那么混乱,就是因为在这期间左右牵扯不定,想了太多还没有到来的事情。那些事的变化,怎么能够说得清呢。”
皇后怒视了鸣棋一会儿,转回头对身边的嬷嬷说道,“现在马上就叫人把他带过来。”
鸣棋一笑,“那个人好像不能立即带过来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扭回头怒视着鸣棋!
“那位书生,因被人指证幽会意妃,且在商谈什么不成的情况下,将意妃娘娘推落楼下,已经按照皇上的旨意被送往刑部大牢,严加审讯。现在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尝遍了牢房之中的各种刑讯吧!如果他命大,有朝一日能够走出那片黑暗的话,想来这世上,会流传一篇文采极佳的,有关于天牢刑狱篇的文章了呢!其实,我也有一点期待,那样的文章,会流传于世。这些文人墨客一向是很厉害的。看在我们眼中最大的问题,我们自己感觉不到。但却偏偏能够经过他们的妙笔生花完美描述,重现于眼前,才感知到,那时我们曾错过了那样的完美,现在正经这描述,重新在脑海之中,栩栩如生。”
皇后的目光闪了闪,已经反应过来了自己错失掉的某个时机,马上提起脚步,飞快的向回走,怪不得鸣棋会耐着心思在这里跟自己长篇大论的讨论这一切,原来,那边已经有所动作而且,更是让人气恼的反咬一口。
***
简约士一头雾水的,坐在天牢的角落里,将他带到这里的差役,以的是皇后的名义。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地方。事情的发展,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他选择了向皇后揭发秘密,但心中仍在惋惜,皇后并不是自己的最佳人选,可是,于皇后来说,自己应该是她最有力的武器才对。
面前的黑暗,被一束光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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