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赵擎瑛和曹红玉突然回来了。
“官寒,听说时家大少爷明天就任时家总裁,你赶紧备份礼,我们去庆贺庆贺!”
曹红玉扭着她的大胯进门,满身一股廉价香水味,官寒掩着鼻子咳嗽两声,“不必了,跟官家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
曹红玉嗓门超大,“时家诶,J市第一财阀,比官家还厉害,你不是还认识时家那位大少爷?”
“怎么样?
长得好不好?
时家的股份是不是都在他手里?”
官寒不耐,眉头皱了皱,“曹女士打听这个做什么?”
“就问问。”
曹红玉笑的奸诈,“听说他跟你一样大,十九岁了,也不知道谈没谈恋爱。”
这年曹红玉的一儿一女,官彩月和官洪德还没进官家,暂时放在曹红玉母家亲戚那边养。
她在盘算着把儿子女儿接过来,儿子要官家的钱,女儿嫁到时家去,搞时家的钱。
哼,反正她是绝不会放过时家这块大肉的。
官洛洛这时跑来官寒身边,给他剥了一颗栗子。
“谢谢洛洛。”
官寒摸摸侄女的头,曹红玉突然拽住官洛洛的裙子。
“你这裙子真好看,脱下来给我吧,我拿回去给我女儿穿。”
官洛洛愤怒的甩开她,跑到官寒怀里,“官家的衣服,怎么能给外人。”
曹红玉恼了:“诶,你怎么说话呢?
我是你妈!”
“你不是!”
官洛洛大吼,抓起栗子壳扔到曹红玉脸上。
“哎呀你个小贱人!啊!”
曹红玉被官寒一拐杖抽到地上。
“咳、咳咳……”官寒皱眉怒道:“注意你说话的用词。”
曹红玉爬起来反抗,“官寒,我现在是你大嫂,哎呦!”
砰,哗啦啦——曹红玉被官飞羽撞倒了,扑到茶几上,一套上好的茶具摔了个稀巴烂。
官洛洛趁机拿起茶壶,泼了她一脸茶水。
“哈哈哈!”
姐弟两个凑在二叔身边哈哈大笑。
曹红玉狼狈至极,顶着一脑袋茶叶,还要开骂,赵擎瑛低吼:“还不滚下去,还想丢脸丢到什么时候!”
曹红玉愤愤不平的滚了,赵擎瑛隔了半晌说:“明天时家新总裁就任,你还是要去一趟,面子上的工夫不能不做。”
官寒没理她,自从曹红玉进官家门,他们母子关系就越发紧张了。
“洛洛,飞羽,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
“拿来给我看看。”
“好。”
姐弟俩推着官寒去书房,留下赵擎瑛和满客厅的狼藉。
翌日,时家就任仪式。
时家现在是老总裁时柏南负责,他有一女儿,叫时漪澜,四年前去世了。
时漪澜一共三个孩子,一对儿龙凤胎,男孩叫时晏,女孩叫时浅,还有个大儿子,是最近几年才被爆出来的,外界只知道名字,叫时崇。
“二叔,你见过时家大少爷吗?”
“见过一次。”
官寒把官洛洛裙摆上的褶子铺平,“四年前时家阿姨去世,我去吊唁的时候见过一眼。”
“四年前。”
官洛洛有点沮丧,摸摸眉毛上的疤:“四年前的事情我全忘了。”
“他长得比二叔还帅吗?”
官寒笑了,官洛洛哼一声:“肯定没有二叔帅。”
到时家大楼,三十六楼是宴会厅,此时外面很多车,不少客人已经到了,但也有很多客人不是来参加宴会的。
“让一下,让一下!”
声音先到,机器再到,随后是乌泱泱的记者。
“晏少爷,晏少爷!”
“快拍快拍!”
