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廷玉微微摇头:“何必不承认,好歹你也曾经是王夫,我也该叫你声哥哥。”
“林廷玉,你够了!”凤不耐烦的拍桌子站起来。
她自认对林廷玉她已经够忍耐了,若他能安分守己同众人和睦相处,她也愿意这辈子同他相敬如宾。
林廷玉起身,淡淡的看着凤澈:“凤澈,我是你的王夫,是你的丈夫,你却欺骗了我那么多。”
说完回顾众人,众人连忙低下头不敢与林廷玉对视。
“身体不适,先回房了。”林廷玉转身离去。
凤澈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林廷玉离去的背影。
玉诀走到凤澈身边,委婉的劝道:“去看看他,解释一下。”
“可……那样岂不是太对不起你。”她固然对方才自己的莽撞感到后悔却又不愿轻易屈服。
“澈知道的,玉诀从来不在乎这些,王夫的事比较要紧。”素菊低声道。
“委屈你了。”凤澈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快步离开去找林廷玉。
“这景王说话太过分了,还敢直呼殿下的名讳!”回到正安阁后,绯然就不停的数落凤澈。
“我既然嫁给了她,这点委屈就没有什么不能受的。”
揭开放在桌上已经装裱好的画卷,画中人一袭白衣立与傲梅下,清秀淡雅,不染尘埃。
见自己主子盯着画中人出神,绯然不屑的撇了撇嘴。
“还以为是什么国色天香的人物,也不过是个中上之姿更不要说比起殿下差了多少。
这个景王真是荒谬!”
“你不懂,情之所至一往而深。”林廷玉淡淡的说道,手指轻轻划过画卷,指尖点在纸张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印。
凤澈走进正安阁,望见林廷玉正低头背着身。
向前走了几步,说道:“方才的事是我莽撞了,还请王夫不要怪罪。”
“不敢当,王爷什么时候都是对的。”林廷玉转回身,淡淡的看着凤澈。
揉了揉眉间的折痕,强忍着性子说:“我方才是……”
“行了,不必解释了。”将桌上的画卷递给凤澈,转回身坐在梳妆台前一言不发。
“敢问王爷画中的美人是谁?”一旁的绯然斜视着凤澈。
不紧不慢的将画轴细心卷起,对绯然淡淡的说道:“那又请问为何这幅画轴会到了王夫手中。”
“怎么,王爷怀疑这幅画是我抢来的吗?”
林廷玉的声音淡淡的,听不清几分凝重。
凤澈珉着双唇,紧皱眉头,良久才开口说道:“这幅画我是交给了苍琢,只是好奇为什么会到了王夫这里,所以想询问一下。”
未等林廷玉说话,绯然抢先说道:“画是侧王夫交给我们王夫的,王爷怎么不去问问侧王夫,反而来质问我们王夫!?”
“绯然!什么时候轮到你多言多语了!”林廷玉一下子转回身呵斥道。
绯然连忙低下头:“奴婢是替殿下抱不平。”
“我没有要质问的意思,只是希望夫妻之间可以坦诚一些。”凤澈目光灼灼的望向林廷玉。
他微微抬头,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坦诚?凤澈,你敢说你对我坦诚过吗?无论是唐玉诀的身份还是画轴中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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