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月和春兰坐上马车,脑海中依然是徐成暄白衣胜雪和光裸着上身的模样,难怪原主对他一见钟情呢!长得好正,形态身姿都没得挑。
直到被春兰带到了一家当铺,姜如月拍拍自己的脸,停止了犯花痴。
当姜如月拿出那个凤钿,春兰不禁大吃一惊,拉如月到一边:“这个是您大婚时侯府送的聘礼,您出嫁当天戴的。”
“怎么会这么巧,…,即使我下堂,他们也不能收回去是吧?”
“是不能,但这到底不合适吧。”春兰有些着急。
“我怎么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那么多首饰为什么我偏偏就选了它,我当首饰就是为了离开侯府有个依靠,就当它了。”姜如月斩钉截铁。
这个最大最显眼,您当然选它了,春兰心里嘀咕。
两人走了几家大的当铺,选了一家价钱给的高的,别的条款也没在意,反正也不打算赊回了,正在和掌柜的讨价还价,突然看见大掌柜送一锦袍公子出门,锦袍公子也看见了姜如月,问道:“大嫂,你怎么在这?”
“是三弟,这么巧,这个凤钿我不喜欢了,想当掉去买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你在这做什么?”姜如月看那个大掌柜对徐成业毕恭毕敬。
“徐三公子可是有名的鉴宝能人,刚刚给我看过一幅画,赝品,如果我真的收了,那我这铺子就没了。“
原来徐成业的外祖家就是从事古玩、珠宝行业的富商,从小耳濡目染,对这行很有兴趣,可奈何这个时代轻商,刘姨娘见他从武不成,便一门心思让他走科举入仕的道路,娘俩没少为这个呕气。
“三弟好本事呀,快来帮我看看这个凤钿值多少钱?”真是巧了。
徐成业接过凤钿,仔细端详了下,开口道:“这个凤钿的宝石每颗都属上乘,黄金的成色足,份量重,而且是司珍坊的手艺,清洗过后,最少能卖上两千两银子。”
徐成业说起了自己擅长的话题,口气镇定从容,完全不似在府里的低眉顺眼。
大掌柜的机灵,使眼色给柜台内的伙计,伙计也警醒:“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徐三公子的嫂子,既然徐三公子说值两千俩,那我们就按这个价收了,您在这当票上签好字,小的给您准备银票去。”
“三弟好厉害,刚才那伙计一千二百两都不肯收呢。”拿着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姜如月心情愉悦,这凭空多出的八百两银子也不好独吞。
“三弟有没有喜欢的古玩书画,我买下来送你谢谢你。”
“大嫂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你以后买珠宝玉器拿不准的,尽可以来找我。”温润公子脸上温和的笑容让姜如月如沐春风。
人生地不熟,本来做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竟拿到了两千两银子,自己的月例银子才二十两,两千两银子等于自己好几年的月例银子,况且做点生意还能钱生钱,姜如月顿觉前途光明,否极泰来,否极泰来。
和徐成业出门就分开了,毕竟叔嫂还是要避嫌的,在一个府里住着,总有回报的机会。
姜如月打算请个会武功的丫头,就抬步往镖局走,不巧的是会武功的几个女镖师都没在,问了问护院的价格,就约好了改日再来。揣着两千两银票,姜如月也担心不安全,带着春兰匆匆回府。
徐成暄从外面回来,负责出府暗中保护姜如月的时雨来报:“今天少夫人去了典当行,当了一个凤钿,拿了两千两银子。然后少夫人去了镖局,问了护院的价格,还要请个会武功的女子回去做丫鬟。路上碰到房屋掮客,听到少夫人和人在打听院子的价钱。”
“她这是要干什么?什么样的凤钿能当到两千两银子?”徐成暄不禁皱紧了眉头,反了她了,在他的常识里,下堂妇要不待在娘家,顶多嫁个鳏夫凑付过完下半生,或者去庙里做姑子,青灯古佛一辈子。
姜如月竟要自立门户,简直是大逆不道,她要干什么,难不成想要养个小白脸,想想她那花痴的样子还真有可能,我徐成暄的下堂妇竟在外养小白脸,我这脸面还往哪搁?
时雨说了一下凤钿的样子,又道:“那个凤钿看着像宫里出来的,一般大婚、皇家庆典才用得到。而且恰好遇到了三公子,因为三公子经常帮典当行鉴宝,店家才肯高价回收。”
说起这个凤钿,徐成暄猜想十有八九是自己大婚时皇帝的赏赐之物,当时随了聘礼一起送到了姜府,而且徐成暄虽和姜如月圆房,但却掀过盖头,所以对这个凤钿有印象。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姜如月能否翻出我的掌心。
原本打算让侍卫传话,转念一想那家伙谁都敢怼,倒是对自己有几分忌惮,于是让时雨把姜如月叫到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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