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
时晏脱了官飞羽的手,惊的大叫,身后有个蒙面男突然用手帕捂住他的嘴,时晏动手反击,眼前却看不见人影,他胡乱动手,被匕首划伤了手臂。
“晏少爷!”
原灏见状冲上来跟那人打。
“敢伤我少爷,我打死你!”
明香从另一处包抄,趁那人不注意,跳到他身上扯他的面具。
蒙面男身手极好,借力打力,把明香扔到原灏身上,丢下面具飞快的逃走了。
时晏这时已经跳到泳池里了,周围黑漆漆,他看不见,只能大声的喊,“飞羽!官飞羽!”
他不会水,扑腾了一阵就往下沉。
有双手托住他的腰,官飞羽说:“我会游泳,我没事。”
时晏吓疯了,死死抱着他,着急的喊,“灏灏!快救飞羽上去!”
明明自己不会水,却要先救他上去。
原灏还没等救,官飞羽摸到栏杆,两下跳上岸,把时晏顺势拽上来,整栋大楼这时来电了,刺眼的光袭进时晏通红的眼睛里,他看清官飞羽了,慌的捧着他的脑袋。
“呛着没?
手脚有没有抽筋?”
官飞羽甩了下耳朵里的水,“没有,都没有。”
时晏安心了,浑身冻的发抖,官飞羽抱住他,明香已经叫了救护车,原灏脱了外套披到时晏身上,他不要,给官飞羽裹上,官飞羽就把他拉到怀里抱着,用衣服的长摆包着他。
救护车很快来了,官飞羽和时晏被送往最近的一家诊所。
官洛洛电话打通的时候,他俩刚刚做完检查。
“姐,我没事,时晏受了轻伤,没看清凶手的模样,只留了一个面具。”
“嗯,我一会儿拍给你。”
“真的没事,你和二叔别担心了,告诉二婶和姐夫,时晏也没事,我会照顾他的。
”官飞羽挂了电话,把面具拍给官洛洛,转身回病房。
时晏的右手手臂划了一道口子,不深不浅,血流了不少。
他脸色难看,一见他回来,立马攥着他的手不撒。
时晏吩咐原灏:“去查,无论如何查出来是谁。”
原灏颔首,急忙出去办,明香不知道从哪搞到一大碗姜汤,急匆匆端来,“少爷们快喝点,驱驱寒气。”
时晏闭目缓神,“我不喝,都给飞羽。”
官飞羽喝了两口,端着碗放到时晏嘴边。
“我不喝。”
“你不喝我也不喝。”
时晏睁开眼,眸子里压着心惊胆战,低头喝了一口,辣的胃里要着火。
官飞羽说:“明香姐,去开点维生素A来。”
明香不懂缘由,愣了下,点头出去办。
药开来,原灏把明香叫走了。
官飞羽把药挤在手心里递给时晏,“把这个吃了。”
时晏听话的张嘴。
“你给我吃的什么。”
他心绪不定,方才什么也没听见。
官飞羽说:“维生素A,你是不是天黑看不见东西?”
时晏眉头皱了皱,很懊恼,“反正刚刚没看见。”
他要是看见,飞羽就不会被推下水了。
官飞羽唇角压了压,把时晏拉到怀里,“减肥减的得了夜盲症,以后你给我每天吃一斤胡萝卜。”
时晏下巴贴着他的肩,“不吃,我又不是兔子……”官飞羽掐他腰,掐的又酸又痒。
“吃,我吃。”
时晏心不安,语气很软,“我听你的,你也得听我的,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别出门了,老实呆在家里。”
官飞羽说,“我只是掉到泳池里,又没淹着。”
“淹着了,淹的我都受伤了。”
“你听不听,听不听!”
官飞羽笑了,摸摸时晏的脑袋,“听,听还不行?”
时晏放心了,躺到官飞羽腿上抱着他。
“伤口疼,你给我吹吹。”
“好。”
……再来说回浮图苑。
官洛洛挂了电话说:“飞羽和时晏遭人袭击,飞羽掉进泳池里,时晏挨了一刀,受的轻伤。”
众人俱是一愣,官寒表情难看的看着赵子娴。
“你知道这件事?”
赵子娴问官洛洛,“他们没事对吗?”
官洛洛答:“没事。”
赵子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回答官寒的问题,“我事先并不知道这件事,是我母亲无意间说露了嘴,她在我父亲身边生活了三十多年,自然最清楚他的性子,父亲既然打定主意要表哥接手赵家,就会想尽各种办法逼你同意,西海岸我没有人脉,实在没法提前救人,只能急匆匆地赶来这里报信。”
她谦卑有礼:“抱歉我唐突了,失了礼数,表哥别见怪。”
“不会。”
官寒定了下神,说,“你先坐吧,韩姐,上茶。”
赵子娴入座,思考了一会儿后说,“我父亲时日无多了,表哥还是尽快想清楚要不要接手赵家。”
官寒深觉她是来做说客的,便直截了当的说:“这话我说了十几遍,不要。”
赵子娴之前的焦虑紧张缓和了很多,她恢复到以前的文静淑雅,说。
“表哥接手赵家,利大于弊。”
官寒眸子眯了下,“为什么?”
赵子娴道:“表哥如今是官家的总裁,妻子是时家的小姐,洛洛的丈夫又是时家的总裁,时官联姻,别说J市,就是开外的六市九城也未必有你们这么厉害的势力。”
“赵家人都是危机意识者,表哥身上有赵家的血,他们就不会让你轻松过日子,要么除掉你,要么攥住你。”
“表哥不接手,赵家就等于攥不住你,留一个不受控制,还有骨血相连的巨大势力在外头,”赵子娴紧了紧手指,“以后这种找茬,暗杀,祸及性命的事恐怕会越来越多。”
官寒的神情一瞬冷若冰霜。
官洛洛这时开口,“但要是我二叔接手,赵家的一屁股烂账挂到他身上,到时候赵家先让二叔顶罪,再除掉他,岂不更是一举两得?”
赵子娴料到她会这么说,温声答:“赵家得势的不过我二哥三哥,纵然烂账一大堆,凭着表哥和时家的势,也是好解决的。”
官洛洛闻言冷了脸,“你还想把时家拖下水?”
赵子娴面露窘色,双手紧攥,唇瓣咬的渐渐红起来。
“夫妻一体,洛洛你要是出了事,时总肯定不会不管……”哼,她盘算的倒是明白!官洛洛正要发火,云想抱着胳膊,靠着沙发问了句,“你已经嫁人了,又没有赵家股份,赵家谁掌权,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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