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彩月坐在地上,一脸懵逼。
时浅笑着看她:“我不喜欢别人套近乎,尤其是称呼上,你知道要叫我什么了吗?”
时家保镖凶神恶煞,官彩月哆哆嗦嗦的点头:“知、知道了,时小姐。”
时浅抬眸看曹红玉,曹红玉深知时家不好惹,硬腆着脸套近乎,肯定完蛋,不如退一步。
她立马笑眯眯的点头哈腰:“时三小姐,是我嘴巴贱了,对不起对不起。”
时浅满意,夹起一块排骨给官寒,“这个好吃。”
官寒不想让赵擎瑛看出什么,小声说:“我自己来。”
“不要,我给你夹。”
“……”时浅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没人能更改,官寒有了新的认知。
饭后春节晚会开始了,官洛洛抓了一把糖,官飞羽一个,时浅一个,她自己一个。
官飞羽的糖都塞嘴里,时浅的糖都给了官寒,官洛洛捧着糖,跑去祠堂给去世的爸爸妈妈,官飞羽追着她过去,把没吃了的糖也递上去。
外头鹅毛大雪,地上一层厚厚的积雪。
时浅跑去院子里,想堆个雪人,结果刚上手不久,身后有人过来。
“小美人儿,你叫时浅是吧。”
时浅回头,是官洪德,穿的流里流气,嘴里叼着一根烟,一看就不会抽,姿势很二。
时浅不理他,继续弄雪。
官洪德上去:“做什么呢?
我帮你。”
他伸手要拽时浅的手腕,时浅往后退,冷着脸:“你离我远点。”
“远点?”
官洪德把烟丢进雪里,摸着下巴,“远点多没意思呀。”
“你看着比我小,我做你哥哥呀,来,哥哥陪你玩玩……”他突然冲上去抓时浅,时浅小时候学过跆拳道和散打,不精通,能反抗而已。
“嗷嗷!”
一招擒拿,官洪德手臂扭到身后去,疼的大叫,“松手,快松开!断了、断了!”
时浅眯了眯眼,狠狠推开他。
“瞪大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可是时家的!”
官洪德摸着胳膊,小声啐一口:“妈的,管你十家百家的!”
他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瓶辣椒水,飞快的朝着时浅的眼睛喷去。
“啊!”
时浅反应还算快,抬手遮眼,辣椒水喷到手背上,一股火辣的痛感逼的她叫了一声。
官洪德这时一把抱住了她,他十七岁半,情情爱爱的事情早就明白,在学校里没少调戏女同学。
“哼,这下没法挣了吧,来吧,陪哥哥玩玩!”
他抱起时浅往院子里的角落去,时浅大叫:“来……”官洪德捂住她的嘴,眼露贼光的吐淫词儿:“现在喊没意思,一会儿再喊,一会儿好好的喊。”
“呜!呜!”
时浅用力挣扎,拼命打官洪德。
就在时浅开始害怕的时候,官洪德后脑勺挨了一块砖头,从远处扔过来,力气很大,狠狠把官洪德啪在了地上。
“啊——”官洪德抱着时浅摔在地上,时浅趁机一脚踹在他脸上。
“嗷!”
时浅颤抖着爬起来,慌不择路的乱跑,一只手拽住她。
“啊!”
时浅下意识尖叫,蓦地看见官寒。
砖头是他扔的,地上雪抬头,他轮椅赶不及,只能扔砖头。
“你没事吧?”
官寒紧紧攥着时浅的手,捏她的手指,揉她的手心,“别怕,没事了。”
时浅长这么大,没被吓过几次,刚刚确实是被吓到了,再加上天冷,她整个人有点僵,反应过来红着眼睛说,“疼……”官寒大惊:“哪儿疼?”
时浅倒抽一口凉气:“手,你轻点……”官寒以为是他手劲儿太大弄疼了她,结果一看,时浅手背上红了一片,有辣椒水的味道。
“他弄的?”
官寒看官洪德。
“嗯。”
官寒懂了,“你先去我卧室里休息一会儿,这儿交给我。”
很安心的一句话。
时浅抽着鼻子点头,“嗯。”
时浅走后,官洛洛和官飞羽才从祠堂回来。
“二叔?
你怎么出来了……”话音刚落,只见官寒抽出拐杖,用力抽在官洪德身上。
一下,一下,用尽全力狠狠抽下去。
“啊——”官洪德被抽的打滚,官寒按着轮椅追着他,大吼:“来人,按住他!”
时官保镖这时冲过来,几个人按住官洪德,官寒凝眸,寒凛凛的冷光吓坏了所有人。
“啊!啊!妈,妈救我!妈——”官洪德被抽的疼的不行了,扯着嗓子大吼,只是他越吼,官寒抽的越用力,不要小瞧他抽人的本事,发了狠,能两下把人腿敲断!曹红玉和官彩月听见声儿跑出来。
“这是怎么了?
官寒!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话说完,还没反应过来,曹红玉母女就被保镖压着跪在了雪里。
官洪德还在喊,官寒额上一层细密的喊,他抽出拐杖里的短刀,直接戳着官洪德的眉心。
喊叫声戛然而止。
官洪德瞪大了眼,吓得浑身哆嗦,“二、二叔……我、别杀我……”噗呲!官寒一刀扎进官洪德肩膀。
官洪德张大嘴,疼的要死,硬是不敢吱一声。
“搜他的身。”
官寒吩咐。
保镖果然搜出一瓶辣椒水,官寒怒不可遏,“掰开他的嘴,灌进去!”
“不、不要!”
官洪德拼命摇头,但没用,保镖捏开嘴直接灌。
“啊、咳咳、咳!”
“官寒,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曹红玉大喊大叫:“放开我儿子,你们这帮狗杂碎!”
啪啪!原逸了解完情况,跑过来毫不客气的甩了她两个耳光,“你还敢叫?
欺负我家小姐,弄死你!”
他拔出随身匕首,直接割断了曹红玉的头发。
“啊啊啊!”
曹红玉大叫,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妈!妈!”
官彩月慌的大叫。
原逸走去官寒面前,“官总,这里交给我吧,抱歉,刚刚来晚了。”
官寒心脏疼,呼吸不稳,顿了一会儿才点头,“不必在意这是我家,按照你的想法来。”
“是。”
原逸磨牙,把袖子往上撸了撸,走去官洪德面前。
惨叫声此起彼伏,官寒进屋,直奔卧室。
开门时浅坐在他床旁边的地毯上。
“怎么坐在地上?”
官寒肺里袭进冷风,忍不住咳嗽。
时浅起身过来,轻轻拍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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