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凰国?病秧子?”
“对,他从出生起体质便很虚弱,常年靠昂贵的药物续命。”
“从小便被养在皇宫内院中精心照料,锦衣卫重点保护对象!”
“东凰国陛下都没这待遇,厚颜无耻呐!”
“他,恐怕是这虚幽大陆数千年历史中最为身娇体贵之人...”
“怎么会这般?!”
“这该是从娘胎中落下的病根儿。”
“被人加害?听说后宫之中有很多勾心斗角……”
“是!也不是,要怪就得怪风浔的母妃命不好!
他母妃是东凰国先皇最后册封的一个妃子,深受宠爱。
但是册封不足一月,东凰国先皇却是很快便病入膏肓了。
当时风浔的母妃怀有身孕不足一月,连她自个儿都不知道。”
“说来那个东凰国先皇也是个变态啊!”
“变态?”
“对,此人酷爱美人之手!他死前给自己留了一道圣旨。”
秦妍儿话语微顿,摸了摸自己的玉手。
还在还在。
秦陌然看见秦妍儿的举动,忽然想起来有一个“割鼻”的刑法。
“他要那些嫔妃给他陪葬?斩下双手?”
“聪明!后宫佳丽三千,只要是没有留有子嗣的妃嫔,皆要斩下双手,为其陪葬!”
“当时,风浔的母妃也在其中。”
“怀胎不足一月,太医应该很难判断出喜脉,所以,她逃了?”
“对,那些妃子听到了这个噩耗,上吊的上吊,投井的投井,服毒的服毒...!”
“毕竟,都是一些娇滴滴的美人儿,没了手!残疾一生?与其让她们勉强抑郁地活着,还不如死得痛快。”
“没人反抗吗?”秦陌然皱眉,帝王果然无情。
“那可是先皇遗旨!收不回去的,敢有反抗的,死无全尸。”
“她如何逃脱的?”
“风浔的母妃火烧自己寝宫,烧死了几个宫女。”
“后宫戒备森严,她能逃去哪儿?”
“这就是重点了……她逃去了冷宫!与那些肮脏之妇一起生活了七个月,过着衣不裹体,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东凰国的冷宫,里面的都是一群疯女人!她母妃一个正常人,能待得了多久?没疯都能给人逼疯!几次差点流产,结果胎儿命大,没流成,但是,六个半月便早产,生下来了风浔。”
“这风浔是东凰国先皇最后一个儿子,先皇算是算是老来得子了吧?”
“老来得子?他年纪很大了?”
“正是,毕竟现在的东凰国国君,东凰国先皇的第三个孙子,可都是要比他大了不少。”
“他是东凰国的摄政王,虚幽大陆历史上仅有的一个摄政王!”
“手段狠辣!他的手上,沾染过的鲜血无数。”
“所以他被东凰国现在的国君就下了?为什么?”
“是天命。”
“天命?占星术?”
“对,尽管天命如此,但是想加害他的人也是不少,毕竟嘛,人活着,总有几个人看你不顺眼。”
“那你呢?”
她秦妍儿把各大家族子弟都得罪差不多了……
“我?我嘛……就是——人活着,总有几个人看你很顺眼。”
“妍儿,我看你就特别顺眼。”
“感动了,陌陌。”
“还有,听说他的容貌遗世绝外,但他,传言是,不喜欢女人的!很少有碰到过异性,传闻是,没有的。”
“断袖?”
“额,也不是喜好男人的!”
“只不过,我觉得,如果有一天风浔中了那种…那种药,宁愿死也不会要女人的。”
“比如说,他可以命人把一个女人扒光衣服丢在大街,这还是情节轻的,如果是个男人......!”
咔嚓!
“这个...”
“十年前,他便戴上了面具,再无以真容示人。”
“他厌恶别人垂涎他的容貌的目光。”
“倘若有人多看他一眼,小心眼珠子吧!”
“再比如说,三年前,传闻有位世家女子...‘飞蛾扑火’。
后来,被鞭尸了,尸体挂在城墙之上曝晒三日!
三日后,风浔放出了一只虎皮食尸猎鹰。
猎鹰将那女子的尸肉尽数啄去。”
“那女子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
“听说,只是碰到了他的面具,最多,就是,靠他比较近?”
“那个女子的尸体被猎鹰食去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但是,白骨之上,却还留下了一件东西。”
“是什么?”
“一双眼珠!”
“诡异至极,这具白骨在城墙头挂了一个月有余。”
“可把东凰城的小老百姓吓得不轻,那个月,东凰城似乎都一直笼罩着一股死气...”
“那具白骨,现在还在吗?”
“怎么可能?”还在...
“再后来风浔通知了那个女子的家人,允许他们带走女子的白骨。”
“她的家人,怕殃及自己,只好匆匆将尸骨丢去了乱葬岗。”
“那就不是同一个人了......”
她见到的那个人,不是这样的。
“不过啊!这样明明听起来是灾星一般的人物。
却被言命师算出来与东凰国的命数有关。”
“东凰国的命数?”
也怪不得,东凰国国君就是杀死了所有同脉子弟,却要拼死也要吊住他的性命。
“岂止是东凰国的命数,在风浔出生的那一晚。
代表虚幽大陆五国的命星璨璨发光,由红色转为蓝色,接着,天地间由黑夜转为白昼!
日夜轮回加速一天,在之后的五年,虚幽大陆皆是风调雨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和你现在的表情一模一样!跟听神话故事似的。”
秦妍儿一脸的无奈。
“回去罢。”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久,现在已经快到秦妍儿所在的院子了。
秦陌然的静伊院还要偏远一点。。
云院就是秦妍儿的住所,婢女小晴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小姐,你可回来了!”小晴一脸焦急地给她行礼。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小姐,陈姨娘等你很久了!”
“好,我换件衣服。”
姨娘可是从来不管她什么的,在姨娘眼中,她不学无术,性格顽劣,就是个不孝女,今天这是刮了什么风?
陈姨娘坐在前厅,她身穿一袭深蓝色绣花长裙,脸上没有半点被岁月折磨的痕迹,依旧是当初那个妙龄少女的模样。
体态风骚,脸上画着浓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勾人心魂。
难怪,秦丞相现在都还对她如此宠爱,却对自己的正妻不闻不问。
秦妍儿换回了女装,走进了前厅。
“姨娘,你怎么来了?”语气有点疏离。
“来看看你。”秦妍儿毕竟是她的女儿,她当然会关心她。
秦妍儿没有说话,她倒要看看,她要怎么看看她。
陈姨娘的儿子已经四岁了,她和丞相可是宝贝得很。
她们这些女儿,都是用表面的光鲜艳丽,荣华富贵。
实际上,还不都是来搪塞的,给她们的东西多,就是关心自己?
她们的父母,实际上应该是那些俗物,生活上离不开的俗物,是那些金银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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