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坐在床上苦思,如环儿所说,在国舅面前提前夫人好像有什么不妥,但若握不住国舅心意,她会落得那女子的下场就是一定的。
被国舅一阵狠吻,有些喘不上气来,她油滑得避了几下,用葱段一样的手指,推开他下巴,“老爷着急什么,人家有话说。”
国舅不理她推拒,吻了吻她手指,又伏下身来,“这才几日不见,你又将自己吃得圆滚了,也更加诱人了。真让人想咬上一口。”
小妾咯咯乱笑,又忽然正经起来,“可老爷之后要怎么办,她家里的兄长不是正在得皇后娘娘的宠么,所以姐姐才会养得目光无人,此如此骄横跋扈之事吧。”
国舅听她提到大太太,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更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那贱人以为她家里有皇妹撑腰,便可以在我这国舅府里只手遮天了么。她还是打错这算盘太早。”呼吸间带了恨意,咬了咬牙,还想要再说什么,但是低眸之间又瞧到这小妾肤如凝脂,一双杏眸潋滟,生生的将人迷惑,那些惊怒交加一下子给挥到了九霄云外一般,马上再俯下脸来亲她,“现今,我可就剩下美人你了。”
说完,又要亲下去,被小妾狠狠推开,“这都什么时候了,老爷却还像那些没吃过似的猴急,”那些正事,老爷也适时想一想了,平日里就瞧得出姐姐一向是要强的人,如今老爷罚了她,便是现刻,也定然是在想要报复老爷的办法。老爷不得不防啊。”
国舅吻过她手腕,“美人担心得真的是太过了,她家就是再得我皇妹的喜欢,那也是我的皇妹,他们也不过是爪牙之流,我只要防着就是,难道,我这堂堂的飞营家正宗,还真怕了他们不成。”
小妾一个翻身躲过一边,取过被子来披好,一脸娇媚的认真,“老爷这么说,可就是先行大意了,这世上哪会有不成的离间,皇后娘娘虽是国舅亲胞,可到底也有自己的贪图,若然是为了太子皇位之事呢,保不齐,人家能拔了头筹去,那了那时,老爷可就要甘居人后么。让那女人复位也不过是皇后娘娘一句话的事,那了那时,我这草芥之身到底何去何从先行不论,便是国舅再想像从前一样,随着心意出去拈花惹草,恐怕是半分也不行了。到了那时老爷才是正直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呢。”
国舅皱了皱眉,“给你这么一提醒,我这心里还是真的有些怕了。你的意思是要我明日里先去见皇妹,来个恶人先告状么。其实……这些事我也有点不好说。”
小妾面带嗔色地用纤指在他鼻子一点,“老爷这到底说的是什么啊,你去皇后面前诉了她实打实的罪状,又怎么会叫恶人告状呢,怎么明明是自己有理,却又先着人家自己就心虚了呢。况且,妾身提的也不是这个,而是老爷从今往后的大业,志儿现在年幼,老爷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日后太子登了基,老爷身上得肩着多少事啊,到时候可全是外人,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不知得让人偷占去多少的便宜去。”
国舅目光一黯,又开始变得油滑起来,“啊,不管了,那我们今晚就赶紧生一个。”
这小妾最擅长察言观色,一见国舅最初时的脸色有变,觉得提这件事似乎有门,才略略动唇,“外人毕竟不比自己人,老爷该想想与著儿的事了。最近妾身听说,云罗公主有意于咱们著儿,这样的大好事,若是做得成,连皇上也必然会将老爷您另眼相看。也能制衡一下皇后的傲气,让她忌惮在九皇子的势力上,不敢轻易将你怎么样。从前国舅仰仗得皇后娘娘太多,娘娘才会不将老爷你放在眼里。如今看到,人人都与你亲近,少不得更会死死拉住老爷在身边,那样也自然挡了那大夫人的势。”
提起云著,国舅彻底蔫了下来,“因着他娘的事,他早恨我进了骨子里,见今又与那大公主一伙同了心,铁了意地要与我为敌,上一次还提了剑与我对峙,只怕要将他找回来比再生一个还要困难。”
小妾将嘴一撇,“亏了国舅官高位显,这一点小事就愁成这样,还想要将自己亲亲的儿子拱手于人,倒是没听老话里说么,母子连心,父子天性,他是老爷的儿子,到了什么时候任他是谁,都没有办法再变,老爷想要找回他又有何难。”
国舅见她一脸十拿九稳模样,在她瓷滑小脸上一捏,“果然是我的心肝,到了要紧的时候,可抵个军师。”他嘴上虽这样说,但是仍不是十分相信的样了,似乎无意问下去。
小妾在他肚子上一拍,“老爷竟然瞧不起妾身。”
国舅见她嗔怪,忙自己打脸,“你还不知我对你的心意么,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没有你我可就活不成了。我们还是赶紧做要紧事吧。”
小妾再推他一下。一脸得意在他胡子上挑了挑,“那样的办法才不难,只是国舅疏忽了,刚刚妾身也说过的母子连心,现下,只要大人对那云著的母亲使上几分体贴就好。”
国舅去揽的她的手一顿,胡子也紧跟着抽了抽,“你要我去见那疯女人,她又能明白什么呢,她早疯多年,现在恐怕连人都不识得了,前些时还追打她自己的儿子呢。”
小妾揪住国舅下巴上的一根胡子,连根那么一拉,国舅吃痛得一抽气,连忙握上那油滑小手,“心肝这办法虽好,但是对那疯女人,我实在是头痛得很。”
小妾从他手中抽出手去,将脸拧向另一边,“老爷可真是,又不是让你与她有肌肤之亲,花烛之暖,不过是上你前去关照,哪里就要头痛了,这些也不过是做给云著公子的样子,老爷可不要等自己的儿子成了皇上的东床驸马,再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吧。到了那时,可真就是回天无力了。”
国舅再行去捉小妾的手又顿住,“现在做是不是晚了些。”
小妾嗤鼻,“我只一句,做了就比没做强。况且,他既然是个重情意的孩子,这招也就一定能使得成。”
国舅一笑,“本来还以为是失了宝贝,遭了大罪,哪知我的心肝,又想出办法让我重新得回一个宝贝,老爷我这就奖赏你好不好。”说完,纵身扑向个一瞬前还在娇笑的身影。
室中顿时旖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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