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厂长二话不说,就到陶瓷厂去了。夏海看那些活自己能干,就动手同工人们一起作业。
“谁见我孙子那里去了?”
这边的工人不识奶奶,一个工人没好话:“老太婆,找孙子怕找错地方了吧,一个孙子才多大,能在酒厂里,你孙子是谁呀?”
“夏海,你混到人堆里,怕奶奶找不到你吧,躲了白天,晚上看你往那跑?”好长时日,连妻奶奶影子都见不上,夏海忙也没去看看,这下不知跑来要干啥?
夏海说:“奶奶,我跟工人们一块干活,我怎么能躲你呢,这一段实在忙,没顾上看奶奶,你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夏海当着工人低调应对,奶奶当然高兴了。
她扬了扬手,让夏海过来,然后小声说:“奶奶看你还识相,不跟你计较了,是有点事,咱到外面说。”
夏海只好和奶奶到了外边,奶奶开始有了更多的话要唠叨。
奶奶说:“夏海,你怎么能说你没时间见奶奶呢,见奶奶设钱就不能抽时间来看看,那你给我说说你忙了什么事?”看来妻奶奶知道这些天的事了,夏海以老为实全说了。
奶奶这才长出一口气说:“总之,还是奶奶没钱。”
夏海急了,说他没花胡家的一分一毫,只是人家膝下暂时无人照料,他得照顾胡家奶奶。
妻奶奶想了会气是消了,最后告诉夏海,她去了干姊妹那里,胡奶奶夸他孙子,引起妻奶奶的眼红,才发生了这个来事。
奶奶最后说,让夏海引上他去省上转转,看一看市场,也想姚雪了,走了几步折身说:“夏海最迟后天,再迟了,我还来厂子造事。”
夏海想了一下答应了下来。
他正准备回车间与工人们多呆会,厂办来了个小伙叫住夏海,说有长途电话等他。
接起电话是姚雪打来的,说的是胡先生要率一世界名酒厂家到访东胜酒业,可能是后天出发。夏海对胡家之后己反感透顶,问过姚雪他再没说什么,只知道温娟接触了一下胡先生已经没事啦。
夏海回话:“没了人性的玩意,他们随便。”说完这个,又给姚雪说了奶奶后天下来,给把房间准备好。姚雪当然答应。
“夏海,奶奶是不是想她的亲孙女了?”
夏海回话:“奶奶眼红胡家奶奶了,说了想你。”
他放下电话,出厂子回凉水渠,想法给胡家后世来点颜色,真是千人指,万人骂的坏东西。
这件事交给张玲玲处理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过火了怎么收拾呢,因为夏海太了解这个女人,他做事不顾忌后果。如果和杨福一块还好,但是为小说情节张玲玲恼羞成怒,这个不太好办。
夏海去医院先看一下杨福,再作计议不迟。
到了医院问清房号,进房一看没人,一个病床的患者告诉夏海,被一个三十岁左右,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引上吃饭去了。
夏海明白了,俩人是好上了,好上就行,给患者说了声他姓夏就回了凉水渠。
夏海回凉水渠和富叔说的来,就将胡家的事说了一遍。
富叔听后吃惊不小,他忽然说,也许这个不是他的儿子,真正的儿子还没露面呢。
但那个孙子奶奶说了,太像她儿子的面相了。
富叔有几个解释,夏海听了还是觉得都有这个可能。这个孙子可能是真的,是否在他爸的身边就很难说了,离异一方所生,知胡家根底,他们是敛财来了。
也可能没有离异,而是胡向东离开了人世。这是第二种情况,第三种情况就是有人知根胡家的巨大财富,专门整容而来。这种可能不大,富叔的结论是钱多风险太大,要把胡家奶奶当紧保护好。
富叔对胡先生考察自然提出要防备,并能给予适当的护卫。也认为让张玲玲陪同较合适。
夏海又提出让陶瓷厂负责人的儿子常春天再配备一人保护胡家奶奶。并让富叔具体落实应付。
走之前,和小魏叔商量谢绝一切外来参观者,并能对胡奶奶家给予保护,随时注意这次参观团的举动。富叔所安排的也很到位,夏海就放心了。
妻奶奶一样要坐长途车,人多红火,视线开阔,一路到省城没有不适,她的身体条件还是好。
是姚雪和贺一行来接的,奶奶见姚雪不问别时,就是看怀上小宝宝了没有,还没说笑够,就到了市场,夏海把奶奶给姚雪留下,他找个地方要睡一大觉,回凉水渠几天确实累了。
睡到晚饭起来,吃过饭给温娟打个电话,让她再能通过其他正规渠道重新联系胡奶奶的儿子。温娟说了,这个胡先生有点古怪,象似一个老大,随行人员也不如流,象混混一群,能引起注意了。
既然夏海让她重新寻人,那她只能通过一些社会团体寻找,刚好那张相片没还回去。
