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大G在马路的一旁启动了,任奕帆坐在车内,总感觉有点儿困,两个眼皮老打架。
再次醒来时,自己和那个男人,来到了一座山的山顶。
自己是怎么下车的,他也记不清楚了。现在的自己正站在一处悬崖前,往下看是深不见底,只能看见一些白色的云雾。
而在他的正右边儿,他发现有一栋房子镶嵌在大山的正中间。
和他们等高的位置,是一间房子的阳台,阳台外面有着一排黑色的护栏。
护栏的外面有一条小路,宽度只能刚好放下一双成年男人的双脚。
“从这里走过去!”
那个男人说道。
在这条小路的另一端是一大块儿平地,平地与阳台之间隔着一拳厚的墙。
任奕帆向前走了几步,地面上的碎石子儿掉了几块儿下去,根本就听不见落地的声音。
吓得他下面顿时来了一阵尿意。
“我不敢,我总觉得我会在中途掉下去。”
那男人恨铁不成钢的对着任奕帆说道:“你怕什么!我儿子每天学到半夜一两点钟,然后从这里走过去。”
“那时候,黑灯瞎火儿的,他都敢走过去,为什么你就不敢?”
任奕帆又往下面看了看,下体又涌上来一阵尿意,太高了,根本就深不见底嘛!
“不行,太高了,我总感觉自己会摔下去。”
那个男人说道:“就你这样,你还想做成什么大事儿?”
“就这你都不敢,更何况还是有人试过的,没有人出现过意外。已经有人给你做示范了你都不敢。”
“那要是你以后要走上一条从来没有人走过的路呢?你这心理素质明显不行啊!”
任奕帆又看了一下悬崖,还是心里边儿打颤颤。
“不行,太危险了,又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我感觉我肯定会掉下去的!”
这时那个男人激动的走到悬崖边儿。
“来,我给你做一个示范,看看究竟会不会掉下去!”
说着,就扶着那间房子阳台的护栏儿,一步一步的往对面的平地走去。
走到那面墙时,只见他双手用力抱住了那面墙。
然后,先将一只脚跨到了那边儿的平地上,随后一双手掌一用力,将自己的身子和另一只脚也顺了过去。
那个男人过去过后,扶着墙,弯着背对任奕帆说道。
“过来的时候,平视,不要看下面就可以了。”
“没啥大事儿,你看我这不就过来了吗?”
任奕帆的心中还是十分的胆怯,他总觉得自己会在中途掉下去,因为毕竟没有什么保护措施。
“我还是不敢!”
任奕帆对着那个耐心的男人又说了一句。
那男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又想在未来的社会中登上一个更高的位置,又不想冒风险,又不具备与那个位置相匹配的能力、承受力、做人的艺术,格局、视野和境界。”
“就以你现在的这种思维模式得过且过的过着,又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心中却期待突然有一天自己能够一跃而上,达到自己心中的目标。”
“你觉得有可能吗?”
“思维习惯和行为模式如果不发生大的转变,你的人生会和今天一样,在与你相匹配的人生道路上一直一成不变的直到死亡。”
任奕帆听到这些话时,总感觉有一些奇怪,好像之前在哪里听过,但是他发现他现在的大脑根本就不能思考问题。
自己好像一直在按照一条固定的轨迹在走程序。
眼前的一切都是别人预先安排好了似的。自己只是一个观察者。
“那我应该如何做呢?”
任奕帆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好像有点儿奇怪,为什么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自己并没有打算问这个呀。
“我好像没有自己的意识。”
当任奕帆刚刚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感觉在自己的大脑深处,仿佛设置了一道屏障,让他根本就不能再继续思索下去。
那个男人摇了摇头,对着任奕帆说道。
“我再和你说最后一句话,今后你什么造化,就看你自己的了。”
“从此刻开始,学习模仿一个成功人士的大脑。”
说完之后,任奕帆大脑一阵晕眩,当他再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看起来好像是法拉利812的后座上。
前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开车,副驾驶上是一个穿着晚礼服的漂亮女人,时不时的转过头来,冲着后座的任奕帆露出她甜美的笑容。
任奕帆皱着眉,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周围陌生的景象。
这时候那个穿着晚礼服,笑容很甜美的漂亮女人,又转过头来和任奕帆搭话。
“明天你能带我兜风吗?”
任奕帆脱口而出:“能啊,在我家里也有一辆和这一模一样的跑车。”
这时候,任奕帆的内心中有一个声音。
“你明明家里只有一辆奥迪A6L,哪里来的法拉利?”
他能够欺骗的了别人,但是他不能欺骗自己。
不过此时,尤其是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自己为了面子,只好先撒一个谎话了。
那个女人又时不时的回过头,十分热情的和任奕帆搭话。
而驾驶位的男人只是微笑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任奕帆并不知道这辆法拉利的目的地是哪里。
只是看着周围的街道有一些宽阔,自己潜意识判断出这里是自己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城市。
坐标北京。
就在这时,车子缓缓在一座十分气派的宫殿前停了下来。
三人下了车。
驾驶位上的男人搂着那女人的腰对着任奕帆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我们两个要进去吃饭了,烛光晚餐。”
这句话一出,任奕帆立马儿像一个呆鸡一般呆在了原地。
心中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
他迈着自己的步子也准备走进去,却被门口儿那穿着西装的帅气小伙儿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请问你有没有预约?我们这里没有预约是不允许进入的。”
“还有,进入本酒店,需要本人着正装,没有人可以例外。”
任奕帆被一个门童给怼了,心中瞬间就不爽了。
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
活的又怂又憋屈。
“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我!”
任奕帆突然吼了出来,在吼出来的一瞬间,那种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同时,周围的景象也全部消失了,自己穿着清朝将军的战衣,醒了过来。
半空中漂浮着散发出一阵一阵能量波动的天梭。
龙三儿和周有志安静的在地上躺着,就像在熟睡中一样。
“我这就这样醒了?”
任奕帆自言自语的问道,脑子中回味着在另一个时空中所看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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