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是一个高傲的人,他不会忍下轻易忍这口气的,这几日你就不要去见她了,皇兄也肯定不想见你。”
林符月一滞,有些颓然的扶着石柱,见她如此颓废和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将军截然不同的样子,林戚竹既生气又心疼。
“长姐,你为何如此苦苦执着,他的心思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他心中没我,可那有如何,能和他站在一起的只有我!”
林戚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林符月,没错,林符月说的对。
林韶皖若要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有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半晌,又听她沉闷的声音响起:“冥顽不灵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他。”
林韶皖腹痛难忍强撑着回到了寝宫,在宫中等候已久的琼然看到林韶皖一惊。
“殿下,这是怎么了!?”
“快传召薛神医!”林韶皖无力的依靠在琼然身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在衣衫上,眼皮越来越沉,眼前琼然焦急的样子慢慢成为一道虚影……
夜微沉,耳旁似有人声,睁开沉重的眼皮,微微抬手却只觉如灌了铅一般。
“殿下,您终于醒了。”琼然一直忧心忡忡的侍候在身边,见到林韶皖醒来,立马凑到身前。
林韶皖觉得自己很累,累到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殿下,这一胎勉强算是保住了。”一鹤发鸡皮的老者,拿着药房递给琼然:“按照方子先吃三天。”
“多谢薛神医。”林韶皖从不轻易言谢,而这一次他是真的很感激。
“殿下先不用谢我,这一胎随时都会有小产的可能,殿下身子本就不适合此时受孕,近日来又劳心费神加上今日撞击,这个孩子是万万不可能撑到足月生产了。
且殿下负担这孩子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无宜,最好的方法是打掉,再调养几年还是可以要的。”
林韶皖眸色一沉,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我如何才能保住这个孩子?”
“殿下气血不足,这个孩子养育不到足月,最好的方法是以其他东西来代替以弥补殿下体内的亏损。
而最合适不会产生排斥性的便是胎儿其母的精血,人的精血集中在心脏,心脏是所有血液的集中。
只需要一碗其母的心头血为药引,我再开方子调养几日,然后只要殿下不再劳心费神,这个孩子应该是可以保住的。”
林韶皖微微皱眉,薛神医说的这些他一项都做不到,且不说前朝政务繁忙,一刻都不得抽身,这心头血他更是…无能为力…
“可还有其他方法?”他仍是不肯放弃希望的问道。
薛神医略一沉吟,摇了摇头。
心陡然一凉,唇角凄然的上扬,也罢也罢,世间安得双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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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王夫的意愿是如此,凤澈愿意成全。”
林廷玉面色微凉,“你果真…不是她。”
凤澈抬眸望向他的眼睛,平静而坚定的回答道:“我的确不是她,不是皇子殿下幼年时认识的那个凤澈。
时移世易,人事终归不同,过去的事何苦执着。”
她早已看出林廷玉内心的魔障,他执着的只是过去,而自己与过去的他没有丝毫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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