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宇微微勾起嘴唇,心中满是得意。
想以此让自己露出破绽,承认自己不是宫女?
天真。
“殿下想知道什么,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翟让突然叹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些许的惆怅,和刚才欢笑的样子做着对比。
“欸,虽然说着是想了解太子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孤对你,心中总是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知道为何?”
说话间,翟让已经走到云青宇的身边,靠近云青宇,看着她,对她说这话。
云青宇稳定了心神,淡定的说道:“或许是因为奴婢是太子妃侍女的缘故,太子对太子妃情谊颇深,爱屋及乌罢了。”
但是翟让却并不接受这个回答,突然拉住云青宇的手,眼神坚定的看着云青宇,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越是这样,云青宇却越是冷静。
若是换了其他女子,想要上位的,怕是直接带着娇羞,半推半就从了对方。
换了不想上位的,估计要哭着大喊了。
但是云青宇冷静的看着翟让,不把手推开,只是看着翟让,说道:“奴婢不相信。”
翟让突然笑了,这一次,是苦笑。
他道:“昨夜是孤的新婚大礼,但是半夜却做了一个梦,你知道孤梦到了什么吗?”
云青宇终于把对方的手挣脱,从容的退后一步,冷静说道:“奴婢不知道。”
“那孤告诉你,孤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将军,那位将军骁勇善战,但是却英年早逝,在临死之际,梦醒之际,听见那个将军告之孤姓名,你可知,他叫什么?”
云青宇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奴婢不知道。”
翟让靠近云青宇,因为身高,翟让俯身,靠在云青宇耳边,轻轻说道:“翟让。”
听到这个名字,云青宇伪装的很好,一点儿破绽都没有显露。至少,云青宇是这样觉得的。
但是下一刻,翟让再次抓住了自己的手,他举起云青宇的手,说道:“这个名字你听过吗?为什么刚才手抖了一下?”
抖了一下?云青宇自己没有察觉。
但若是对方刚才故意那样说,那么就会一直观察自己的反应,察觉自己手抖了也不意外。
但也可能,只对方在诈自己。
“太子殿下,请自重。”云青宇想要挣脱翟让的束缚,但是力气根本不是翟让的对手。
翟让嘴角分明带着笑意,但是眼神却格外的忧伤,他轻声的说道:“你听过这个名字嘛?不然为什么有这个反应?韩国和雪国史上,没有那个将军叫做翟让吧,那你是从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嘛?我很好奇。”
翟让不在自称孤,而是称我了。
云青宇面色镇定,努力让自己冷静。
现在,云青宇可以非常的确定,眼前这个人,不是和翟让的相似,而是分明就是翟让。
再一想,那么昨夜和雪如曼成亲,还......
想想,云青宇心中就有一股无名的怒火,但是她努力忍住,告诉自己,只是前男友,管那么多干什么?
翟让这个人,在华国历史上,确实有这样一个人。
他是隋末农民起义中,瓦岗军前期领袖。武功高强有胆略。
翟让此人虽然文化不多,却是个豁达大度的人,当然,他也有缺点。
贪财、鲁莽,可是这些都不是他致死的原因,是因为他手中的权利。
下属让他当帝王,可是翟让自认当时的李密比他有谋略和威望,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最后,终遭李密设宴,请翟让喝酒,乘机把翟让杀害。
云青宇从小要熟记各个时空的历史,对于华国的自然也很熟悉,才遇上翟让的时候很是好奇,询问翟让,与历史上这个翟让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与历史人物同名罢了。
翟让......
此刻的翟让,双手紧紧的拽住云青宇,不断威逼靠近,想让云青宇露出更多的破绽。
云青宇神经紧绷,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稳住。
这样的持久,让翟让心中的希望慢慢破裂。
就算云青宇不说,翟让心中也已经认定,她就是云青宇,可是没办法说出来,也没办法让云青宇承认,且她根本不可能承认。
翟让也不可能先一步表露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了,自然就处于被动状态。
这个时空,时空监察局的人不止自己一个,还有五个五个成员都在这里。
终于,翟让松开了手,转身回到桌案之后。
云青宇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已经有些红了。
翟让恢复了刚才的笑容,看着云青宇说道:“我发现,你很是有趣啊,不如,我把你从太子妃哪里讨要来,在我身边伺候吧。”
若是以往,翟让敢这么说,让自己伺候他......
不要命了。
但是现在......
云青宇正色说道:“太子殿下,奴婢是太子妃陪嫁的贴身宫女,太子妃和您才成婚,你就把奴婢要了去,这不知情的,不知道要怎么看待奴婢了。怕是会以为,奴婢为了上位,勾引殿下。”
翟让笑了笑,靠在了椅子上。
“既然不愿,那就算了吧。”
翟让的语气明显带着失望。
随后,有人禀报,说是指挥使来了。
翟让看了一眼云青宇,对着门外的守卫说道:“让他进来。”
终于不必和翟让共处一室,云青宇自然是福了福身,便告退了。
外面,东宫的指挥使就站在门外求见,走进来的瞬间,和云青宇擦身而过。
倒不是云青宇对于翟让兴趣大,而是现在确认了太子就是翟让,加上知道翟让是时空监察局的人,那么翟让和东宫的指挥使,会聊些什么呢?
转动手镯,还是不敢使用能量。
只要自己死不承认自己是穿越者,行为举止符合这个时代,那么就算时空监察局的人站在身边,也察觉不出自己就是穿越者。
收起手镯,云青宇故意放慢动作,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但是耳朵仔细听着屋内的谈话。
“有什么事儿?”
现在就只剩下翟让和曾良哲,曾良哲说道:“没什么,就是下面有人来报,说太子在在成亲之前离开了京都一段时间,遇到一个疯女人,那个疯女人一会儿说自己是公主雪如曼,一会儿说自己是宫女,现在真太子死了,我成为现在这个指挥使身份不久,接手任务用了些时间,现在才了解到牢里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以前的真太子抓住这个女人想干什么?所以我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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