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脚有点累,时崇抱着她去沙发,亲吻了好久之后,官洛洛歪在他怀里,“你是猜到刚刚那个人会行凶对吗?”
“嗯。”
时崇啄她的手指:“赵元辙在J市的人我一个个都控制起来了,有任何动静都瞒不过我。”
官洛洛笑了:“这么厉害~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时崇言简意赅:“玩死赵元辙。”
官洛洛乐得直晃脚丫,“是要将计就计嘛?”
时崇宠溺的望着她:“想玩游戏?”
官洛洛点头如捣蒜,玩游戏,她最喜欢了!时崇抱着她晃晃,“好,那由着你玩。”
十几分钟后,会场媒体改了口径,对外报道剪彩仪式中,时家太太被歹徒刺伤,满地鲜血,性命垂危,时总匆匆赶来,伤心欲绝,生无可恋。
又过几分钟,救护车来接,时崇抱着“浑身是血”的官洛洛,“脸色苍白”的说:“宝宝,别笑了,你浑身都在抖……”接下来的十几天,这种事接二连三的发生,因为LJ的势力范围也很广,所以——蓉城赵氏,官寒这日携妻出席拍卖会,拍卖员是个个子不高且精瘦的男人,官太太相中一只抽象派画风的花瓶,官总宠妻无度,便以两千万的价格拍下,时太太乐的见牙不见眼,从拍卖员手里接过花瓶,五分钟后,突然倒地抽搐。
花瓶上有毒!官总被“吓”得灵魂出窍,扑上去“惊恐”的呼唤发妻。
“浅浅!浅浅!”
时浅在地上抽啊抽,白眼翻啊翻,用马上就要嗝屁的声音说:“老公公公公,阳阳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一步,爱你哦,呃!”
官寒:“……”五分钟后,官太太被紧急送往附近医院,初步断定是中了“烈性剧毒”。
医生沉痛宣布官太太只能靠透析度过余生,赵氏上下悲痛欲绝。
病房里,时浅窝在官寒怀里,跟唐恋煲电话粥,“姐妹,我演完了,估计快到你了!”
唐恋:“嗯嗯,我时刻准备着!”
打电话的时候,唐恋还在床上,她回津州了,挂了电话滚到云想怀里,小姑娘做小刺猬,脑袋和腿都蜷起来。
“叔叔,什么时候到我演戏呀~”云想在看唐恋新电影的剧本,越看火越大,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唐恋的脑袋。
“甜宝,这戏不接了行吗?”
“为什么?”
唐恋抬头,大眼睛水润润的,眼角都是粉粉的。
云想忍不住亲她,“你要瘦好多斤,身体会熬坏的。”
唐恋新电影是转型之作,大导演的现实题材,讲癌症的,唐恋演的角色是胃癌患者,后期要瘦到皮包骨,并且不能加特效。
唐恋说:“有营养师配合减重,没问题的。”
云想心疼,滑下去抱她:“好不容易养出一点肉,为个角色全瘦下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养回来。”
“不拍了,嗯?”
“我想拍。”
唐恋说:“这种题材的片子我都没拍过,总演漂漂亮亮的角色,没意思。”
云想不敢劝了,他不懂行,所以尊重是最大的给予。
“好。”
唐恋欢喜的亲他的脸,从被子里钻出来,都结婚做人妻了,还穿着印可可爱爱花纹的小内裤,云想每次看每次都觉得自己在欺负未成年。
“去哪儿啊?”
他下床跟过去。
唐恋在镜子前顺头发:“出门遛弯,总在家里是没法给坏人机会的,为了提高我的演戏水平,我要主动投敌!”
云想笑笑,“演戏可以,千万别伤着自己。”
原本是夫妻二人遛弯,最后把岳父岳母也带上了。
唐嘉文今天难得清闲,叶莲娜更是为了欢迎女婿,把手头上的麻将、摄影、美容、踢键子活动全扔了。
四个人出门逛街,没开车,随身更是一个保镖没带,闹市区今天在搞活动,一长街都是美食、土产和文玩。
唐嘉文是个盘石头爱好者,古董都玩腻了,就钻到小摊子里扒拉,真淘到喜欢的了,就掏钱买。
他不管钱,身上不带现金,花钱更没数,买两颗珠子就把手腕上一千多万的表给人家摊主,钻到下一家,淘个砚台,把随身带着的古董鼻烟壶送人家。
恋恋随爹这个属性是无疑了。
云想越看越不靠谱,赶紧去薅他。
表和鼻烟壶都收回来,付了钱,对摊主道了歉表了谢,拎着唐嘉文的衣领回来。
“我给你微信里转钱,爸,你用微信支付。”
“我不会,那玩意儿太麻烦。”
唐嘉文又要跑,云想无情薅住,“我教你。”
“……”唐嘉文撅着嘴,一招一式的跟女婿学。
韩春这时给云想打电话,“云少,人出现了,在太太三点钟方向。”
云想嗯一声,看向唐恋,她三点钟方向是个卖炸串的,炸串店老板旁边站着个配餐的,低着头,刷酱手法极其不娴熟,店老板跟前半锅滚烫的热油,这要是泼上……狗娘养的贱招数!云想眯着眸,对唐嘉文说:“爸,你帮我个忙。”
他附耳说了几句。
唐嘉文说好,四处看看,快步跑去一处。
“甜宝。”
云想走去唐恋面前,趁她回头,把外套罩在她脑袋上,“护好头和脸。”
然后他快步往三点钟方向去,边去边凶神恶煞的大吼:“都他妈让开!让开!”
黑帮大佬杵在摊子前:“老板,给我一百块钱炸串。”
“呃……好。”
店老板往旁边瞥,刷酱的男人照旧低着头,把店长推开,把住油锅,“不卖了不卖了,我们要收摊了!”
收摊?
云想按住油锅的另一边把手,让开左边位置。
唐嘉文提着一米高的一兜干虾片过来,“收摊?
那不白瞎一锅好油了!”
哗啦——虾片尽数倒进油锅里,刷酱男人惊怔,抬眸对上云想的眼,立马知道是穿帮了,咬牙要跑,云想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往边一拖压在面板上,旁边有把剪串串的剪子,他抄起来,狠狠钉下去,直戳到面板里。
“啊——”男人痛的刚要大叫,云想为避免引起恐慌,把破抹布塞他嘴里。
云想侧眸一瞥,只见人群里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调头就跑。
他命令韩春把人跟紧,全都抓回来,然后走去油锅面前。
噼里啪啦!虾片浸到油锅里,早嘭成五倍大了,嘣的到处都是。
云想试了试温度,不烫了,他抬头叫唐恋:“甜宝,开演吧。”
“嗯!”
唐恋蓄势待发,攥着小拳头,做了个往后卧倒的姿势,云想将一整锅山一样高的虾片泼上去,唐恋一屁股坐在地上,顶着一脑袋膨化食品大喊:“啊!烫死我啦!我被烫伤啦!啊!啊!我毁容啦!”
叶莲娜急忙过去陪着一块演:“哎呀,我的女儿!毁容啦!毁容啦!”
唐恋把脑袋上的虾片拿下来塞在嘴里,香香脆脆的,味道好极了。
她坐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吃,边吃边喊:“嗯,毁容啦~毁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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