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
时崇是弹开的,冷静自持了一辈子,这会儿跟摸了电门似的。
洪翎被掐的快要窒息,猛的一口氧气冲进来,激的她咳嗽,捂着脖子猛地抬手要扑时崇。
官洛洛快步过去,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洪翎趴在床上,愤恨的一声闷哼,手腕里藏着的短刃立马亮出来,她要反抗,官洛洛动作先她一步,两步上床,一脚踩住她的手腕,一脚冲着她的脸狠狠踹上去。
“啊!”
洪翎一声痛叫,浑身僵了一下,晕过去了。
楼下的打斗声渐小,有车子开远的声音,想来是屠骁逃了。
云想奔上二楼救时崇,推门就见官洛洛站在床上,像个霸气侧漏的黑寡妇。
“大爷,带绳子了吗?”
云想绳子没带,但有皮带,他抽下来丢给她,睨了一眼时崇,“你没晕啊?”
时崇站在墙根一言不发,宛若拆完家之后的熊孩子。
官洛洛亲自绑人,把洪翎踹到地上,她从床上下来,说:“我要把她关起来。”
云想抱着胳膊,“非法囚禁?
你不怕屠骁找你麻烦?”
“今天不就已经找了吗?
我还怕多点麻烦?”
她拖拉着洪翎往外走,高跟鞋哒哒哒,走出去两步把人一丢,回头看时崇。
“过来。”
时崇快步过去,动作灵敏的不得了。
官洛洛冰着脸看他,“你床咚她。”
时崇瞪着眼摇头,“我是想掐死她。”
官洛洛:“我不管,我看见你骑在她身上。”
时崇调儿都高了:“没有骑,只是用腿压了一下。”
“你还狡辩。”
“……”官洛洛伸出一只手给他,“先回家,回家再收拾你。”
“哦。”
时崇把手牵住,小媳妇儿似的跟在太太后面走了。
……洪翎被官洛洛囚禁起来了,至于关到了哪里,她不说,连时崇都不知道。
时崇没工夫管别的女人,他在跟媳妇道歉。
“是失误,不小心,情急之下作出的反应。”
“是意料之外,条件反射,绝对不是出轨!”
大总裁什么时候话这么密过,一看就是紧张了,害怕了。
官洛洛心里乐滋滋,她其实不生气,就是觉得千载难逢化身作精的好机会,不用一下怎么行呢。
“你干嘛假晕,你是知道她要跟你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这个词,真的很不友好!时崇脑袋都摇倦了,一把把人抱到怀里,箍着,搂着,带着点怨气。
“谁要跟她同床共枕,我是要想看看屠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不是你来,我就掐断那个女人的脖子了!”
官洛洛哼哼两声,“还怨我咯?”
时崇:“……”“宝宝,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哪有,我的确生气,气你跟压别的女人了,那么暧昧,那么狂野……诶!”
官洛洛腾空了,“你干嘛!”
时崇扛着她去卧室,“我要压你。”
他“粗鲁”的把她摔在床上,重重的身子压上去,把她锁在臂弯里,大手“掐”着她细细的颈。
“还生气吗?”
官洛洛红着脸,忍着笑:“气。”
时崇低头亲她的嘴,手指微微用了一点力气,官洛洛呜咽,用脚踹他,时崇用另直手按住她一条大腿和膝盖的位置,往边上压,再用右腿顶开她另外一条腿。
官洛洛的姿势相当羞耻,她咬人,嗔骂他,“你……大流氓。”
“大流氓”把手拿开,吻她的颈,咬她的骨,开始扯她的衣服。
心理学上说,女人潜意识里都喜欢爱自己的男人强*自己,这是雄性和雌性与生俱来的不同。
官洛洛也不例外,她心里乐开了花,表面还要欲拒还迎一下,“你弄疼我了。”
“疼吧,疼了就不气了。”
时崇撕拉一声把官洛洛的夜行服撕成了破抹布。
“你从哪儿弄的这套衣服?”
官洛洛眼睛看旁边:“淘宝上买的。”
“买来做什么?”
时崇看了眼衣服标,写着“情趣”两个字,他懂了,脸上融了三分笑。
“原来我家宝宝想玩情趣了。”
官洛洛羞得脖子和胸口都红了,呼吸一起一伏的催他,“你,快点……”“好,快点。”
时崇飞快的脱了衣服,俯身进行了一连串“快点”的动作。
他太厉害了,搞得她真受不住,哭着埋怨他,“你每次都用这招!”
时崇浑身的汗,脖子上的青筋爆着,用手轻轻擦官洛洛的眼泪,贴上去吮了吮,“你只说这招管不管用?”
官洛洛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小嘴红的像樱桃。
她不说,时崇就闹她,他有一百种法子让她舒服又不舒服,官洛洛只好抱住他,一边吸鼻子呜咽,一边又气急败坏的说。
“管用,管用还不行嘛……”不仅管用,她还很喜欢,她早就被他调教坏了,只要在床上,什么都喜欢。
时崇欢喜的抱着她哈哈大笑,搂着她怎么看也看不够,兴奋的说:“宝宝,我们多买点这种衣服吧?”
官洛洛:“……”她说不要,时崇就听成要,反正他知道她的身材尺码,下单买了一百多件……官洛洛又气又羞的咬他的胳膊,咬出一排牙印。
第二天睡到中午十二点,官洛洛饿了,时崇难得睡的这么香,她趴在他旁边看了一会儿,起身披衣服下床。
厨房里佣人叫了声太太。
“有吃的吗?”
“有,时总一个小时前就吩咐准备了,说您一个小时后应该会醒。”
时崇起来过?
官洛洛走去灶前,小汤圆和玉米,正巧是她现在想吃的。
官洛洛洗了洗手,拿着玉米啃,吃一颗汤圆,甜的笑起来。
时崇真的很宠她,宠到她的任何喜好,作息时间,心理活动都一清二楚。
她心怀感动的吃下一碗汤圆,跑回卧室去找老公。
好巧,时泽希也来了。
他总喜欢往粑粑麻麻的卧室跑,原因是地毯很软,床也很软,麻麻的味道到处都是。
他自己爬上床,掀开被子找麻麻,没找到,就开始扒拉粑粑,抓他的脸,抓他的头发,都不使劲,就是在玩。
到底把时崇扒拉醒了,他眨了眨眼,把胸口上的一坨拎起来。
跟洛洛很像的一张脸,可惜不是洛洛,时崇不喜欢,翻身把儿子丢到了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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