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洛洛。”
官洛洛转头,看见时崇在一处巷子里,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身前还站着个卖玫瑰花的小姑娘,正拉着他的袖子。
“买花花要给钱,叔叔,一枝十块,你要给我钱,我才能给你花。”
官洛洛走过去,时崇说:“我想买朵花给你,结果钱包不在身上。”
官洛洛一颗心放下来,不敢耍性子了,掏钱包给他。
时崇把小姑娘手里的一篮玫瑰花都买了,然后捧到官洛洛眼前。
“好洛洛,别生气了。”
官洛洛吸吸鼻子,眼睛就红了,“我以为你被坏蛋抓走了。”
时崇捧着一簇花,眼睛很亮,全是笑意。
“所以你就跑回来救我了?”
官洛洛扑到他怀里,玫瑰花和老公都抱住,“嗯,来救你,把你绑住,不撒手了!”
……三月初,官寒在蓉城买下了一套房产,以方便他将来接手赵家,在蓉城定居。
就任仪式定在三月十六,因为赵元辙还在看守所,赵氏公司的相关合作和案子,除去交由托管机构办理的一小部分,剩下的都压在官寒身上了。
他要去蓉城办公,官家这头由官飞羽暂管,结果时晏要进组拍戏了,拍摄地点在中东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剧组已经三催四请了,可时晏说什么也不走。
“你先去拍,我处理完这边的事马上就去陪你。”
时晏赖在沙发上,“这边的事什么时候能处理完,官寒去管赵家了,有人替你?”
官飞羽舔舔唇,干脆不哄了,“反正你不能毁约,违约金赔不起。”
时晏瞪圆了眼:“不能毁约是因为钱赔不起?
官飞羽,我重要,钱重要?”
影帝的性子属炮仗的,“谁说我赔不起,我赔得起,不拍了。”
他起身回卧室,把脚边的行李箱踹得远远的。
官飞羽皱眉,拽住他:“你又耍脾气!你不拍,制作方怎么办?
全剧组都在等你!”
时晏甩开他:“他们关我屁事,你不跟我走我就不拍,随便他们去想办法去。”
这牛性子!“你!”
官飞羽没好气的踹他,“你走不走?
不走我就把你捆上飞机!”
“灏灏,去拿绳子!”
原灏离八丈远,站的像个小媳妇:“我,我不敢……”晏少爷的脾气他可不敢惹。
官飞羽气得不行,“那我去拿。”
“回回商量点事这个费劲,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你这个狗脾气了!”
他真去找绳子了,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
时晏舔舔牙,说不怕是假的,眼角都往下耷拉了,小声嘟囔:“你跟我走不就行了。”
官飞羽耳朵好使的很,“我走得了吗?
现在什么情况看不见?
二叔都要忙死了!”
他找了一圈没发现绳子,发现个鸡毛掸子,抄起来冲着时晏照量。
“你走不走?”
时晏梗着脖子:“不走。”
官飞羽挥着鸡毛掸子冲上去,时晏吓得一下跳到沙发上,立马改口,“那你几天以后来找我?”
官飞羽保持“挥刀杀猪”的姿势:“十五天以后。”
“太久了,你抽死我吧。”
“……”大影帝干脆在沙发上躺平,“十五天?
呵,你想都不要想。”
官飞羽舔舔唇,“那十天。”
时晏看灯。
官飞羽咬牙切齿,狠狠心,“五天,五天可以吧!”
时晏起身快步往外走,“算上路程五天,灏灏,走,赶飞机去。”
去中东的飞机就要飞个大半天。
官飞羽放下鸡毛掸子,塌着肩耷拉着脑袋,“这个孽障。”
时晏一个人进组了?
官洛洛听到这个消息就赶紧去了官家大楼,官飞羽在批文件,一旁明香帮他列了行程单,五天,满满一长串。
“你怎么让时晏一个人去片场了?”
官飞羽抬头看她:“本来也应该是他一个人去片场呀。”
官洛洛走近他,“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俩很久都没分开过了,这次离这么远,行吗?”
官飞羽没什么所谓:“没什么不行的,他有事,我也有事,条件不允许,暂时腻不到一起去而已。”
官洛洛其实不担心飞羽的情绪,她比较担心时晏。
“行程给我看看。”
她问明香要来单子,大略看了一下,说:“这些事我来做,你买机票,现在去找时晏。”
官飞羽皱眉:“不去,他拍戏呢。”
“你不在,他能拍出什么好戏来,别又是三天罢工,两天找导演麻烦的,明星最忌讳黑料,你还当他黑料少啊。”
官飞羽早都猜到时晏在片场能作出个什么模样了,他有点烦躁,“不管他,他就那么个烦人性子,有点黑料也没什么不好的。”
官洛洛把他手里的笔抢走了。
“姐。”
官飞羽劝她,“官家事多,我留下帮着忙一阵,处理好了再去也一样,时晏会体谅的。”
他要不体谅,他就拿鸡毛掸子抽他!官洛洛言辞坚决:“公司的事我来弄,你去买机票。”
官飞羽:“我也不能总成天围着他转吧,我也是官家人,也得干点正事。”
官洛洛折了个中,“那你负责线上业务,把二叔的电脑带走,去片场也一样工作。”
官飞羽:“……”“你都在家呆了快两年了,管公司还行吗?”
被鄙视的官洛洛:“我管公司的时候,你还骑三轮子闯祸呢,少看不起我!”
官飞羽舔舔唇,“姐夫肯让?”
官洛洛威胁:“你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捆上飞机。”
得,不愧是姐弟俩,做派一模一样。
官飞羽败阵了,官洛洛立马给他订了一张去中东的机票,送他去机场的时候,还一边微笑,一边慈爱的说:“这就对了嘛,弟弟就应该和弟弟在一起。”
官飞羽撅着嘴,挠了挠头,拎着官寒的电脑走了。
官家群龙无首了,当晚官洛洛新买了一批职业装,时崇去公司开了个会的工夫,她已经把身份换了。
不是他的时太太,是官家的小官总了。
“官家我来管,你歇着。”
时崇把衣柜门关上。
官洛洛摇头:“我要重回商场,重振雄风。”
时崇一巴掌按在衣柜上,“你一个还在喂奶期的雌性,雄的哪门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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