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文武百官在金銮殿上已经跪倒一片,口称“万岁,微臣罪该万死。”
而站立在金殿之上的赵俅脸色变得铁青无比。
站在赵俅身后还有九位官员,脸色犹豫不决,内心很是挣扎。
这九人都是朝中有权柄之人,可谓是位高权重,位极人臣。
他们不但是刘墉一党的心腹之人,还是他们的一员,乱臣贼子。
这九人心里清楚,对于楚天来说恨不得把他们除之而后快,他们的罪行与赵俅不遑多让。
如果今天他们下跪了,那不叫臣服,而是叫认罪伏法,当场就得让楚天定一个斩立决。
楚天此刻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敲打龙椅,微眯双眼扫视着臣服的文武百官。
忽然间楚天停止敲击,手指一抬指向一位趴伏在地的武将,双目无喜无悲喝道:“你,出来!”
下面就是要大刀阔斧,重整朝纲。
楚天所指的这员武将,一直偷瞄着动向。
当楚天一指开口的时候,全身一颤差点吓得瘫软在地上。
此人名叫徐忠,是刚刚那被雷劈死的李斌的副手。
徐忠虽是武将,但确实一个托关系走后门进来的。
金殿力士并不是作战部队。
就算偶尔有战事,他也是口号喊得震天响,交战时跑的比兔子还快。
在朝廷里,只会阿谀奉承,欺上瞒下,见人矮三分,说话先微笑的典型势利小人。
这种人只要大棒加萝卜,就可以控制了。
“皇上饶命啊,我和李斌毫无瓜葛,平日里并无往来,我一直是忠心耿耿啊,请皇上明鉴啊!”
徐忠抖若筛糠,跪爬到金殿中央,叩头如啄米,哀声求饶,难道是皇上要杀了自己。
楚天很满意徐忠的表现,脸上表情一正大喝:“徐忠,上前听封!”
“哈?”
徐忠一愣,难道不是拿自己开刀的,听封,要给自己加官嘛,徐忠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跪趴在那里没敢动弹。
楚天想了一想,随即道:“朕封你御前执行。”
“啥?”
徐忠愕然,不过偷瞄到楚天脸色阴沉下来,赶忙磕头谢恩:“奴才,谢主隆恩!”
这御前执行是个什么玩意,有这官职吗,以前没听说过啊,不过自己不死爱封什么就封什么。
徐忠在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
“御前执行,就是在朕的面前执行刑罚,真让你杀谁你就得杀谁!”
楚天看着徐忠有一些疑惑,主动解释了一下,毫不掩饰其中的意思。
“奴才,谢主隆恩!”
徐忠其实很想拒绝,这不就是要自己做个杀人工具嘛。
可是在楚天淫威之下,只能咬着牙叩头谢恩。
楚天心中冷笑,眼睛扫过赵俅身后的九人喝道:“来先把御史大夫给砍了。”
“杀御史大夫!”
徐忠一惊。
“怎么,不敢去?”
“要不要我再封一个御前执行,先把你给砍了!”
楚天双眼冰冷的盯着徐忠。
“皇上,我去,我去……”“立刻,马上!”
徐忠把心一横,拔出佩剑朝着御史大夫走去。
“楚天,你为什么要杀我!”
御史大夫面色微怒,大叫起来。
楚天紧盯着御史大夫,呵斥道:“你身为御史大夫,有监察文武百官之职,这十几年刘墉在朝中安插党羽,徇私舞弊,你却不管不问,难道不该斩吗?”
御史大夫无言以对,只好求助于赵俅:“大司马,我……”华雄一直紧紧盯着赵俅,手握大刀,只要赵俅一有异动,立刻雷霆一击毫不留情。
赵俅感觉到有一股气机锁定了自己,随后更加庞大的压力从那武将身上朝自己压了过来,赵俅面色一面,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噗……”徐忠趁着赵俅被震退之际,一咬牙佩剑猛然斩下,御史大夫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在金殿之上。
如果徐忠不杀他,那么一定会有另一个御前执行,杀了徐忠。
楚天看到徐忠已经开始执行,又喝道:“把治栗内史砍了。”
“我……”治栗内史神色巨变,还未等开口辩解,楚天抢先说道:“你身为治栗内史,掌管国家钱粮,现在国内百姓民不聊生,而刘墉家却金碧辉煌,仓库里金银成山,你说你该不该斩?”
“噗……”治栗内史人头落地,眼中尽是惊恐与绝望。
楚天一指奉常:“把奉常也给朕砍了。”
“你身为奉常,掌管宗庙祭祀,礼仪教化,可现在文官竟敢指骂皇上,武官对皇上拔刀,你这个奉常该不该斩!”
楚天不给他一点辩解的机会。
“噗……”奉常人头落地。
“禁军不听君王号令,金殿带刀行刺圣上,玉玺不在御书房放着,却到了丞相府,郎中令、卫尉难道你们不该死吗?”
“朝中百官上无君主,下无百姓,目无王法,廷尉你掌管司法刑责,难道就不该杀吗?”
“皇室败落,被刘墉把持,刘墉家庭院修的比皇宫还气派,宗正你这个掌管皇室和宗族事物的大臣,难道不该杀嘛?”
楚天又伸出手指指向了四名大臣,在他喝声之下,徐忠收起剑落,四颗头颅滚落在地。
“昏君啊,昏君,滥杀朝中大臣,你不但是昏君还是暴君!”
三公九卿,转眼就杀了七个,除了丞相刘墉在外,大司马不敢妄动之外。
只还剩下了,三人站在原地瑟瑟发抖,而职责楚天的便是太仆。
“哼,朕是明君也好,朕是昏君也罢,你们都没有资格去评判,就算朕是暴君,你们也给给朕受着!”
楚天冷笑连连,一指太仆:“刘墉马厩都比后宫豪华,名马无数,你这个掌管马政的是干什么吃的,不好好训练战马加强军队实力,你说该不该杀!”
“噗……”太仆人头落地,双眼瞪得滚圆,显然死不瞑目。
“你身为碘客掌管外交,却让刘墉丧权辱国,割让国土,还留着你有什么用!”
“你,少府长官税收,现在国库里空空如也,都到了刘墉家的仓库里去了,你是刘墉的少府,还是朕的少府,该杀该杀,该杀!”
楚天又一连指了两位大臣,徐忠刷刷两剑下去,两人人头滚过。
徐忠手握滴血的宝剑,看向楚天,眼中杀气森森,意思再说:“陛下还要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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