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六,时崇不用去公司,外头雪下的厉害,浮图苑今年不比往年,洛洛生完孩子不久,身体弱,孩子也小,所以时崇特别加强了浮图苑的保暖,外头冰天雪地,里头官洛洛穿这条睡裙到处跑。
时崇白天办公,看十份文件就得出来看看媳妇,官洛洛一边哄孩子一边织围巾,手上的活她实在不精通,毛线都快把自己捆起来了。
时崇好笑的过去帮她把脑袋上的毛线拿下来,“我帮你。”
“不要。”
官洛洛在撕扯一颗乱了套的毛线球,“我要靠自己。”
时崇笑着把她两只手解救出来,“我帮你把线顺好,后面你来织。”
“不要不要。”
官洛洛推他:“你别插手,我要自己来,你快去忙,我可以的!”
时崇拗不过她,只好作罢,瞅瞅毛线,问她:“是给我织的吗?”
快圣诞了。
官洛洛眨巴眨巴眼:“当然。”
时崇凑过去亲她的额头,“好乖!”
官洛洛摸了摸鼻子:“你还是别太期待了,我怕圣诞的时候织不完。”
她这双手啊,堪比粪叉子。
时崇眼底润出一层明亮,“我不用很长的围巾,围的住脖子就行。”
官洛洛撅嘴:“浅浅给二叔织的那条那么长,能缠两圈,我怎么能只给你织个围脖。”
“再说两年前就想给你织,织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太寒碜了。”
时崇被逗笑,捏捏她的脸,“我又不计较,今年不行就明年,后年,不急。”
“不行。”
官洛洛摇头,信心百倍的说:“我一定得给你织一条像样的,今年必须完成!”
她难得有个有斗志的事情做,时崇就不劝了,只温声嘱咐:“那你要再把自己捆起来了,记得叫我。”
官洛洛:“……”“把你捆起来!讨厌!”
她挥着小拳头打他,时崇笑着回了书房。
围巾当天取得了巨大成功,织出一排完整的扣了……晚上睡前,官洛洛又洗了很长时间的澡,时崇觉得她是太累了,想进去帮她,官洛洛死活不让。
她在“销赃”,把大把的头发塞到柜子里的小盒子里,然后藏在档板底下,等时崇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再拿出去偷偷丢掉。
收拾好一切,她出门。
“我洗好了!”
时崇眉眼里全是担心:“是不是水温太高,蒸的头疼了?
还是缺氧了,心跳快不快?”
他弯腰贴着她的心口听,官洛洛笑着揉揉他的发:“没事,女孩子嘛,洗澡就爱墨迹。”
时崇叹了口气,领她去床上,发现她头发已经吹干了。
“怎么不等我给你吹头发?”
以前每天都是他帮她吹的,洛洛很喜欢,每次吹着吹着就舒服的睡着了。
“怕你累呀。”
官洛洛坐进被子里,把时崇也拉进去。
一夜安眠,第二天一早还不到六点,官洛洛饿醒了,没有吵醒时崇,她悄悄起床去厨房煎了两片培根和一个鸡蛋。
正吃着,秀姐打扫完卫生过来,惊讶了。
“太太,时总醒了?”
官洛洛吃着培根摇头:“没有啊,他还在睡。”
秀姐小声说:“那枕头上的头发您都打扫了?”
“咳!”
官洛洛一秒惊醒,“没有!”
她擦擦嘴拔腿就往卧室跑。
因为掉头发掉的太狠,官洛洛的枕头上每天都会沾上好多,所以她得比时崇晚醒才不会被发现,索性时崇一直醒的比她早。
今天是个例外。
官洛洛慌里慌张的跑回卧室,把枕头上的头发都择走,时崇醒了。
没睡饱,眼睛睁不开,漆黑的睫毛颤了颤,然后低头躲进被子里。
好可爱。
官洛洛趴在床上,笑着看他,“醒了?”
时崇恩一声,掀开被子把人拽进去。
被子又宽又大,藏着两个人。
“饿了是吗?”
时崇亲完官洛洛,闭着眼睛说。
官洛洛恩了一声,手环在时崇腰上摸来摸去,老公身材太好,哪哪都摸着舒服极了。
时崇还困的厉害,声音有点哑又奶奶的,“手这么凉。”
他把她手拿到前面,塞到睡衣里放在胸口。
官洛洛摸到胸肌了,欢喜的眯了眯眼睛,指腹一直在蹭。
时崇被蹭出火了,翻了个身把官洛洛压在身下,捧着她的脸亲。
亲的有些激烈,手压到官洛洛的头发了,她唔哝一声喊痛,时崇失笑,话拐了弯:“都生了宝宝了,还痛?”
官洛洛小力的打他,羞红了眼睛。
时崇抱着人翻身,把她架在腰上,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拉着她的胳膊,拽到眼前用力的吻。
官洛洛头发太长了,扫到他的脸,有些痒。
时崇干脆坐起身,两只手箍着官洛洛的后脑勺,他素了好几天了,这会儿还没睡醒,跟做春梦似的,欲望格外重。
官洛洛被亲疼了,躲了一下,时崇埋头下去,手指还在她头发里,往下顺了顺,顺出一手的头发。
时崇睁开水雾缭绕的眼睛看了看手,官洛洛见状急忙低头吻他。
时崇禁不住撩,抱着人靠到床头,伸手去拿套,就剩一个了,其他的在浴室的柜子里。
结束后官洛洛窝在被子里睡,时崇问她要不要洗澡,她懒的动,让他先洗。
时崇去洗澡,洗完打开了柜子……官洛洛这一觉睡到十点多,醒来看了下表,赶紧爬起来往婴儿房冲,结果就见时崇在用奶瓶喂孩子。
两个小家伙好像刚哭完,不情愿的嘬着奶瓶。
官洛洛涨奶了,不舒服的紧,急忙要去喂,时崇叫了一声秀姐。
秀姐就在旁边,表情不太好。
时崇把奶瓶交给她,领着官洛洛出去。
不让喂,就只能用吸奶器,结果奶瓶刚存满,时崇直接给倒了。
“你干嘛?”
官洛洛惊的拽他。
时崇按住她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奶水一瓶瓶的往水池里倒。
“时泽希和官锦阳从今天开始吃奶粉,不用你喂了。”
声音很冷,硬邦邦的一点温度也没有。
官洛洛甩开他的手,抢下最后一瓶:“不行!”
疾言厉色,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时崇咬着牙,拉住她的手腕生抢下来,整瓶丢到垃圾桶里。
咚!官洛洛气的大吼:“时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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