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骁的手一路从洪翎的腿摸上她的腰。
洪翎冷冷甩开,“有件事我要问干爹,邵景川手里的裸照是怎么回事?”
屠骁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什么裸照?
谁偷拍你了?”
“少来!”
洪翎眉头蹙起来,她画了浓妆,做了细微的抽脂,虽然还是赵子娴的模样,但也敢光明正大的见人。
她恼怒,“那种照片,只有你能拍!你出卖我!”
屠骁身居高位,很怕别人搞暗杀,所以平常上床,他的房间都是搞的密不透风,那些裸照真真切切,除了他能拍到,没有别人!屠骁自知理亏,只能赔笑脸,“我也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有人花高价买,我没多想就给卖了,真不知道会害到你,好丫头,不气了行不?”
洪翎眼睛里都是火,推开他,“你知道是谁买的吗?”
屠骁哪有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你说是谁,我立马派人宰了他!”
洪翎咬牙切齿,“时家,时崇。”
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他,但只要仔细一推断,能出高价抓她的黑料,就一定是时崇!“时家?
就是西海岸那个时家,你说的那个?”
“是。”
屠骁摸了摸头,龇牙了,“妈的,原来早就撞上了,行吧,老子就看看他这位时家主子有多牛逼!”
官洛洛下班回家路上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时崇紧张了,“着凉了?”
最近天气渐渐热起来,官洛洛怕热,早就穿裙子光脚丫了。
“没有,就是鼻子痒痒……阿嚏!”
她打的鼻子塞住了,说话闷闷的,“不好,有人骂我。”
“瞎说,是有人想你。”
“一定是男人,害,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呀。”
时太太又作死了。
时先生看看她,拿纸巾给她擤鼻子。
“气我是不是?”
他抓她痒,官洛洛痒的跳起来,时崇护着她的头别磕到了,正儿八经的说,“明天把袜子穿上。”
“不要,穿袜子穿露脚背的鞋子不好看。”
“那脚背也不准露。”
官洛洛撇嘴,“不要,穿袜子就不是美女了。”
时崇凶凶的,“不穿就不让你出门。”
官洛洛哼唧一声,气的去扒时崇的袜子。
时崇哭笑不得,把她搂住,哄着,“你乖乖穿袜子,我奖励你两根糖葫芦。”
官洛洛最近喜欢吃糖葫芦,还有那种山楂上面裹满糖霜的糖球。
山楂刺激胃,时崇不愿意让她多吃,控制的可严了。
“你不反悔?”
官洛洛要流哈喇子了。
“嗯,不反悔。”
官洛洛讲条件,“那我要里面夹豆沙和糍粑的。”
时崇抓住她的手,“嗯,先去买袜子。”
他们去了商场,时崇给她买了十双袜子,能提到小腿的那种长……袜子。
官洛洛窘脸,这种袜子,不光露脚背的高跟鞋穿不了,裙子也穿不了了。
时崇满意的很,又领她去买糖葫芦。
普通的糖葫芦不是都很长很长一串吗,可是时崇买的是迷你的,一串上面就两个,他倒是很满足她的要求,买了一串夹豆沙的,一串夹糍粑的。
官洛洛:“……”“你耍赖。”
她凶凶的看他,时崇笑的肩膀抖,“那我问你,这是不是糖葫芦?”
“是。”
“那是不是带夹心了?”
“是。”
“那我有没有耍赖。”
“你耍赖,你耍赖!”
官洛洛用长袜子抽他,气呼呼的比划,“我要那种长的糖葫芦,那么长的,比、比袜子还要长的!”
四周还有其他顾客,闻言都笑了。
官洛洛脸红起来,小嘴撅的都要挂衣服了,“你不能欺负你结发的妻子,不然希希长大会打你的。”
为了吃个糖葫芦,道德谴责都出来了。
时崇改不了的心软,没法子的说:“那只能再买一只。”
官洛洛指着店里的模具盒子:“我要一盒。”
时崇:“……”“山楂吃多了你又该难受了。”
官洛洛娇气的仰头:“我可以一天就吃两串,其他的存着。”
时崇明知道是哄他的,可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
他捏捏她的下巴,大方的说:“自己去点吧,想买多少买多少。”
“嗷!”
官洛洛一蹦三尺高,跑到摊子前点了一大堆。
店老板一直在看着这对高颜值夫妇,看的吃了一嘴狗粮,挺大个小伙子,红着脸说,“太太,您先生可真爱您。”
不怪他一个男人多嘴,看看那位先生,眼睛一直在妻子身上,她还没点,他钱包都准备好了。
那目光,啧啧啧,只能是太宠了。
官洛洛一个口味买了两只,包在一起就是好几盒,官洛洛开心了,蹦跶着出门,一只手伸出来,“时崇,牵手。”
时崇一手提着糖葫芦和袜子,一手拉住她出了商场。
到家不久,官洛洛还是感冒了。
洗了个澡,出来没吹干,打了两个喷嚏,半个小时以后身上就开始发烫了。”
对不起,早知道我就穿袜子了。”
她坐在床上,不舒服,晕头胀脑的,声音也闷闷的。
时崇给她穿袜子,把睡裤掖进袜子里,又拿来药,没用药片,冲了不太苦的感冒冲剂。
“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
“哦。”
官洛洛听话的捏鼻子,时崇喂她,喝完官洛洛苦的皱眉毛,时崇放下碗,凑过去吻她。
官洛洛推开他:“别传染了你。”
“我现在很生气,不给我亲就打你屁股。”
“……”官洛洛乖乖抬胳膊抱住他,时崇嘴里含了一块糖,他吻她,把嘴里的甜味儿渡过去。
“还苦吗?”
时崇摸摸她的额头,是烫的。
“不苦了,有点热。”
她想把袜子脱了,时崇不让,把被子给她盖好。
“今晚发一晚上汗,明天应该就能好,你听话。”
官洛洛躺的很老实,眼睛因为身体发烫变得雾蒙蒙的,人也非常软,眸子牢牢的看着他。
时崇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我不生气了,你要快点好,知道吗?”
“明天就好了。”
官洛洛往他腿边挨了挨。
时崇压低身子问她,“我还能做点什么,你教我,我见不得你难受。”
官洛洛微笑,把他的手放在脸边,“这样就好了。”
时崇怕凉到她,把拇指的扳指取下来,搓热了手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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