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药材揉烂后,薛浪将其敷在了薛文文的脚踝。
“行了,别在那装死了,去弄个树杈给你姐弄拐杖!”
薛浪对着旁边的薛明说道。
薛明不服气的看了薛浪一眼:“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在这里多嘴。”
薛浪则再次走到了老爷子的跟前,抹了抹汗珠:“好了老爷子,我来帮你拔出寒毒吧!”
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此时的心情倒是好转了一些。
“那就麻烦薛医生了。”
薛浪将雷霆木磨碎成粉末后,将其他剩下的几位药材全部都加入其中。
搅拌均匀后,示意老爷子将衣衫拉开。
大量的药粉被其涂抹在全身的各大穴位。
薛浪从背包中拿起拔罐器,准备好火种后,开始为老爷子拔出寒毒。
原本敷在患处的药材,此时则在拔火罐的作用之下释放出强力的药效。
连续的拔掉了数十个火罐之后,柳鹏得到了薛浪面前。
“好了薛医生,反正你之前也已经教过我,接下来就由我来拔吧。”
薛浪微微愣了下,他什么时候教过柳鹏拔火罐了?
柳鹏接过薛浪手里的火罐,将其扣在了老爷子的患处,手法看起来倒是颇为娴熟。
薛浪眼神中的惊讶越发明显。
这个柳鹏见缝插针的技术,还真是插的极好。
“薛医生,这些火罐是不是得经常进行?”
柳鹏笑着问道。
薛浪眉头微微的皱起,片刻后才道:“对,至少仅需要数十次,老爷子,以后就让柳鹏帮你拔罐就行!”
听到薛浪的话,柳鹏此刻恨不得直接跪倒在地上,心里满是感激。
薛浪没有将他所说的话拆穿,以后他就是老爷子身边的红人。
“感谢薛医生对于我们柳家的恩德,我柳鹏,没齿难忘。”
“没有没有!”
薛浪轻笑一声,“我可比不上你,聪明的很!”
这个柳鹏绝非池中之物。
一个小时之后拔罐彻底结束,老爷子站起身来看着薛浪哈哈大笑。
“薛浪先生的医术确实是绝顶无双!”
困扰了他几十年的头痛之症在今天得以解除,此时的他感觉满心舒畅。
这几十年他总是感觉头部发沉,还从来都没有像今日一般感到如此轻松。
“只要老爷子的身体能够痊愈就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薛浪拱手后,便带着薛文文和薛明,从此处打算离开。
老爷子说道:“柳鹏,柳林,你们两个去送一下。”
柳鹏笑着应声跟在了薛浪的身后。
老爷子看着薛浪向着外面行进的动作,终究是感觉过意不去。
他快步上前,追了过来:“薛浪先生还请留步。”
薛浪扭头看向了老爷子。
“我以前曾经发过誓,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会跟薛家合作,所以这方面我不能违背。”
“不过我有一个朋友,他也是药材供应商,他的名字叫做吴振南,你倒是可以联系他试试。”
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脖子间拿下一块黑色石头,放到了薛浪的手里。
这一块黑色的石头上面光滑夺目,看得出经常是被人拿在手里把玩。
“这一次的事,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
老爷子叹息了一声后,说道。
柳暗花明又一村!薛浪的眼神中满是激动!“谢谢!谢谢老爷子!”
“竟然是能够联系上吴振南,你这个家伙也真是狗屎运了!”
薛文文羡慕又嫉妒的说道。
吴振南算是他们省里,药材生意最大的人,比柳老爷子也是不遑多让的。
他们进来山林并不远,原本薛浪是期待着可以在当天到达山下,可是薛文文的脚步受伤,速度降低了许多。
最终还是在半路上搭起了帐篷,只能在森林中休息一晚。
吃过晚饭,薛浪走到薛文文的帐篷为他捏脚。
刚进入到帐篷,薛浪便看到薛文文在用山泉水洗脚。
“这是在做什么?
我不是吩咐你不要用这种冰凉的泉水洗脚吗?
很容易落下病根!”
薛浪皱着眉头说道。
“哪里用得着你管?”
薛文文撇了撇嘴。
“我是一个医生,当然要管你了!”
薛浪的声音极为严肃。
“我赶了一天的路,浑身臭烘烘的,若是不洗一下的话,我怎么睡啊?”
薛文文脸颊微红的说道。
何况,薛浪之前说要给她捏脚,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容许自己的脚是这一副德性。
“不臭啊,我觉得蛮香的!”
薛浪一边按摩着薛文文的脚,笑着说道。
“你!”
薛文文脸色越发通红,想要将脚从薛浪的手里抽回来,谁知道薛浪竟然一掌拍在了她的脚上。
“别在这里乱动!”
薛文文的脸色越发红了。
这下乖乖的如同一个小猫般,一动不动。
薛浪看着薛文文的样子,笑了笑。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倒是蛮可爱的!“你……要不要晚上跟我住一个帐篷?”
薛文文看薛浪打算离开,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么大的帐篷,她一个人住显得有些太过奢侈了。
“还是算了吧!”
薛浪挠了挠头。
孤男寡女同处于一个帐篷,以后很容易惹来麻烦。
薛浪说着便打算离开。
“能不能别走?”
薛文文再次开口。
薛浪看着薛文文神情惊讶,她不会是感觉到害怕了吧?
环顾周围一片漆黑,时不时还有野兽的吼叫,薛浪猜测薛文文应该是感觉到害怕了。
毕竟山林之中,大半夜极其危险,别说是她一个女人了,就算是男人都会感觉到害怕。
薛浪默默地坐回到薛文文的对面。
两人之间的气氛极为沉寂。
“我是在山里长大的,就是大家经常说的留守儿童!”
薛文文突然开口道。
“那个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过夜!”
“就算是你父母不在家的话,你爷爷奶奶不也应该在吗?”
薛浪问道。
“爷爷很早就去世了!”
薛文文苦笑了一声。
“至于奶奶,她上吊了!”
薛文文轻描淡写的说道,但是薛浪还是从薛文文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心里的沉痛。
“我当时发现她的时候,还很小,就看到有一双脚在我的脑袋上面不停的晃动。”
“是不是很可笑?”
薛文文苦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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