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迎春老泪纵横,不断的点头夸奖,“将门虎子,将门虎子啊。”
而此时的康欣,有心想说出真相,却几番欲言又止。
老丞相左豪看出了康欣的意图。
面带微笑,冲康欣微微摇摇头,然后,转脸对康特说道,“陛下,现在当务之急,是审问易联,问出敌人的计划。”
康特点头称是,“左丞相,你可有何良策?”
左豪看了看康欣,躬身说道,“老臣愿意和康欣一起审问。”
这一老一少,一边往外走,康欣一边说道,“丞相,我看不必审问了,直接一刀砍了。”
左豪哈哈一笑,“行,一会见了易联,你就这样说。”
天海阁外。
易联被捆在石柱上,紧闭双眼,心里一阵阵的紧张,今天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尤其是康欣,自己可是杀了他们全家。
就在他忐忑不安的时候,左豪和康欣来了。
左豪咳嗽一声,易联缓缓睁开了双眼。
“易联,说出你们的计划,或可饶你不死。”
左豪厉声说道。
易联看了看康欣,不由得笑了。
“左豪,就算是你想饶了我,可他呢?”
康欣点点头,“你很有自知之明,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说完,康欣仓啷一声,拽出腰间佩剑,上前一步,刷刷刷几下,挑碎了易联的衣服。
不得不说,易联还是属于肌肉男类型,身上的腱子肉还是很醒目。
“康欣,你,你想干什么?”
本来就冻的够呛,现在被人扒光了衣服,身上冷,心里更冷。
“哈哈哈,”康欣微微一笑,“一刀把你宰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要好好的招待你。”
说完,康欣冲一旁的侍卫说道,“打两桶水,给易联洗洗澡。”
“你,你好狠毒。”
易联大声喊起来。
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康欣微微一笑,放心吧,死不了,等你快要冻透的时候,我会生一堆火,帮你慢慢烤热。
易联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
左豪见状,立刻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康欣啊,这样不太好吧,这忽冷忽热的,易联身上的肉,岂不是要一块一块的掉下来。”
“左丞相,您忘了吗,国王陛下不是喜欢养狗吗?
肉掉下来,正好喂狗。”
两人一唱一和,完全勿视易联的存在。
左豪嘴里发出一阵啧啧之声,“这一身肉,可惜了,可惜了。”
忽然一拍脑袋,“对了,活着挖心下酒是不是特别好吃。”
易联感到眼前一黑,这哪里像是丞相说的话。
就在这时候,侍卫已经用木桶拎了两大桶水过来。
康欣微微一笑,举起木桶就要往易联头上浇去。
“别,别,等等,等等。”
易联结结巴巴的喊了起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左豪趁机敲起了边鼓。
易联苦笑着说道,“我要是说了,能,能先让我暖和一会吗?”
左豪急忙伸手拉住康欣说道,“卖老夫个面子,让他多活几天吧。”
康欣的手,狠狠的抖了一下。
想起易联杀自己全家的情景,恨不得现在立刻杀了易联,可是,为了从易联嘴里得到点消息,却不得不强忍着心中怒火。
左豪看在眼里,心中暗喜,这孩子,能压得住火气,城府很深,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
见易联还在那犹豫,左豪一跺脚,“还不快说。”
易联点点头,忙不迭的说道,“我们得到侯爷,不,得到易初命令,说康城带兵去了大爪洼,虹城空虚,要我们立刻起兵,攻打王宫,活捉,活捉。”
易联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知道,自己说的已经够直白了。
左豪听了,点点头,拉着康欣,转头就往天海阁里跑。
事情紧急,两人一边跑,左豪一边说道,“康欣,你可有什么良策?”
康欣点点头,此事不难。
康特父子,听完情况汇报,吓到不轻。
康特叹息一声,“现在虹城里,军卒不过几千人,如何扛得住易初的几万大军。”
“是啊,更何况,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康迎春也是一个劲摇头。
唯有康欣,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莫慌,此事说简单也容易的很。”
“哦,说来听听。”
一老一少两个国王,同时瞪大了双眼。
“我们手里有易联,有胡平,有柳志,陛下只需下令,把此三贼绑在宫门外拴马桩上示众,敌人一时半会,自然不会进攻。”
“好主意,好主意啊。”
左豪竖起了大拇指。
康欣接着说道,“趁此时机,我们赶快派人去通知大将军,火速回援虹城。”
好,就依康欣所言。
琅琊王康特点点头,让康欣立刻去办。
康欣带了侍卫,押着易联等人,来到宫门外,一边对着围观百姓历数易联罪状,一边命人暗中布防,防止同伙把易联给劫走。
但见人群里,很明显有一阵骚动。
接着,很多青衣人,黑衣人,很明显开始聚集到了一起,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康欣也悄悄命人,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就在这时候,忽然大街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康欣循声望过去,不由得喜出望外,是杨昭回来了。
杨昭一边打马如飞,一边大声喊道,“大将军得胜回朝,速速闪开。”
喊声一浪接着一浪,传出去老远,老远。
围观的人群中,无数道黑影,急速的散去。
。
。
。
。
。
此时,长安城里。
沈不易坐在齐轩斋里。
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一筹莫展。
周显进了红颜楼,几天不见踪迹,是死是活都未可知。
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候,忽然,门口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掌柜的,青铜器收不收?”
青铜器。
沈不易眼前一亮。
急忙冲外面的红羽使个眼色。
红羽点点头,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哟,小少爷,快进来,外面冷。”
一个衣着有些破烂的孩子,被红羽拉了进来。
看孩子不过八九岁的样子,脸被冻得通红,一脸怯生生的看着沈不易,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包。
“我,我不是少爷,我,我是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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