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主要是想找那只没有节操的平头哥理论一下——
不是咱刚刚被祭天了一次啊!
那么被祭掉的东西到底是啥?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到底丢了什么...林愁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讲道理哥们可还是个处男啊,除了贞操这种东西别的零部件那是一概不能丢的...
慌的一匹,特么吃枣药丸!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坚定的承认、以及痛恨自己的路痴属性。
“唉...”
手里的琼琪天鹅好歹给了林愁少许安慰。
八字胡忍不住可惜道,
“为什么只有一只啊,要是有一公一母的话,我们的研究...”
林愁点头,
“是啊,那样的话不出三年,滚石烤鹅和血酱鹅就能不限量供应了!”
八字胡三人:“!”
为什么你的脑回路和我们不太一样??
八字胡若有所思,忽然一拍大腿,
“你...您是不是林愁林老板?!”
林愁心道怎么随便碰上一个人就知道我林某某的美名,哎呀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呸...真是让人不好意思呢。
八字胡不等林愁回答,
“绝对不会错,他就是那个将绝版霓虹龙和攻城驴做成菜吃掉的家伙了!!”
三个科研员用一种居高临下痛惜无比的眼神注视着林愁,
“科研员从来没有距离捕捉一只活体五阶甚至六阶生物标本那样近过...”
“居然给吃了...”
“跟他拼了!”
“嘤嘤嘤,要是能亲手解剖一只霓虹龙那该多好啊...”
“我的梦,碎了!你亲手砸碎了一个纯洁的梦想!!”
特别凄惨,各种义愤填膺的抱怨声声入耳。
林愁捏了捏眉心。
不是什么罪恶感作祟,而是他都替对方脸红!
怒了:
“啥意思啊?”
“酸碱反应细胞运动是科学,油盐酱醋共冶一炉就不是科学啦?”
“你们那个最多叫观察,我这个叫创造,明显俺们林家小馆的科学水平更高好么!”
“同样是解剖,咱林家小馆“解剖”完了还不浪费呢,起码材料都有了完美的归宿,你们呢,是冷冻还是丢掉?嘁!”
“从某些角度来讲,大家都是一样的ok?那咋还产生偏见出现歧视了呢?”
几个科研员:(⊙﹏⊙)b
场面完全都控制不住了好么!
(卧槽他说得...感觉好像也有道理啊...)
(在线等挺急的这有个神经病我该怎么样反驳他?)
(那个啥,果然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来进行交流么?)
嗯,怎么说呢...
大家还真是干一行爱一行啊!
林愁一番话有理有据有节,仨科研员的SAN值狂掉,半天愣是没琢磨出来哪里不对。
...
三个人使用显得很宽敞的小艇坐了四个人,非常拥挤,所以林愁在体力条回复得差不多了之后就站回了水面上,拖着琼琪天鹅一脸傲然的跟着小艇——这样可以避免再一次迷路。
八字胡捅捅另外一个挺瘦弱的科研员...
嗯,隶属于科研院的家伙们平均身体素质每一次都能刷新明光人的下限。
八字胡说,
“巴力,不是他在那得意啥?我咋没看懂呢...”
巴力想了想,
“可能是因为他在理念的争论中胜出了?”
“......”
谁输了?谁特么输了?滚滚滚!
八字胡恋恋不舍的望了琼琪天鹅好一会,嘴里抱怨着自家警卫队又不知道跑哪儿咸鱼去了,要不然这只琼琪天鹅早已经属于科研院而不是某个该死的饭馆。
“喂喂喂,我们在巡逻,在采集数据,这可是保密工作!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就是就是,要想报答救命之恩的话把天鹅送给我们就好,我们不介意的。”
林愁就当没听见,
“靠岸,生火做饭,科研院的罐头太难吃了,而且根本吃不饱。”
八字胡手捂胸口呼吸急促,觉得自己再跟这位爷多数一句话就可能原地爆炸。
“送走送走,加速,赶紧把这个家伙送上岸,我特么受不了这个委屈!”
“该死的警卫队到底去哪儿了,好想码齐人手把这个家伙狠狠教训一顿啊。”
“顺便抢了天鹅,呵呵呵...”
小艇的马达加速轰鸣起来,一只合理载重只有三个人的小舢板跑出了惊人的速度。
林愁紧紧拎着天鹅的脖子,紧紧坠在后面,大约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岸边。
林愁四处张望了一下,疑惑道,
“你们的营地呢?”
八字胡没好气的说,
“我们巡视任务还没完成呢,回营地做什么,这是天坑南岸边,营地在东边。”
“那边?”林愁指了个方向。
八字胡冷笑,
“那是北!”
林愁无所谓,
“哦...”
巴力跳上岸,
“哥!小八!你们看,一株睡莲,哇,已经打了骨朵诶!”
就在距离小艇几步远的岸边一处于湖面部分相连的水洼里静静的垂立着一株魔化睡莲,坑里腥臭难忍,密密麻麻的浮着层层叠叠死去的鱼虾螃蟹以及贝类,周围几米的范围内还有不少小型鸟类的尸体。
很明显,这都是那株出淤泥而不染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睡莲的功劳。
八字胡、也就是小八立刻将刚刚的不快抛在脑后,
“卧槽,马上开花的睡莲?什么品种...嘶...看上去很像诱饵蜜子睡莲啊,不要碰它的花蕾,有剧毒!”
三个家伙将睡莲团团围住,恨不得当场切片的样子。
林愁歪歪嘴,本来并不想管,不过还是说道,
“靠那么近做什么,没闻到么,花蕾的香味也有毒!”
“口胡!”
“就是,诱饵蜜子睡莲的毒性通过接触传...咦...我怎么突然有点头晕...”
“噗通~”
仨科研员有一个算一个,一头扎进淤泥里,眼瞅着就要步鱼虾们的后尘。
林愁掐着秒算计着他们到底吃了多少淤泥喝了几口堪比化粪池的鱼虾尸水,看得差不多了,才将他们一个个拖出来,顺便从淤泥里掰了一块睡莲的根茎部分分成三份塞进几人的嘴里。
“呕...”
三个人大吐特吐,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呕...”
林愁耸肩,
“睡莲的根茎而已,还有,你们应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可是救了你们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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