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飞羽笑笑:“你回去睡一觉,几个小时以后就见了。”
时晏不高兴,“我倒时差,睡不着。”
官飞羽看了眼官寒,上前拉开门,“快进来。”
时晏一秒心花怒放的进去,时崇不知道从哪儿瞄着了,立马也要钻进去,时晏挡着他,言辞坚决,“你回家等着。”
时崇:“……”狗弟弟叛变了,他抬脚踹他,时晏躲远,顺带把门锁上。
时崇没见到洛洛,极其不开心的回了浮图苑,据原淳后来的描述,时总是数着秒过的,一晚上问了他八十八遍几点了。
翌日,二月十四,情人节,阴历,一月初六。
好的不能再好的日子。
J市欢腾,满城轰动,良辰吉时,天色微亮,官洛洛坐在柏园的大床上,凤冠霞帔,是她喜欢的、时崇绣了花的大红喜服。
满院子的人,卧室门口的景色,壮观的像颁奖典礼现场。
官寒立在三步之外,穿件黑色西装,胸前挂着“娘家二叔”的大红花,特地为了配合长辈气质,他把头发统统往后梳,露出光洁的额头,看上去不苟言笑。
时崇穿件中式黑色婚服,帅如神祇,左边站着云想,右边站着时晏,一红一白,跟妖精似的,还附带一个禁欲风鼻祖,原淳。
“神”问众人:“门为什么关着?
洛洛呢?”
“红妖精”答:“在里头,你得回答问题。”
“白妖精”不耐烦:“快点,我困了。”
时浅、唐恋、叶晗穿着漂亮的小裙子,早就准备好了,堵在门口一派严阵以待,时三小姐俏着声音。
“现在来回答问题?
答对了才能进!”
她兴冲冲的掏出一张纸,清清嗓子念,“请问大哥,洛洛的身高和三围分别是多少?”
时崇帅的发着光,眼睛盯着门缝,想都没想的回答。
“身高167.3,三围806584……”他顿了顿,说“C。”
时浅激动:“答错啦!洛洛是84B!”
时崇一本正经:“是C,以前是B,现在……变大了。”
啧,这面红耳赤的对话。
官家“长辈”提着拐杖揍他:“不知羞!”
唐恋换个题问:“洛洛十六岁迷恋过一个男演员,叫什么?”
这题时崇不会,他回头看官寒,官寒看天,他又看云想,云想红火的像只要飞升的凤凰,皱着眉想了想,“好像叫马什么玩意儿。”
唐恋兴奋的倒数:“三、二、一,说不出来给红包!”
嫩嫩的小手伸出来,云想笑了笑:“你先说答案我听听。”
唐恋喜滋滋的答:“答案是马龙白兰度!”
哦,演教父的那个。
云想乖乖给红包了,时崇迫不及待往里冲,时浅又拦上来,“还没回答完问题呢!”
时崇直接掏出一沓红包,“都给你。”
唔,财大气粗哪个受得了。
时便露出贫贱不能移的表情,“不行,大哥要回答完五个问题才能见洛洛。”
五个。
时崇眉心皱了皱,“已经两个了。”
“嗯,还有三个。”
时浅开始乱问,“大哥和洛洛第一次接吻的时间和地点?”
问完她就后悔了,太简单了。
“索菲曼酒店,1601。”
时崇答的飞快,眼看要硬闯了,“你让我见见洛洛。”
时浅拦不住他,急着又问,“大哥说一个洛洛的癖好!”
时崇门都要盯穿过去了,脱口而出:“亲热的时候喜欢咬我。”
他想到什么,语气里透着得意,“要看牙印吗?
我身上有。”
他要脱衣服。
时浅红着脸摇头,“不要不要!”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时浅被亲哥的气场震到了,脑子一片空白,跟叶晗求助。
“你快想一个!”
叶晗靠着门,抱着胳膊,气定神闲,“洛洛身上有五处痣,分别在哪?”
时崇愣住了,思考之后答:“肩膀,锁骨,大腿,肋骨……”四处了,最后一处他不知道,看云想。
云想没好气,“这种问题我怎么知道?”
叶晗志在必得,“答不全不让进哦,给红包也不行。”
唐恋跟时浅猛点头,“嗯,给红包也不行。”
为难人了不是。
一直没说话的原淳理了下领带,“时总,对方不讲理,我们怎么办?”
时晏等的没耐心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呗。”
云想撸袖子,“硬闯啊!”
“啊呀呀!”
姑娘们叫成一团。
原淳把叶晗扛走,云想把唐恋整团端走,时浅守护大门。
“官寒是娘家人,我不怕——诶,二哥!”
“不怕个鬼。”
时晏两只手伸到她腋下,一个托举,把人挪到了旁边。
嗷呜!当她是行李嘛,搬来搬去!房门被撞开,时崇看见官洛洛了,一团明艳的红火,好漂亮好漂亮!她笑,声音好柔,“时崇,终于等到你了!”
轰,时崇炸开了,迫不及待地跑过去。
还有好多环节,他通通不要了。
抱起官洛洛,俯身吻住她,口红吃掉一半,官洛洛羞的脸色涨红,“鞋子还没找,还没做游戏呢~”时崇看着她,目光里融了三月初春的明亮。
“洛洛,愿不愿意嫁给我?”
官洛洛额前的饰品晃了晃,一张小脸满是愉悦。
“愿意。”
时崇抱着她吻,狠狠的,又欲又撩,直到官洛洛眼角水雾濛濛。
他说:“洛洛,我们去结婚!”
新娘被抢走了,七点一刻,婚礼现场,宾客满座。
化妆区,官洛洛要换装,时崇不松手了。
“姐夫你松手,姐姐要换婚纱。”
“我帮她换。”
时崇把人抱的紧紧的。
官飞羽简直哭笑不得,官寒气的不行,“你又耍脾气,婚礼有婚礼的步骤。”
时崇现在不喜欢步骤了,昨晚分开他就不开心,一晚上没睡,好不容易见到洛洛了,又要分开?
“我直接洞房不行吗?”
官寒拐杖抽过去,“休想!我官家不要面子的!再胡闹小心我悔婚,不把洛洛给你了!”
时崇不听,抱着官洛洛就走。
“时崇,别闹。”
官洛洛脑袋被凤冠压的太疼了,娇气的说,“你放我换婚纱,我头好重。”
她两只手扶着凤冠,时崇看见印子了,心疼的急忙把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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