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时崇本以为唐恋是普通发烧,今早才知道她是被人推下了水。
看云想那样也能猜到是谁干的。
官洛洛没多问,她带了早餐来,问唐恋:“嗓子痛不痛?
喝点粥好不好?”
唐恋点头,云想把她抱起来,背靠着枕头,回头伸手:“给我吧。”
亲自喂饭,跟时崇好像。
官洛洛甜的捂嘴笑。
聊了一会儿,唐恋吃完饭又睡了,官洛洛去做了个简单的妇检。
结束以后时崇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会儿,只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
官洛洛牵着他的手,“抓到司明珏了?”
时崇把手机放进口袋,不太情愿的嗯了一声。
不想管司家的事。
官洛洛笑:“人美心善的时先生又要惩奸除恶了。”
司明珏虐待青少年,抓她沉塘十次都不解恨!“我美吗?”
时崇的关注点有点拐弯,“美都是形容女人的。”
他看她,很高兴:“比如你,好美。”
官洛洛弯着唇,电梯里没人,门关上,她就把时崇拉到眼前,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只要是好看的人,不管男女,都是美人。”
“时美人,你是美人中的美人。”
挨夸的时美人愉悦的弯了眼睛,“你更美,最美。”
官洛洛勾勾他的下巴,“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时崇喜欢,超喜欢。
他箍着她的腰往腹上带,低头亲她的额头。
官洛洛碰碰他的胳膊:“往后不能这么抱了,会压到咱们儿子。”
时崇喜欢“无缝衔接”的拥抱,他个子高,胸膛宽,最喜欢冬天的时候把官洛洛藏到大衣里。
养过猫吗,不大点的奶猫趴在主人胸膛上,小腰细细滑滑的,一只手就环得住。
现在不能抱了,时崇不乐意,低头看官洛洛的肚子。
怨愤,这也是个第三者!官洛洛笑看时崇,去到他身前,把他两条胳膊从后面环上来。
“傻瓜,还可以这样抱呀~”时崇一秒开心,低头蹭官洛洛的颈窝:“嗯。”
官洛洛:如果她是猫,时崇就是狗,爱撒娇的小奶狗。
……被虐待的少年在八楼创伤病房,周围坐着一圈警察。
司明珏被抓到医院天台,看见时崇和官洛洛,她张口就骂。
“你们夫妻俩吃饱了撑得啊!我什么事都没做,抓我干什么!”
她其实也处于个半残的状态,毕竟上次时崇修理她,是下了狠手。
司明珏住院住到人要发疯,好不容易出去浪两天。
又特么被抓!“我不稀罕你弟弟了,快放了我。”
司明珏怒瞪官洛洛,“老三的眼是泡了酱油,怎么看上你!”
她骂完,胆怯的看一眼时崇。
官洛洛嫁了个牛逼的靠山。
哼,她家老三就是个废物!官洛洛不知道司明珏心里在想什么,她也不在乎,掏出一份名单亮给她看。
“这是你欺负过的孩子,人名还记得吗?”
二十多个,最小的才十三岁。
司明珏盯着名单眯了眯眼:“有什么问题吗?
我花了钱的。”
花了钱的……“有钱了不起吗?”
官洛洛收起名单,“我有的是钱,我付钱,在你身上扎一百刀,烫一千个窟窿,行不行?”
司明珏脸色稍变,她瞄着时崇:“你敢。”
她敢,她绝对敢!司明珏动动被绑的手,急了,“官洛洛,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满世界有罪的人多了去了,你去搞别人啊!”
官洛洛冷哼:“看你不顺眼,就搞你不行?”
司明珏表情犹如吞了一大口翔。
在八楼跟少年核实情况的警察此时上了天台,少年坐在轮椅里,口罩和帽子遮得只剩下一双眼。
看见司明珏,他本能的浑身一颤,想从轮椅里逃跑。
随行的女警按住他,温柔地说:“不怕,有我们在。”
少年浑身哆嗦,眼里要涌出泪来,负责此案的警察指着司明珏问他。
“对你施虐的人是不是她?”
少年点头,说得清楚明了:“就是她,是她毁了我!”
司明珏气急败坏的大叫:“小崽子,你谁啊,胡说八道什么!”
少年红着眼,突然大着胆子摘下口罩,把一张惨不忍睹的脸亮给司明珏看,嘴唇一张一合。
“不记得我了吗?
我说过要报仇的,早晚有一天!”
司明珏愣了下,认出来了。
当年她一把招了七个嫩雏,就唯独这个在床上不老实,打她,咬她,发各种要报仇的毒誓。
司明珏就是个越激越来劲的主,变着法儿的弄他。
可不禁弄啊,才一个月而已。
“我他妈还以为你死了。”
司明珏咬牙切齿:“敢搞我?
你等着!”
少年被吓得狠狠哆嗦了一下,浑身要发病似的抽搐,女警抱着他吩咐同事,“快去叫医生!”
负责的警官脸色铁青,“司明珏,你猥亵青少年致残致伤,警方现在依法逮捕你。”
本来要说一句类似“保持沉默,呈堂证供”走形式的话,但警官气死了,直接开骂。
“不把你绳之以法,老子他妈的都对不起身上这身警服!”
“带走!”
几个警官冲上去抓司明珏。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抓了我,你们全都得丢饭碗!”
“我要见我的律师!”
“我是司家大小姐!”
法律面前,天王老子家的大小姐也不好使!半分钟内,人被拖走,警官深吸一口气,对官洛洛敬礼:“官小姐,多谢您的帮助,我代表全体警方感谢您。”
官洛洛把名单送上去,微笑着说:“不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警官很欣慰,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
时崇突然开口。
警官回头看他,“时先生还有事?”
时崇正儿八经纠正:“你叫错称呼了,洛洛现在是时太太。”
警官傻眼三秒,猛地回神,万分抱歉的说:“哦,对不起,时太太,是时太太。”
这丈夫,一看就疼妻子,称呼上都这么较真,不过也的确是他不严谨。
警官脸丢的耳朵都红了,官洛洛有一丢丢尴尬,送走警官对时崇说:“人家只是叫个称呼而已嘛。”
“称呼很重要。”
时崇一本正经,“他会叫错,是我们的宣传力度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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