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深秋,官洛洛想起七岁时候的时崇了,所以她满心欢喜的把自己“献”给了时崇。
时浅很嫉妒。
“我也想和官寒开小火车。”
她一边织围巾一边对官洛洛说。
官洛洛歪在沙发里跟时崇发微信聊天,笑的鱼尾纹都生出来了,“开嘛,爱情的小火车比糖要甜。”
时浅挪到她眼前,小声小气的问:“痛不痛?”
“什么痛不痛?”
时浅戳她的腰,脸红红。
官洛洛明白了,仔细回味了一下,“痛。”
她说的是跟时崇在酒店那次,“也可能是因为我那时候身上有伤,很痛。”
时浅惊讶,有点怂了,她怕疼。
官洛洛揪着她的耳朵说悄悄话,“就一会会,后面就不疼了。”
两只小猫儿脸红成番茄,藏食似的窃窃私语。
“在聊什么?”
官寒突然过来,时浅被吓得“啊”一声,官洛洛赶紧扶住她,“二叔过来怎么也没声音呀。”
她舔唇,递给时浅一个“不要跟二叔说她和时崇开小火车”的眼神儿,时浅点头,过去牵官寒的手,“女孩子的悄悄话,不许问。”
“哦。”
官寒“纯净”,不问。
“洛洛。”
房间里传来时崇的声音,官洛洛懒的像条虫,“啊,不想动~”房间里传来推凳子的声音,紧接着是脚步声,时崇走出来,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摸着官洛洛的脸,“不舒服?”
“懒,要抱抱~”甜腻死人的调调,时崇却很高兴,俯身把人抱起来。
“你忙完了吗?”
“嗯。”
“那去院子里荡秋千吧。”
“好。”
“啊,我鞋子没穿。”
官洛洛爬到时崇背上,让他弯腰帮她捡鞋,官寒简直看的目瞪口呆。
“洛洛,太没样子了,快下来。”
官洛洛树懒一样的趴着,脸埋起来,时崇护着她,瞪官寒,“我宠出来的,你训她做什么?”
官寒:“……”官洛洛甜滋滋的笑,用眼神示意时浅,勾引,勾引呀二婶!然后她重新被时崇抱到前面,从客厅到院子,总共也没二十步,他们吻的难舍难分。
时浅大开眼界,洛洛也太会了吧,简直把大哥吃的死死的!嗷呜!她也不能输!“官寒,我……”时浅结结巴巴的说:“陪我去看电影吧。”
“好,想看什么?”
“随便。”
官寒挑了一部纪录片……时浅看的五脊六兽,一个劲儿的往官寒怀里拱。
“冷是吗?”
官寒拿来薄毯把她包起来,时浅眼里都是火花,把薄毯推掉,搂着官寒的脖子。
“官寒,我好看吗?”
“好看。”
“有多好看?”
官寒的颜是那种青山松柏型的,很清润,三十岁的年纪,居家穿睡衣的时候看上去像二十六七,很年轻懵懂。
“非常好看。”
时浅不满意,“堂堂大总裁,夸人就这么肤浅嘛。”
于是官寒仔细想了想,摸着女朋友的脸认真的说:“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时浅飘了飘了,“那你怎么不亲我?”
官寒睫毛抖了抖,很机械的说:“亲的。”
他亲她,怯怯的只用嘴唇磨。
他身上好香,味道好闻到时浅要晕了,脑袋一晕,手就不受控制,钻到官寒衣服里为非作歹。
“浅浅……”官寒声儿有点颤,赶紧阻止她。
“官寒,你居然有腹肌!”
“嗯。”
官寒舔唇,“我只是腿不好。”
“再给我摸一下。”
时浅把他推倒,挖宝似的解他的衬衫。
“浅浅……浅……”官寒慌的躲。
“别动嘛,我看看。”
电影看得稀碎,时浅最后没被吃也没吃到,官寒又卷她了,用薄毯,把她捆成了粽子。
“官先生,你真的是太棒了,I love you。”
时浅的脸黑成锅底,官寒艰难挪到轮椅上,仓皇而逃,“我去给你炖汤喝!”
接下来几天官寒躲时浅像在躲瘟疫,尤其到晚上。
云顶夜总会。
满桌子的酒,云想开了麻将局,“这年头,谈恋爱不上床,就是在耍流氓。”
官寒瞪他:“你每天都上床,我也没见你谈场恋爱。”
云想呵呵:“我不一样,我是纯流氓。”
他挑起根烟含在嘴里,“人家浅浅都对你发出邀请了,你是不是那儿有点问题?”
他那双桃花眼往官寒那处瞟,官寒把腿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你才有问题。”
“没问题你不搞一搞,又不是没成年,你都三十了,装什么纯情的小嫩雏儿。”
“云想!”
官寒羞愤,“嘴上没把门的,我看以后哪个女孩子敢要你!”
云想哈哈笑,“你到底怎么想的呀,都21世纪了,这种事还扭捏什么。”
官寒拧着眉头:“男孩子和女孩子又不一样,女孩子多珍贵。”
“是是是,得小心呵护!”
云想截断他后面的话,“官总去开个男德班,绝对能收获大一批女粉丝。”
官寒骂他:“渣男。”
“你对亲女朋友不起色心,你才是渣男。”
官寒怔了下,陪云想疯完回家都快十一点了,时浅这几天没在他这儿住,屋子里还有她的味道,官寒洗完澡,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久。
然后打电话给时浅。
“乖宝。”
还好,没拒接他电话。
“开门。”
官寒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挪到轮椅上,推去开门。
门口果然站着时浅。
“还生气吗?”
官寒一把攥住她的手,紧紧张张的问。
“气,但你来给我开门了,所以不气了。”
他挪动困难,能第一时间来给她开门,时浅的那点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她推他进门,“晚上有喝酒吗?”
“没有,不信你闻。”
官寒傻子一样的扭头呵气,时浅低头狠狠亲了他一口,“嗯,不早了,睡吧。”
她扶他上床,铺好被子,官寒拉她:“你还走吗?”
“你留我我就不走了。”
“我留你。”
官寒想也没想的说。
时浅笑了,摸摸他的脸,“嗯,不走了,我去洗澡。”
浴室的水声不停,官寒靠着床头等着,等时浅出来了,他快速把自己上衣脱了。
时浅的睡衣是普通的棉料睡衣,很保守,她上床,看官寒裸着的上半身,哭笑不得。
“官先生,你这样像等着被我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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