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邪王的绝色一品妃 >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三更)

  之后千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回的心神,总之当她反应过来时,已跟着穆青,重新回到了阎司炔所在的石室。

  阎司炔盘坐在石床上,旁边立着卫翼,狙翎,玄贞以及若干门众。

  而且玄贞还时不时偷瞄千痕。

  真的假的,她能治好门主??该不会是用邪术吧?

  “都围着我做什么,出去。”阎司炔淡淡出声。

  “门主……”卫翼和狙翎想要说什么。

  被穆青打断,“你们先出去吧。”

  然后她看了眼千痕,显然是在示意他们,让千痕留下来照顾门主。

  之后狙翎骂骂咧咧的第一个抬步。

  卫翼走近千痕,“照顾好门主,你知道的,他……”

  时日无多。

  当着阎司炔的面,卫翼不敢把话说白。

  千痕点点头。

  穆青则是压低嗓音,“我出去了。门主就拜托你了。另外你放心,我不会和其他人多说什么的,你只管放手去做。届时就算狙翎或其他人看出端倪,我也会想法子替你圆过去。”

  说完,她一把揪过玄贞,和其余人一起退到门外。

  千斤巨石随之下落,石室内只剩阎司炔和千痕。

  “你也走吧,我没事。”阎司炔道。

  千痕咬了咬唇,她上前半步,“你……”

  “走吧。”

  “……。”

  就这样,二人默了许久。

  “怎么没声音了?”玄贞耳朵贴在石门上,他喃喃自语。

  穆青想要赶他,被狙翎拦住,“干嘛,嗝~,有什么不能听的吗?”

  眼看他们要开始吵架,卫翼蓦地站出来,“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消停。”

  话虽如此,但卫翼单单看向狙翎。

  因此狙翎没好气地灌了口酒,“傻吧你!为个老女人也值!”

  石室内

  “你……能不能躺下?”千痕终是开口。

  阎司炔没有反应。

  不得已,千痕只好绕到他眼前,复又说了一遍。

  阎司炔先怔怔看着她,随后他眉梢以怪异的方式微微挑起。

  “为何?”

  千痕别开眼,“总之……你先躺下。”

  至此,阎司炔已猜到她要做什么。

  毕竟血妖族皇室会治愈术一事,狙翎曾亲口告诉过他。

  只不过阎司炔不明白,她前后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当然,阎司炔也不打算问,因为千痕此刻的模样,让他反而更想继续装傻。

  “我为何要躺下?”

  千痕抿唇,似是难言。

  阎司炔便乘势问道,“你该不会是突然想明白了,相信我对你是好的,所以打算以身……?”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千痕蓦地瞪他,“阎司炔,你能不能正经点!”

  阎司炔稍稍斜过头,“我不正经?哪里?”

  千痕刚要发火,但在想到他的伤势后,千痕堪堪压下。

  “躺下,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阎司炔何时被人这般命令过,然而他没有表露出不悦,反倒配合地斜躺到石床上。

  “平躺。”

  “哦?”阎司炔勾唇,“确定我平躺,你会方便?”

  千痕“恩”了一声,随后发现阎司炔越勾越深的唇角,她马上意识到自己上当。

  “阎司炔!!”千痕几近低吼。

  阎司炔也不再逗她,遂翻身躺好。

  二人的对话,传到石室外,正在偷听的玄贞耳中。

  他大张着嘴,像是见鬼了般,“这人……这人是谁?!我不信,我不信他是门主!!”

  穆青约莫能猜到,她摇头,不禁轻叹。

  治个病都能秀,还好她眼不见为净。

  而卫翼是个直肠子,闻言,他旋即问道,“怎么了?为何他不是门主?”

  反倒是狙翎摇摇晃晃的吐出一句,“什么怎么了?血气方刚的男女共处一室,你说能怎么的。”

  卫翼不信,于是……

  当着穆青和玄贞的面,他也把耳朵贴到了石门上。

  “……。”穆青默。

  玄贞勾上他肩膀,“没想到你也是同道中人啊~哈哈。”

  “去。”卫翼懒得理他。

  石室内

  “当真不用宽衣么?”

  “恩。”

  “可是我怕你会不方便。”

  “阎司炔!!!”

  “怎么了?”

  “你都那么大个人了,能不能有点正经样!”

  “我还是不明白,我哪不正经了,是你让我躺下的,却不让我宽衣,我多问一句不是很正常么?”

  “你!”

  “嘶-!”阎司炔佯装拧眉,“你突然这么用力,我会疼。”

  “是你自找的!”

  “可以轻点么……”

  这话传入玄贞和卫翼耳中。

  玄贞听得愈发起劲,卫翼则是烧红了耳根,他退后。

  “怎么不听了?这么罕见的事,错过可就没下回了。”

  卫翼微微眯眼,“你这是对爷不敬。”

  玄贞不理,他只管继续偷听。

  “好了,闭上眼睛吧。”千痕说着,不再看阎司炔。

  阎司炔眉梢上斜,“为何?”

  千痕轻咬下唇,“总之你先闭上。”

  阎司炔眉梢斜得更高,“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千痕的话卡在喉间,不知该怎么说。

  她别开脸,耳根微红,“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所以希望你能听我的话,先闭上眼睛。”

  以前她以‘他’的身份耳根泛红,阎司炔觉得‘他’有些怪异。

  现在她以她原本的面貌耳根泛红,阎司炔不再觉得她怪异,而是心头不受控的紧了紧。

  他眸子有了些深色,“那你说说,我为何不能看着你。”

  千痕耳根红晕加深,“是……你看着,我会尴尬。”

  “哦。”阎司炔声音低了几分,“尴尬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你。”

  “我知道你见过我,但你没见过我……做那什么的……”

  “做那什么?”阎司炔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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