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霁自从做完腿部神经修复手术后,每天都要按照医嘱去做复健训练,可是这两天却没有再去了。
负责监督的医生打不通傅清霁电话,不得已打电话到了老宅。
恰好明芝傅僵这两天出差去了,傅老太太年纪大不方便到处跑,只好通知跟傅清霁关系最亲近的傅予安去找傅清霁。
再过一周就是傅听的19岁生日,傅家几兄弟正拉着傅听在商场给她买生日礼物。
傅予安接到电话后,第一时间就带傅听去明芝家里找人。
傅清霁个性孤僻,跟家里兄弟们都不亲近,也就傅予安还能跟他说句话,所以除了在开车的傅明礼,其他兄弟都没来。
平时联系不上傅清霁的时候,他一般都会一个人在屋里窝着。
这一次也是一样,佣人告诉他们,傅清霁这两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谁叫都不出来。
“他为什么不去复健?”傅听隐隐约约感觉到,是不是她前两天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他,可是她也没说什么呀!
傅予安眨了眨眼,掌心抚上傅听的后脑勺,轻轻的摩挲,浅褐色的眸子流转着温柔,“交给我来处理。”
傅明礼见门锁着,不等傅予安浪费时间撬锁,一脚就踹开了门。
“五弟,你先回房间休息。”傅予安直接进屋,“我去跟他谈谈。”
屋子里昏暗极了,厚重的窗帘把外面的光线挡的严严实实。
男人姿态颓废的坐在地上,头微耷着,额前的碎发自然垂下,挡住了眼里的情绪,侧脸冷白精致。
他手里拿着一瓶酒,地上还有好几个空酒瓶,散发着浓郁酒气。
傅予安走过去,把他手里的酒瓶拿走,凉声说,“你还在复健期,不能喝酒,不想要你的腿了?”
傅清霁低着眼,盯着地面看了一会,“要不要又有什么意义,我曾经以为,我的执念就是健全,可这两天我才发现,我根本不配。”
“你这是干什么,装死给谁看?”傅予安把窗帘拉开,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刺的傅清霁微闭上眼。
傅予安看着被光照的脸色越发苍白的脸,“你别忘了,你这双腿能好起来,多亏了小听给你得来的机会,你现在任性糟蹋,对得起小听的用心良苦吗?”
“我没有资格,”傅清霁微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傅予安,眼圈渐渐的有点泛起了红。
男人喉结缓慢地上下滑动着,嗓音低低的有点哑,“四弟,你知道吗,是小听救了我,她就是给我做手术的恩人。”
傅予安一瞬间怔忡住,随即目光沉下来,俯身蹲在傅清霁面前,抬手抓住傅清霁的领口往上一提,声线冷然,“所以呢,你明知道是小听给你做的手术,你还不好好珍惜,搞这一出什么意思?让她继续救你。”
傅清霁唇色惨然,微微抿成了冰冷的直线。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不敢承认,他确实带着这样卑劣的心思。
因为他很清楚,傅听不可能再主动靠近他,他也没有那个脸去求她原谅。
可他如何甘心?
在知道傅听就是他恩人后,他怎么做得到心如止水。
他没有傅听那么豁达,唯有这个办法,才可以吸引到傅听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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