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没忍住,抱着她,低头埋在她肩上,哭的肩膀在抖。
“洛洛……我终于娶到你了。”
小小的哭声荡在官洛洛耳边,她摸着丈夫的背,眼睛滚烫。
“嗯,时崇,你有家了,我们成家了。”
时崇哭着点头,把眼泪擦干,他吻官洛洛,然后把她手里的结婚证和户口本拿过来,贴在心口,笑着说。
“宝宝,我们回家。”
一上午,时崇极其黏人。
他像个小孩子,搂着官洛洛不撒手。
“洛洛,我们结婚了。”
“嗯。”
官洛洛把灶台上的火关了,笑着点头。
时崇也笑,把她抱到餐桌上,锁在臂弯里,细细瞧她的眼睛。
“我们领证了,盖戳的证,红色的证。”
“嗯。”
官洛洛摸摸他的脸,“饿不饿?
吃点东西好不好?”
时崇摇头,又把她放下来抱着:“洛洛,我们真的结婚了。”
“你是我的时太太,法律承认的,别人抢不走了。”
官洛洛特乖的让他抱着,“傻瓜,本来也没有人能抢走呀。”
“有的。”
时崇表情很认真:“想抢你的人很多。”
“但他们都输了,你是我的了。”
他好高兴呀,抱着官洛洛一直晃,官洛洛忍俊不禁,回头过来看他的眼睛。
“还哭吗?
不准哭了哦。”
时崇亲她,亲的啵啵响:“不哭了,我笑。”
他把她举高高,跑到客厅里转圈圈。
官洛洛抱着他笑:“放我下来,我要头晕了~”时崇把她放下,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口,一下一下摸着。
“不晕,宝宝不晕。”
官洛洛努力把小脸露出来,问他:“那些证件收好了吗?
都放哪里了?”
“收好了。”
时崇特骄傲:“我放在保险柜里,上了七道锁。”
官洛洛:“……”“忘记密码会很难办的。”
“不会忘记。”
时崇笑的特别纯真,“我肯定不会忘。”
“为什么?”
官洛洛好奇了。
时崇贴着她的耳朵,“最外面的密码是我们在酒店那一天,第二道的密码是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第三次是你床上哭的时候……”官洛洛越听越害羞,两只手捂住时崇的嘴:“你,你怎么都记得……”时崇把她的手拿下来,迫不及待的说:“最里面那道是我不带套做了整晚那次。”
官洛洛:“……”啊!她要疯了!用拳头打人,她羞得脸通红,笑骂:“你个小流氓……”时崇啄她的脸,“嗯,我只对洛洛流氓。”
官洛洛不出声了,躲在他怀里做鸵鸟。
腻了一上午,下午时崇发了微博,明晃晃的结婚证,官寒的视讯立马打过来。
“洛洛,是不是时崇强迫你去的。”
好久没被二叔念叨了,官洛洛还有点怕怕的,趴在时崇肩上。
“没有,我自愿的,二叔,我嫁人啦~你高不高兴?”
官寒虎脸,半晌认命似的松口:“高兴,我家侄女长大了。”
时浅这时露出小脑袋:“大嫂~你终于成了我的大嫂~”官洛洛:“二婶~你还是我的二婶~”时崇and官寒:“……”手机这时疯狂的短信声进来,家族群里炸了锅。
官飞羽咆哮了十几条。
飞羽小祖宗:“时崇!夺姐之仇不共戴天!”
飞羽小祖宗:“你不要脸!怎么能拐我姐去领证!”
飞羽小祖宗:“你—还—我—姐!”
时崇淡定回复:“小崽子,叫姐夫。”
飞羽小祖宗发了十个炸弹和十坨屎。
后面都是撒花祝福,红包转账嗖嗖嗖。
明香这时补了一句:“这下那个司家那位不会再打小姐的主意了吧。”
群里瞬间安静如鸡。
官洛洛看着时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铁青,她刚要说什么,时崇已经扔了手机去拿结婚证了。
“你去哪儿?”
“出门办事。”
“办什么事?”
官洛洛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时崇亲了她一口,“乖,老公很快回来。”
然后他就跑了。
司家大楼。
司明厉刚刷到微博,被那张结婚证的图刺了眼,手机响了,他接起来。
“是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是时崇。
司明厉看了眼被绷带包着的手,“你上来怎么样,我下去又怎么样?”
说完,窗外飘来几辆直升机,司明厉望过去,直升机上打下一条条红绸子,绸子上有字。
“时崇和官洛洛新婚快来。”
“时崇和官洛洛领证新喜。”
“时崇和官洛洛长长久久,恩恩爱爱一辈子。”
司明厉:“……”他眯了眯眼,问手机里的人:“你有病吗?”
时崇好心情:“我来给你治病。”
咚!外面开始放烟花,气球,彩带,横幅,全来了。
外面秘书匆匆跑来:“三少爷,时家那位来了!在公司门口……公司门口……”他结巴着说不出来,司明厉起身往外走。
司家门口停着时崇的迈巴赫,他倚车而立,还穿着领证时候的白衬衫,低头看结婚证,他笑的像个孩子。
司明厉的脚步声靠近,他抬头,连眼角都是得意的。
“司明厉,我和洛洛领证了。”
秘书紧跟在司明厉后面,闻言拽住司明厉的胳膊:“三少,您别冲动。”
之前的伤还没好呢,可不能再打架。
司明厉推开他,看时崇:“我眼睛不瞎,看得见。”
时崇笑:“我以为你瞎。”
司明厉:“……”他敛眉,“时崇,你显摆错了地方。”
司家安保此时严阵以待。
时崇不紧不慢,把结婚证打开,亮给司明厉看。
“洛洛现在是时太太,冠了我的姓,是我的妻子,司明厉,今天是最后一天,收起你的龌龊心思。”
他是来警告的,顺带……显摆。
大红本上贴着时崇和官洛洛的照片,娇俏的女孩子穿着白衬衫,头微微歪着靠在时崇怀里。
笑靥如花。
司明厉眉头不自然的拧在一起,眼底都是冷光。
怎么就领证了呢?
怒意掩在沉沉的音色里,司明厉做了一件最幼稚的事,他抬手,把右手虎口的伤疤露给时崇看。
伤口本来早就该愈合了,可司明厉涂了腐蚀性的药。
好不了了,永远都好不了了!“领了证又怎么样?”
司明厉被气疯了,狰狞着冷笑,“这疤是官洛洛咬的,伤没好,她就得一辈子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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