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奕帆从厕所出来后,看见诸葛均的嘴角淌着血。
“刚才咋回事儿?这么大动静?”
“被人打了?”
诸葛均回答道:“一个喝醉了酒的糙汉子。”
“这可实在对不住啊!我在开大,也不能出来支援支援你。”
“不是啥大事儿,咱回去吧。”诸葛均朝着自己的包厢走去。
刚坐下,那老妈妈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说道:
“诸葛少爷,快让你的人停手吧,里边儿打起来了。”
诸葛均一想,可能是刚才那帮狗腿子惹事儿了,就看了一眼任奕帆。
“这事儿交给我了,你先下去吧。”任奕帆对着醉仙居的老妈妈说道。
打开门,两人顺着二层的过道儿往楼外走。醉仙居外面,守着几百号儿黑暗铁骑。
“你们几个跟我来!”
任奕帆带着四五十个士兵走了进去,里边儿的人一看有官兵进来了,心想肯定是里边儿出事儿了。
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里边儿就安静了下来。
此时,才听见了,在二层包厢里面的打斗声和叫骂声。
跟进去的士兵,每隔一段距离,就留下一个驻守在那里。
剩下的二十几个士兵,跟着任奕帆和诸葛均前往了二楼靠近里边儿的一个包厢。
两个士兵一脚把们踹开,便冲了进去,里面的人一看有官兵,人都傻了,一个个都呆站在原地。
战况还是相当的激烈,刚开始冲进去的五个人,四个人受伤都非常惨重,就一个人没有任何问题。
对面儿的人也挂了彩,双方都搞了一个头破血流。
任奕帆就走到没有受伤的那个人面前问:“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别人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就你没事儿呢?”
那个人支支吾吾的说道:“官爷,可能我长的比较像普通人吧,他们一个个的,都挺像公子哥儿的。”
任奕帆一听见这话儿,当时就乐了,这还能有这种操作吗?
士兵问道:“大人,这些人怎么处置?”
“先全部送到医馆去,我稍后就来处置。”
一个个还留着血的人老老实实的被架着,朝着醉仙居外面走去。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只要你还怕死,那你就会哑口无言。
诸葛均问道:“任将军,咱们接下来干如何安排?”
任奕帆极其冷静的说道,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这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我还饿着呢,咱先吃点儿饭。”
诸葛均问道:“单独吗?”
“是的,单独。”
诸葛均走到包厢外面,绕过一些墙面儿,来到二楼的扶梯旁。
“刘妈妈,你上来一下!”
诸葛均朝着坐在一楼大厅里的中年妇女,挥了挥手。
刘妈妈一脸笑容,一路小跑儿的跑到了楼上。
“诸葛少爷有何吩咐呀?”
“重新给我们找个包厢,然后上一桌子好菜好酒。”
“今天你殿内的损失,全算在我们诸葛府头上。”
刘妈妈这一听,可把她给乐坏了,连忙说道。
“好嘞,好嘞,我马上就去。”
诸葛均和任奕帆在小桃红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包厢。
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小桃红一声不吭的坐在桌子上,给二人调着酒。一改之前的风尘模样。
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将瓶中的酒倒于两个精致的陶瓷杯子中,递给二人。
“这醉仙居的上菜速度还挺快!”任奕帆赞叹道。
“那是肯定的,毕竟后厨人多,都是各个地方比较出名的特级厨师,然后现在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诸葛均给任奕帆敬了一杯酒,随后拿起了筷子。
“其实我个人是挺讨厌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就比如说刚才。”
“本来就饿的不行了,还她妈连安安心心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诸葛均立马儿举起酒杯,给任奕帆赔了个不是。
“这都怪我,怪我,是我没有安排好。”
“诶~这哪儿能怪你呢?说实话,以前我也挺喜欢这么玩儿的,那个时候算是有一点儿小钱。”
“可是这到了后面啊,就有点儿奇怪了,这钱是越来越多,压力却越来越大,烦心事也越来越多。没那么容易就能够让自己感到快乐。”
诸葛均又是一杯酒,颇有一番惺惺相惜的感觉。
“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是身不由己,我住茅草屋也是如此,用来平衡一下自己内心的心理。”
任奕帆不再说话,开始认认真真的吃饭,一番酒足饭饱之后,来到了醉仙居的外面。
“那一批人,送到哪儿去了?”
任奕帆问向一个守在门口儿的士兵。
“在宝芝林。”
任奕帆翻身上马,和诸葛均一起,朝着宝芝林的方向走去。
这宝芝林,是洋人在这里开的一家医院,任奕帆带着诸葛均找到了那些躺在病床上的人。
“诸葛,你看打你的那个人是谁?”
这时一个公子哥儿说道:“闹事儿的那一群人都在里边儿呢?”
“我们这儿全是给诸葛少爷出气的!”
诸葛均向四人拱手道:“那就谢谢各位弟兄了,于是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了四锭银子,分别分发给了四人。”
便和任奕帆一起,朝着里面儿的病床走去。
“诸葛均对他们出手竟然如此阔绰,我想应该没有这个必要吧?”
“这任将军就有所不知道了,这兵荒马乱的,保不齐哪天就是孤身一人,深陷危险之地,我现在打出一副乐善好施的人设,如果真是遇到了危险,自会有人为了拿到好处,而替我去挡刀。”
任奕帆这一听,不禁心中赞叹道:“我去,这人真是玩儿的高端啊。”
走到里面儿的病床上,发现那几个人伤的比外面那群人伤的重多了。
因为,外边儿的人,打的名号,是替诸葛少爷出气,如果真要是出了事情,以诸葛均的脾气,自然会替他们抗下一切。
所以,外面儿的人,在打斗的过程中,都是下的狠手。
而被打的人呢,兴许是心里发虚,怕把人打出什么毛病来了,即便是身体比对方要壮实很多,又是收着劲儿呢。
所以,这些人自然就比他们受的伤要严重的多。
任奕帆看见这一些人,心里面还是有一些心疼的,只不过现在可不是他所在的那个和平年代。
这里是大清,任何在和平年代,难以想象的事情,都有可能在这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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