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景王太过分了,殿下如此在乎她,她竟说出要合离的这种话!”绯然愤愤不平的指责道。
林廷玉沉默着眉心微簇,缓缓说道:“她现在对我还没有爱意,只有不得不面对我是她王夫的这个事实所带来的无奈。
我不急,徐徐图之,谋定而后动。”
走出正安阁的凤澈正心烦气躁着突然看到站在门口的苍琢。
“王爷……”苍琢有几分犹豫和胆怯,低着头不敢与凤澈对视。
“侧王夫。”凤澈淡淡的应道,自己还没有去找他,他竟然主动撞了上来。
“王爷还是叫苍琢名字吧。”
凤澈淡淡的笑了笑,对上他清雅的眉目:“你已是侧王夫再直呼其名不合礼数。
王夫在里面,你去吧,本王先回去了。”
“王爷,请等一下,”苍琢连忙叫住欲要离去的凤澈,“我来此并不是要见王夫,而是来找王爷的。”
凤澈停住脚步,转回身看向苍琢,微微皱眉:“找我有何事?”
苍琢的目光落在凤澈手中的画轴上,神色一变,暗自攥紧了拳头。
“关于画轴的事情……”
又是画轴!凤澈瞬间有些头大,不耐烦的打断苍琢的话:“画轴这件事,不必再多说,本王现在已经拿到了画轴,至于整件事的过程我不想再听。”
苍琢愣了愣,没想到凤澈拒绝的这么干脆果断,丝毫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许是看出了苍琢的几分悲戚,凤澈略微缓和了一下语气:“好了,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你做事从来都让我很信任很放心,只是你确实让我有些失望了。”
苍琢连忙解释道:“画轴是王夫要走的,我也不知道王夫为什么会知道画轴的事。”
凤澈看了看正安阁内灯火通明的房舍,又看向无措的苍琢,心头不由得一沉。
“苍琢,你先回去吧。”
苍琢不语,一双狭长精致的桃花眸子紧紧盯着凤澈。
“放心,我信你。或许有些事我要和他好好谈谈了。”凤澈淡淡的说道。
若不好好的解决林廷玉这件事,早晚会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哪天就爆了。
次日清晨,凤澈打算去找林廷玉谈一下却被一道口谕请进了宫还见到了一位老熟人。
王府内,绯然服侍刚起的林廷玉梳洗梳妆。
端坐在梳妆台前,一瀑青丝宛若流瀑一般垂下,长眉入鬓隐于远山,绝色之姿足以让世间众人动心。
“殿下,今一早宫来人将景王请去了宫里。”绯然用牛角梳轻轻梳理着林廷玉如墨的秀,顺手拿起了一根素净的白玉簪子。
镜中的林廷玉神色如常,淡淡的回应道:“今日我要去见敏星郡王,那根簪子就不要佩戴了。”
绯然闻言放下白玉簪子,拿起紫金琉璃冠,说道:“那敏星郡主似乎对殿下……”
“她那里有我想知道的,也有本殿需要她做的事。”双眸幽暗似夜,手指轻轻点在桌面上。
一番梳洗打扮后林廷玉出府去见凤仪。
坐着马车来到郊外一处湖泊边,下了马车远远望见不远处凉亭内卓绝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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