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赐婚,赐婚,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呀。
这不永乐公主,打从魏公公来“墨语轩”宣读圣旨那一刻起,就心塞。
散学后,永乐公主闷闷不乐地回到永乐宫。
父王赐婚小优与七王兄了,心情本就很不舒畅,今日还没见着百里世子的人影,真是叫人郁闷的一日呀。
她躺在摇摇椅上,摇晃着,寻思着父王都与这小优赐婚了,我的怎么还没消息,便去“凤鸾殿“问问母后呢。
秋香姑姑远远瞧见永乐公主来了,笑呵呵地上前迎接,“永乐公主来了”。
永乐公主冷冷道,“渴了”,就没正眼瞧秋香姑姑,便径直往宫里走。
永乐公主走进凤鸾殿,并未向她母后行礼,直接跑过去抱着王后,娇滴滴地,“母后,几日不见,想死永乐了”。
王后用艳指戳了一下她额头,“你瞧你,越大越发没规矩了”。
秋香姑姑速速沏好茶端来,“永乐公主,请”,然后让侍女再去准备些糕点来。
“孩儿知道,母后最疼爱孩儿了”,永乐抱着王后摇晃了两下。
王后笑道,“好了,好了,有何事求哀家”,亲生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出你的小心思。
“母后可知,父王已经为小优与七王兄赐婚了”,永乐望着王后。
王后诧异道,“啊,可是真的?”。
她只听说,昨日大王赐婚浔阳与七王子。这些日,夜夜大王召见小优,一直担心大王会封她为妃,万万没想到赐予七王子。
“母后,当真,当真,今日魏公公将圣旨送到‘墨语轩’的,全部小娘子都听见了”,永乐公主边喝茶吃糕,边描述白日之事。
王后长舒一口气,不用担心这狐狸精魅惑大王,来夺她王后之位,这样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永乐公主两颗黑葡萄盯着王后,“母后,那你帮我的事,如何了?”
王后诧异道,“何事?”
“母后,人家的事,你就一点不上心,人家与百里世子的事”永乐公主不高兴地嘟着嘴。
“哦”王后恍然大悟。
近日,老是想到对付小优这狐狸精了,早把永乐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永乐公主很不悦,可还是递了一块糕喂到王后嘴里,“母后,你看你,一点不心疼永乐”。
王后不好意思笑道,“好啦,母后明日就去跟你父王说,你的事”。
永乐公主娇滴滴说道,“母后,何不趁现在去呢,这个时辰,父王也是忙的差不多了”。
“现在?”王后有些犹豫,可啥都没准备,不过,也着实许久没好好陪陪大王了。
永乐公主渴望的眼神望着王后,“母后,去嘛,去嘛”。
王后真拿她这个宝贝没办法笑道,“好啦,好啦,去、去,这就去”。
“真的”永乐公主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望着王后。
“嗯”王后点点头。
永乐公主放下手中糕,抱抱王后,笑眯眯的,“母后,真好”。
王后朝秋香姑姑道,“你下去把那虫草燕窝羹取些来,随哀家去见大王”。
“诺”秋香姑姑行礼,碎步退下。
王后转过头对永乐公主说,“你这下可放心了?先回吧。”
永乐公主满意的笑着点点头,一蹦一跳的回永乐宫去。
王后速速更换了一袭紫色抹胸长裙,披着淡紫淡紫的轻纱,甚是妩媚动人。
秋香姑姑用托盘端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瓷盅,跟在王后身后,一起来到了政书房。
王后轻声细语道,“劳烦魏公公通传,臣妾担忧大王操劳,特意给大王送羹汤来。”
“王后娘娘,稍候”魏公公速速进殿通禀。
魏公公清晰地说道,“禀大王,王后娘娘求见”
“何事?”大王严肃道,
“王后娘娘惦念大王操劳,特送羹汤来。”
大王冷冷道,“宣吧”。
魏公公匆匆出殿,弯腰曲背对王后道,“王后娘娘,请”。
王后轻盈的走进殿内,来到书案前,双手平展,抱于胸前,弯腰曲背,行作揖礼,“参见大王,大王万安”。
“免礼”大王冷冷道。
王后缓缓起身,从秋香姑姑手中接过托盘,走向大王身侧,娓娓道来,“臣妾见大王日夜忧心于国事,也着实担忧大王的身子,特煲了这虫草燕窝羹,为大王送来,它可养心安神,滋阴润肺”。
王后将白瓷盅盖揭开,放置托盘内,再把白瓷匙羹放入盅内,双手捧着瓷盅,递给大王。
大王接过白瓷盅,挖了两匙入口,滑嫩、微甜、奶香浓郁恰好盖住了那股淡淡的腥味,“甚好,王后有心了。”
王后退去了素日的威严,娇滴滴地,“大王,喜欢就好”。
大王挖了两次,觉得麻烦,干脆放下匙羹,端着白瓷盅直接喝了起来,两下就喝完了,把盅递给王后。
可王后接过盅,站着还是没走。
大王冷冷道,“王后这是有事?”
王后酥酥道,“大王呀,这日子真快,眼瞅着这永乐也长大了,都年方二八了”。
“嗯”大王冷冰冰的盯着她,看她要说个啥?
“臣妾寻思着,是该给永乐找个婆家了。”
大王冷冷道,“这个你拿主意就是了”。
王后柔柔道来,“臣妾瞧着,那世子百里烨相貌堂堂,又温文尔雅,与永乐,实乃良配,还请大王为她赐婚。”
大王皱了皱眉,冷冷道,“嗯,你且退下吧”。这越州国谣传内乱,一旦变天,这百里世子啥也不是,岂不是委屈了永乐?先不着急,看看再说。
王后前脚离开,独孤炏后脚就前往政书房面见大王,“禀大王,牡丹全家惨遭不测”。
大王冷冷道,“是谁这般胆大妄为?”
“属下查明,幕后操纵者乃是……。”
“是谁”,大王怒道。
“王后”独孤炏低声回道。
“得了,你先下去,把证据收集好,别走漏风声”,大王右手撑着头,眉头紧锁,刚才孤还觉得她有那么丝丝柔情,却是如此狠毒的一妇人,难怪那日,那般急着处置小优。
“诺”独孤炏来是一阵风,去也是一阵风。
只剩大王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风中犯愁,她一个妇人到底要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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