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又惊讶又无语,“他是个孩子。”
“嗯。”
时崇语气很闷,“所以他就傻愣着没回答。”
“他要敢说喜欢,我一定揍他!”
官洛洛笑着被他拉走了。
既然要救华卿,就得着手调查赵守治。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赵守治背景干净的吓人。
“看来赵家是一手遮天了。”
官洛洛趴在电脑前感慨。
感慨完没人理她,官洛洛抬头,见时崇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手里是一件喜服,他正一针一线的绣着。
不得了了,大总裁开始绣花了。
官洛洛急忙过去,刚靠近,时崇被针扎到手了,冒了个血珠。
“哎呀!”
官洛洛叫了一声,没做多想的把时崇的手指含在嘴里吮。
“好好地搞什么绣花?”
她心疼的不行,“你现在不能受伤。”
痛感恢复了,一受伤,多疼啊。
时崇被她暖笑了,“不疼的。”
官洛洛抽了张纸巾,把他手指包住,然后看他怀里的衣服。
是她的喜服。
官洛洛惊了。
时崇解释,“我学了点刺绣的手艺,想把这朵花绣好。”
“要办婚礼了,给你图个好彩头。”
官洛洛心脏被撞了一下,又甜又酸。
她摸着衣服,把时崇的手放在脸边,“什么好彩头,你都被扎到了。”
时崇眉心皱了一下,“嗯,不知道会不会寓意不好。”
官洛洛捏捏他的下巴,“不要迷信。”
时崇重新绣花,绣的特别认真:“还有一点就绣完了。”
他执着于一件很可爱的事。
官洛洛笑着过去抱他,“时崇~”“嗯?”
时崇怕针扎到她,针头朝自己,“怎么了?”
官洛洛微笑:“没事,就是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你。”
时崇笑了,亲亲她的脸:“还有二十多天,很快。”
“嗯。”
官洛洛开心,把喜服掀起来盖住自己,躲到时崇腿上打滚,“不绣了好不好,我怕你被扎到。”
时崇把针举高,衣服掀开一点,就露官洛洛两个眼睛:“就一朵花,我小心一点。”
官洛洛眨眨眼:“那我看着你绣。”
她侧侧身,把时崇的手臂揽到眼前,他抱着她,绣着花。
时崇笑的不行,很认真的把最后一点绣好,针脚封好,一朵漂亮的花露出来,官洛洛喜滋滋的抬头看他。
“你好厉害!”
时崇把针收好,俯身低头吻她。
喜服铺了一地,时崇眼热:“洛洛,换上给我看看吧。”
官洛洛羞羞答答:“那去卧室。”
时崇不动,啃咬着她的颈,“就在这换吧,这光线好。”
他解开她的睡衣。
客厅里缠绵着,佣人们都避嫌着不看。
秀姐不知道,抱着时泽希出来撞见,老脸一红赶忙要躲,时泽希嘎一声乐了,时崇和官洛洛抬头。
小宝宝现在认人认的很厉害,隔老远就张着手要官洛洛抱。
官洛洛起身,嘴唇红艳艳,眼睛也红艳艳,用喜服遮着身子,红成一朵牡丹花。
“希希,来。”
秀姐把孩子抱过去,时泽希重了很多,眉眼跟时崇越来越像,官洛洛突然想到什么,问。
“我们结婚,希希穿什么衣服?”
时崇残忍的没有考虑儿子,“穿尿不湿。”
“那怎么行。”
官洛洛鼻尖蹭着儿子,说话轻声细语:“宝宝要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当然要穿的帅气一点,对不对?”
时泽希咯咯咯的笑,吐了个大泡泡。
官洛洛眼睛忽然亮了:“我给你做一件好不好?”
“妈妈亲手给你做一件喜服,妈妈抱着你嫁给爸爸,好不好?”
亲手做一件。
抱着你嫁给爸爸。
时崇没说什么,就是把喜服拖过来,“十分刻意”的把那朵花花揪出来,摸呀摸。
官洛洛专注跟儿子“沟通感情”。
“希希喜欢什么花纹?
妈妈给你绣一只小兔子好不好?”
“不然绣一只金元宝?”
时崇声音不大不小:“小孩穿金元宝不吉利。”
官洛洛:“那还是绣花花吧。”
绣了一朵花花的时崇:“……”“婚礼是新郎和新娘。”
他小声嘟囔,“就只能有新郎新娘。”
官洛洛眨眨眼,明白过来,故意逗时崇,“我们不一样呀,我们有儿子。”
“我要抱着儿子嫁人~”时崇联想到画面了,瞅一眼“碍事”的时泽希,他严肃,“我不准。”
官洛洛心里偷笑,抱着儿子晃,“不准无效,我就要抱着儿子——”时崇把时泽希拎起来了,小宝贝小粉拳头小肉脚都腾空了,乱挥一通,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很有趣,大眼睛里全是惊奇。
哦呦!他飞起来啦!“秀姐。”
秀姐赶紧过去解救小少爷,时泽希兴奋的蹬腿,哦哦啊啊的哼哼。
张开手还要时崇抱。
要飞飞!时崇不理,连喜服带官洛洛全抱起来。
“我们谈谈。”
哼,他吃醋的时候就喜欢说我们谈谈。
每次谈完都在被窝里,她都光溜溜的。
官洛洛又羞又想笑,稍微扑腾了一下,“谈什么?
我还要给希希做衣服呢。”
时崇看她,“你怎么不给我做衣服?”
官洛洛笑,“你的衣服那么大,我不会呀。”
时崇把她丢床上,“那行,不做衣服,做我。”
官洛洛:“……”“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嘴唇被堵住了。
你不讲理!你耍流氓!你……官洛洛骂不出来了,时崇威逼利诱,“婚礼不带时泽希,嗯?”
官洛洛埋在枕头里,“儿子的醋你也吃!”
时崇直起身子顶了一下,“嗯,儿子的醋也吃。”
“你答不答应?”
“答不答应?”
说一句弄她一下。
官洛洛脸红似火,没法子的点头。
时崇满意了,把她掰过来,俯身吻她的眼睛。
“洛洛,喜服穿给我看看吧。”
官洛洛如获大赦,“嗯嗯嗯!”
她要钻出去,结果时崇不让,他给她换,换完看了一会儿,又红着眼给她脱。
来来回回,衣服全都掉在地上了。
官洛洛窝在时崇怀里,用牙咬他的力气都没了。
“你讨厌死了……”软娇娇的小调,时崇搂紧她,不讲理的又要磨她,“是讨厌还是喜欢?”
官洛洛没脸没皮,也就坚持了几秒,小声说,“喜欢。”
时崇喜欢怒放,啄木鸟似的抱着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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