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鸣棋还成天的捂住他的宝刀,有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他给扔了!”云著说完之后,还啧啧的感叹了两声。
倾染染继续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半晌动了动唇,“因为那时他面前站着的是无忧。面对他最爱的女人,再宝贵的盒子,也一文不值了。”
“你的意思是无忧让他扔的吗?”云著瞪大眼睛!然后犹豫了一下倾染染是否会介意他的好奇!
但此时倾染染的脸上却完全找不到那个介意,她只是在心平气和的陈述那些陈年旧事,“那个时候我已经买通无忧了,让她在世子大公主面前提我的名字。而最后起作用的,并不是那只珍贵的宝盒,完全是无忧的力量,才让我能够走得成这个捷径。那时是无忧站在他的面前,不断的让他打开那只盒子。我们约定好,要告诉世子,盒子里面是所有当时要来选世子妃所有邦国郡主的小像,但其实已经被无忧全部换成是我的画像,每一张都灵动鲜活。不过真正的事实是,那只箱子甚至没有被开启过,就被世子直接丢进了湖中,只是为了跟这丫头置气,那个时候我真的是恨死她了。也在狠狠的怪自己,只看到了其一,却没有看到其二,只看到了无忧是大公主眼前的红人,是能在她面前说得上话的虽然身份卑微,却一定是能做成事的那种有用之人,彼时,关于她与世子的关系,我也有些耳闻。错就错在当时,我以为这也是可值得利用的部分。能与世子直接说的上话的话,就会直接劝他。”
“无忧是劝他了,简直是苦口婆心的在劝。”一提到无忧,云著唇角带起一丝甘甜的笑意。她想直接收钱,不带任何愧疚,然后按照倾染染的意思,直接将鸣棋推出去。这样干脆利落的利用太像是无忧的风格了。能让,鸣棋吃瘪的人,非无忧莫属。真的好想和她喝上一杯。友好讨教两招整治鸣棋的办法。最近他只要想想鸣棋,就会觉得火大。
倾染染望向半空之中的目光忽然收了回来,“我说了,这些是自己的琐碎之事,公子不爱听了吧!我平时也不是一个这么啰嗦的人,只是一时之间有感而发。不过关于这帕子,公子,不用着急的送过去,今天就暂时让九皇子迷惑一下吧,世子主动拖延时间不明不白的用意,还有他去到密室之中,必然发现的画像之上因为公子拓走文字所留下的痕迹!光是这两件事就会带给他足够的疑惑,而用来理清那些疑惑的时间,也足够我们来想想接下来要对付他的办法,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
九皇子好不容易,将与鸣棋的对话提拉回到正轨之上的。却又眼见着,他独自跑偏,东拉西扯。
“世子到底打算做什么?诳我来这里的理由……”九皇子的目光紧了紧,“难道是想调虎离山吗?”问出的同时,觉得这真是一句废话。他与鸣棋之间可没有,喝茶闲谈,彼此真心不设防的交情。
“九殿下,是因为有什么亏心的事情,才害怕我会暗中谋划什么应对之策吗?”鸣棋端起茶盏来,仔细嗅着香。
“谋划倒谈不上,而且以我这种,手中没有实权的皇子来看,世子,也不必要针对于我做什么,过格的事情。但是府中确实有不少的大小事情需要打点,不曰就要跟,世子同往沙漠的我这小小皇子,也会有一二需要惦念的财务!”九皇子故作客套!
鸣棋满脸的兴奋,“啊!是财务啊!挂画之类的么?虽然我也读过些书,但是说到底还是一个武人,从来不懂那些文人的,随手泼墨,到底为什么觉得达官显贵们,争破头的去抢还有价值万金。在我看来,他们应该更推崇武士手中的宝剑曾经流淌过的那些鲜血。也许他们并不想承认,可是那些血都是为他们而流的呀!要不然的话,试问他们怎么能享受如此荣华富贵,为了自己的一点点喜爱就一掷千金!”
九皇子在,鸣棋提到挂画的时候,猛然抬头。但马上又想到,这个动作,会透露出他的心思的心思,马上假装去欣赏刚刚在他面前放了一个时辰,都没有赢得他注意的那只青瓷杯盏。一向聪明伶俐的九皇子,能将其做到这么假,说明,他已经足够为刚刚鸣棋这段话里的某个词击中。
九皇子已经彻底不想装下去了,他站起身,“相比于世子都不懂读书,我更不懂品这杯茶,如果继续待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扫世子的兴!”
鸣棋极度真诚的摇着头,“我本人,还坐在这呢,是不是扫兴,就不需要殿下来推做推测了,直接问我,就可以了,能够跟皇子喝上一杯茶,是我的三生有幸。是我这所有不确定人生当中唯一确定的欣喜!”
看着他跃跃欲试的,好像还要发出什么一连串的感慨,九皇子连忙向他微微点了个头,衣袂飘飘而去。
正当鸣棋发现自己因为出来的急了,身上没有带半个子儿,要怎么解决这茶账的时候。看到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影子那么清晰的印在雕花的地砖上。主动来找自己的倾染染。看来又得让她破费了。不过他可不打算主动说出来。
其实对于自己,要不要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鸣棋身后,倾染染在做这个打算的最初也很是犹豫,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跟踪他?虽然表面上是应云著之邀而来。但事实上只是为了跟踪他而已。不过一不小心,找反了茶室的楼梯。想要正大光明出现在他面前的想法,就这样被天意更改为绝对百口莫辩的偷偷摸摸。她咬了咬唇,还是走上前去。毕竟,她的影子,已经先一步到达鸣棋的眼中,他现在还没有回过头来的原因。估计也是在思索自己为何会这样偷偷摸摸吧。由此可见,他们还真是这世上没有缘分的一双人。计划里的一切,好像总是也达不到目标。而近在咫尺的彼岸,又一路绕到了天涯。她一直想,那么轻快的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好像一次也没有那么恰好。
关于自己的忽然的也并不是正大光明的出现。应该有一个解释,不过还没等她想出那个解释并开口。鸣棋已经拍了拍桌子,“不坐下吗?要是一直那么站着,他们就不知道你是我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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