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眸子亮了亮,突然问:“我要是昨天生气了,你是不是就打算跟我撒娇卖萌?”
官洛洛撅嘴:“当然了,我昨天在路上想了好几招,可惜一招都没用上。”
时崇脸色不好看了,他错过了一个亿!都怪云想,搞什么抄佛经!时崇立刻松开官洛洛,故意虎起脸:“你昨天为什么不听话!”
官洛洛:“?”
时崇凶凶的:“那么危险的场面你就敢往里冲,万一被伤到怎么办!”
“你只想自己快活,都不想想我的吗?”
“你要气死我!”
时崇回头,甩了个后脑勺过来,写着:“我很生气,快来撒娇哄我!”
官洛洛哭笑不得,抬手捏了捏眉心,她上前,搂着时崇的腰,手滑到他胸口摸着,声音又软又娇,“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力度不够,时崇眼睛瞅地,不满意。
官洛洛抬起他的一条胳膊,钻到他前面,搂的紧紧的,“好时崇,对不起嘛。”
就只是口头上说吗?
时崇睫毛颤了颤,狠心把她推开。
啧,还玩欲擒故纵。
官洛洛笑的不行,小心的四处看了看,没人,他把时崇按在餐桌上,低头贴上去亲他的喉结。
这儿是时崇的敏感点,碰一下他耳朵就通红通红的。
官洛洛满目潮红,笑的娇羞又勾人,声音软软的叫他:“时崇~”就俩字,时崇骨头软了一半。
官洛洛趴在他身上,把粉嫩粉嫩的小脸塞进他眼睛里,“原不原谅我?”
不等他答话,官洛洛撒着娇说:“你要不原谅我,我就摸你了。”
威逼利诱全占了。
时崇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还硬气呢,“你就这点本事?”
官洛洛秀美微拧,气鼓鼓的去亲他,热热的舌尖在他耳朵刮一下,喉结刮一下,嘴唇唇上狠狠吮了一口。
这不是撒娇,是色诱!时崇掐着官洛洛的腰,用力往上一提,官洛洛哼一声,红着脸把凉凉的指尖钻到他衣服里。
“对不起嘛。”
“原谅我吧,嗯?”
时崇被她摸了个遍,听着这两句撒娇,魂儿飞了。
官洛洛趁着他走神儿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好老公,想要了……”轰!时崇爆炸了!他眼睛烫的通红,二话不说,把人扛起来就往卧室走,官洛洛抱着他笑,笑完娇娇的喊:“你到底原不原谅我呀,不原谅就不给你吃!”
时崇步子都迈飞了,就是不松口说原谅。
于是半个小时,他什么也没吃到,反被摸的浑身通红,还喑哑着嗓子答应给云想认错。
“快去呀。”
官洛洛拿脚蹬他,时崇衣衫不整,胸口被挠了两道血印儿,没吃着,一脸欲求不满。
“不去,大男人道什么歉。”
官洛洛用大脚趾和二脚趾掐他的腰,凶的像只刚洗完澡的猫:“你去不去,不去以后不跟你睡了!”
就知道来这招,时崇瞅着她那条又细又长的腿,拖过来咬了一口。
“我给他转钱还不行吗?”
“你哪有钱,你的钱都是我的!”
官洛洛气的对他又踹又打,“快~去~”时崇没招了,挠了挠头发,起身往外走。
云想在打点滴,身体素质好,一针下去烧退了,人还在睡着。
时崇进去房间,唐恋坐在旁边查感冒须知,看见他身上的衣服,眨巴了眨巴眼,害羞的舔唇。
时崇把扣子慢慢系好,隔了一会儿说:“洛洛在那边一个人有点寂寞。”
言外之意你过去陪她。
唐恋捂着嘴笑,哦一声,乖乖起身出门。
时崇杵在屋子找顺手的东西,半晌把台灯拖过来——“怎么,没把我气死,又想来砸死我?”
时崇喉咙滚了滚,把台灯放下:“我是不愿意碰你,找个东西代替。”
云想哼一声,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坐的像国家首脑。
“开始吧。”
“开始什么?”
云想拿眼叨时崇:“道歉啊,洛洛不是让你跟我道歉?”
时崇死亡凝视,“你偷听了。”
云想哼哼,“都告诉你了洛洛是我养大的,她想什么我比你清楚。”
时崇不服的动动后槽牙,云想病的脸白眼红,配上一张娇艳的脸,宛若花街柳巷的头牌。
“头牌”的手悄悄摸到手机,语气勾人:“不道歉也行,转账吧,九位数。”
时崇如获大赦,“早说!”
他掏手机安排人转账,云想突然说:“光拿钱打发,连句道歉也没有?
时崇,你果然没把我当好朋友。”
时崇一脸懵逼:“?”
云想笑的比狐狸都奸,把手机屏幕给时崇看,他把时崇转账和刚刚那句话录了个视频,给官洛洛发过去了。
咔哒。
官洛洛的卧室门开了。
时崇浑身一颤,几乎是脱口而出:“对不起。”
站在门口的官洛洛和唐恋,以及云想全笑了。
时崇脸黑如铁,表情像吞了苍蝇。
官洛洛不敢太逗他,急忙去牵他的手,“做得好,走吧,我们回被窝~”时崇气气的被领走了,唐恋扑到云想怀里,笑的前仰后合,“时总好可爱呀!”
云想抱着女朋友,得意的收钱,笑得三分邪。
“臭小子,可算让我扳回一城了。”
……在柏园住了两天,云想和官寒的病好的差不多了,第三天,赵子娴突然到访。
下人回:“只有赵小姐自己。”
官洛洛说:“我出去见见她。”
官寒道:“人都来了,没有不请进来的道理。”
他示意下人去请。
唐恋对云想说:“她不是要等官总的时间吗?
怎么突然来了。”
云想看时崇,两人沉默,决定静观其变。
赵子娴进门,她不知道是从哪里赶来的,神色有些慌乱,头发罕见的被风吹的有些乱。
“表哥,时总,云先生……”她一一行礼,缓了口气说:“接手赵家的事,表哥考虑的怎么样了?”
官寒维持原本的态度:“赵家跟我无关,你们找别的继承人。”
赵子娴眼里灼灼都是急色:“可是现在形势由不得表哥拒绝。”
几人静默,官寒警惕的敛起眉。
赵子娴说:“表哥只顾着保护妻儿,是不是忘了还在西海岸的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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