晚上没见富丽,姚雪说:“她已经到对事沟帮助开石厂修桥打坝去了。”
夏海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晚上休息的也迟,十二点多,富叔打来电话说:“刚刚抓了潜入胡宅两人,被老厂长的儿子常春天一阵盘问,全说了,他们正是某国经常作案的团伙,酷似胡向东儿子的胡先生暴露了,已向相关部门报了案。夏海办案的人来了,我应付完再说吧。”
富叔挂了电话,夏海陷入迷茫中,看来胡家在海外的名声很大不会小,连祖籍都不放过,说明了大到不可想象。
但是给一个风烛残年的胡奶奶造成的心理影阴要有多大。据富叔最后打来的电话,听说这个组织在海外绑架了胡向东,后来靠这边的交待,对方破了案,解救出了胡向东。
此案有机会再扯,只是夏海觉得母子连心,儿子出事,当娘的胡奶奶又不知情,但险些崩溃,当儿子的切记,母亲的恩情似海深。
夏海想到胡家奶奶的反应,再想想自已没了娘,不由得流出了眼泪,做母亲的真是太伟大了,胡奶奶你马上就会见到日夜思念的儿子了。
夏海想胡奶奶的事没睡着,为人要为到底,保护胡奶奶的一家有了,当紧得给配一个象样的医护,谁比较合适呢?
有了,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看病的老中医的儿子不就很合适吗,年令四十左右,人很随和,名字叫钟志宜,好象跟富叔沾点亲。
夏海抓起电话打给富叔。富叔好象也没睡,听夏海又打来电话,笑着说:“夏海,你也没睡着?”
“富叔,遇了这么大的事,你说我能睡着吗?人说交下朋友聚宝盆,攒下银钱跟命鬼还是有那么些道理,这个话题咱就不说了,是这样…。”
夏海把保护和医护胡奶奶老两口的事一说,富叔答应明天就办。
他的外甥来了,开个医疗室职工也能看病,夏海最后安顿,早些让二老得到疗养,胡向东马上要回来了。
打完电话,暂时的事情算是交待完了那就休息。
夏海醒来时,太阳高照。连忙穿衣洗刷,今天到对事沟去去,看现在有那些进展,想对事沟的规划图应当出来了吧。
他打过招呼,出门挡车。对事沟这个方向刚刚有了公交车,几步到站台,刚好公交停下,他就上了车。
车上乘客不多,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一会就到了,这下方便,对事沟不红也得红。
河里已经开始挖上了基础,数了下是五个桥墩,两边也在清理河岸的风化石,建桥工人摆得不少。
过了河,到沟口一看,更是红火,筑坝己经开始,石砌的弓形坝起了一人高,底宽筑了有十米,坝高最大二十五米,魏叔人干事厚实,老同学更是不马胡。
上到沟台,己经搭了一排临时`设施,夏海数了下,有二十间。还围了墙,大门是木质的,装饰的也漂亮,门牌挂:“对事沟治理项目部”。
回到院子,没一个人,只有个做饭的老者。夏海问:“大爷,这里的人都那里去了?”
大爷回话:“有休息的,有跑事的,有施工的,一天没有人呆的。”
不错,这个单位也太忙了,好歹你放个照门的。
门卫来了,他问:“那位,你找谁啊,上了趟厕所还来人了,让那个富丽知道还得了。”
夏海回话:“我找姓魏的。”
“是不是魏志安啊?”
夏海回答门卫:“是,正是他。”
门卫说:“他这几天在城里忙的办手续,今夭只有富丽一个娘们在家,现在去石场了。”
夏海问明石场,就去看一看石场。
石场在后沟对面的一个石山嘴上,工人不多,设备不少,破山的机械正在作业,来回奔跑的拉石三轮车一辆接一辆在奔跑。
富丽戴着安全帽正在指挥着装石,这些破石的设备就是好,要啥能出啥样,现在正破的是块石,看破出来的颜色十分讨人喜欢,到时制石头工艺品不会逊色分毫。
沟道修了条小桥,夏海随机子过去,到富丽身后大声叫:“富丽,辛苦了?”
富丽猛转身一看是夏海,大声说:“夏海,你吓死我了,来了连个信都不递,小魏魏叔他们都到城里去了,赶中午肯定回来。”
富丽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夏海说,这里有办公室的钥匙,开了门,先看这里的规划图去,这里场道没打开,得指挥几夭,委屈你一个人先坐坐。”
夏淘接了钥匙去项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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