保姆车门开了,保镖开路,车上下来个穿白西装的少年。
精致的脸,桃花眼,细白的皮肤,男生女相,漂亮的像个洋娃娃,却一点不娘气。
“我哥到了吗?”
时晏懒懒抬眸,漂亮的眼睛被闪光灯晃了。
他眯了眯眸,看向拍他的人,“这里是时家大楼,谁准你们来的?”
记者们眼冒桃心,恨不得扑上去:“晏少爷,恒基的合约您签了吗?
时家同意您进军演艺圈吗?”
“跟你有关系?”
时晏表情冷凶,说话毫不客气,瞥着保镖:“你是眼睛不好使还是耳朵坏了?”
保镖喉咙滚了滚,立刻上去阻拦记者。
时晏目光一转,看见辆黑色的轿车,是他哥哥的车。
时晏冷峻的脸展开一抹微笑,快步准备进门。
“对不起让一让,我的车!”
官飞羽在玩遥控车,没控制好速度和方向,车跑到人堆里去了,他怕被人踩坏,猫着腰把四周的人都扒拉开。
时晏就被他扒拉的险些摔倒。
“你敢推我!”
11岁的时晏骄傲跋扈的像只狼崽子,“你叫什么,报上名来!”
官飞羽满脑子的宝贝车车,没抬眼看他,可脸上的乌青血紫被时晏瞧了个正着。
“好丑!”
“又丑又矮。”
“哼!”
时晏嫌弃的走了,官飞羽抬头,只看见他个背影,官洛洛来找他:“别乱跑,二叔找不到你又该生气了。”
官飞羽眨巴眨巴眼,“姐,刚刚那个男孩穿一身白,他家是不是死了人?”
死了人?
官洛洛浑身一抖,害怕了。
“不是吧。”
官飞羽超豪气的握住姐姐的手:“没关系,真死了人也不怕,你跟紧我,我保护你!”
……五十楼是总裁办公室。
“哥哥!”
时晏进门就见时崇在喝药,黑黢黢的一碗药仰头灌下去,他看着就苦。
二少爷进门,爬到办公桌上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哥哥。
“苦不苦?”
时崇19岁,距离被虐待后恢复自由只过去了四年,他现在还处在草木皆兵,生人勿近,浑身的伤痛还没好利索的时候。
“不苦。”
声带也没完全恢复,还略带沙哑。
哥哥苦不苦时晏不知道,他觉得苦,于是大着胆子过去想要抱他,结果时崇猛的钳住他一条手腕,反手将他按在办公桌上。
“疼、疼疼疼!”
一旁的原淳被吓到,急声道:“时总,是二少爷。”
时崇瘦削的脸庞带着不正常的白,他停顿三秒松手,冷淡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无奈。
“说过很多次了,不要突然靠近我。”
时晏手腕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转过身来吸吸鼻子,不认输的说:“那我不突然靠近,你让我抱一下。”
他张开手,倔强的盯着时崇。
时崇往后撤椅子,“男孩子,少搂搂抱抱的。”
“就抱一下,我五百多天没见你了!”
“我可是你亲弟弟,亲的,你一下都不给抱?
小气!”
“小气小气小气!”
时家二少爷是磨人精,对所有人都不屑一顾,唯独这个同母异父的哥哥,黏的像个小作精。
时崇脑袋还在疼,J市的环境让他不舒服,感觉哪里都有时漪澜的影子。
“阿晏,别闹。”
“哦。”
时晏一秒闭嘴,哥哥不舒服,哥哥脸色很白,瘦的皮包骨头,好可怜。
小时晏摸摸鼻子,垂着脑袋,头发丝里都是沮丧。
气氛沉寂了好久,时崇起身上前,轻轻抱他一下,大手摸摸他的后脑勺,什么话没有的走了原淳忍俊不禁,低笑着跟随主子离开。
时晏傻在原地,反应了五秒回过神来,激动的手舞足蹈。
大哥抱他了!嗷,他最喜欢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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