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
官洛洛招手,攒了一肚子的话,看见人兴冲冲地过去。
“你怎么才来。”
云想心情不美丽,故意装的邪性,“想我了?
那给我抱一下。”
官洛洛:“……”这是喝多了还是嗑药了。
时崇抬脚踹过去,云想躲开,摸了下口袋,没带烟。
“叶晗,烟借我。”
叶晗把烟盒子扔给他。
“火。”
叶晗点了火递过去,云想故意不探头,抓着她的手腕拖过来,暧昧的低头吸了一口。
叶晗:“……”唐恋在一边看着,没说话,回头去找奶酪了。
她是来看奶酪的。
她刚走,云想就松手了,吸着烟笑:“在玩什么,加我一局。”
时浅没看明白事,说:“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云想:“不玩。”
时浅:“……”怎么火气这么重。
云想说:“玩纸牌,输了脱衣服的。”
众人无语。
都不吱声,云想往客人们那边走,“谁玩纸牌。”
唐恋把奶酪抱起来,走过去,“我来。”
云想心里咯噔一下,面色无波,不说话。
宾客们一晚上都在看唐恋,娱乐圈的女神呀,远观都让人心潮澎湃,更别说在一起做游戏了。
立刻有人举手加入,越来越多,不多时凑了七八个。
云想顶了顶腮帮子,坐进沙发里,旁边正好有个身材不错的小美女,他笑着搂住她。
“一个人?”
那女孩也极会撩,云想帅的让人心花怒放,她当然喜欢,立马靠在她怀里娇羞的说。
“现在是两个了。”
云想低头在她颈边蹭了下,余光看向唐恋。
云亦明有句话说对了,他不干净,混黑的人,血都是黑的。
配不上纯洁的东西。
唐恋从容的坐下,奶酪在她怀里很乖,仰头舔舔她,然后冲着云想伸爪子。
你个大渣男!那边在玩游戏,这边官洛洛累了,躺在时崇怀里睡,时崇要带她走,她不走,说一会儿找云想有事说,他便只好由着她,叫侍从做了一碗鸡丝面,一点点的喂给她。
“不吃,会胖。”
官洛洛翻了个身,后脑勺朝外,抱着时崇的腰。
时崇把人扭过来,“早中两餐都没吃多少,刚才又吃了一堆零食,要吃饭,不然胃病要犯了。”
官洛洛抬头,困得眼睛里有红血丝。
“我没吃零食。”
她吃了,吃了好多,但不能承认。
时崇把面吹凉,一只手把她扶起来,“你吃了,还吃了不少。”
官洛洛狡辩,“你瞎说。”
坚决不能承认,不然以后零食会被没收。
时崇眼里有笑意,挑了一筷子面喂过去。
“洛洛,只有你吃鸡米花的时候,只吃肉不吃壳。”
官洛洛:“……”桌上一排鸡米花的油炸壳。
时崇好会哦,她什么怪癖他都知道。
没办法,只能从命了。
官洛洛闭着眼睛吃面。
“洛洛,自己吃。”
官寒在一边实在没眼看。
挺大个姑娘了,还要人喂。
官洛洛鼓着腮帮子嚼,“哦。”
她接碗要自己吃,时崇不让,“张嘴,我喂你。”
他不看官寒,说:“浅浅,过两天回浮图苑住吧。”
时浅玩官寒的手指,懵懵地:“为什么?”
时崇拿纸把官洛洛嘴边的汤水擦干净。
“男朋友不太会疼人,考虑一下换个人吧。”
官寒:“……”他算看出来了,早晚有一天他得被时崇气死。
时浅抱住官寒,摇头:“不要,我跟官寒这辈子不分开,大哥,你不要做无良长辈,拆散姻缘要遭天谴。”
时崇失笑,没说什么,但眉宇之间是有疼爱的。
官寒摸摸时浅的头,她一只手在他手心里,蹭到了结痂,他低头看。
“怎么弄的?”
时浅把手藏起来,“没事。”
“浅浅。”
官寒紧张,“手给我。”
时浅把手伸过去,“画画的时候,画板架子倒了,不小心被割伤的。”
官寒皱着眉细细地看,“上药膏了吗?”
“小伤,不用上。”
官寒捏她手指,“不行,万一感染了呢。”
时浅好笑:“架子是塑料的,又不是铁。”
官寒执拗,“回家,我给你上药。”
“好呀!”
时浅起身推着他走,“洛洛,大哥,我先走了。”
她迫不及待地离开,边走边问:“我订做的拐杖好像到了,官寒,你一会儿正好可以试试。”
官寒笑:“是不是早就想回家了,就等着我提?”
“呃……被抓到了!”
时浅雀跃,“回家回家,回咱俩的小窝~”官洛洛面吃完了,摸摸肚子,醒了大半,躺在时崇腿上看星星。
“云亦明打败了吗?”
时崇摸摸她的额头:“嗯,打败了。”
“他是不是气急败坏,所以欺负云想了。”
她呀,什么都看得清楚。
时崇说:“应该是。”
“担心他吗?”
官洛洛点头,“云想的善良,都用在云家了,不是顾着他母亲的遗言,他早弄死云亦明了。”
时崇没接话,官洛洛抱着他的手。
“还有他那个小妈,是个渣女,我烦死她了。”
“烦她就不看她,只看自己喜欢的。”
官洛洛笑,“那我岂不是天天都盯着你看。”
时崇莞尔:“作为男朋友,我很荣幸。”
官洛洛点点他的鼻尖,翻了个身,趴在他腿上。
“时崇,唐恋好漂亮呀。”
“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我看了都好羡慕。”
时崇眼里全是她,“不用羡慕,你在我这里,世界第一好看。”
他很会说情话,而且越来越会说。
官洛洛乐滋滋的,把他的手放在唇边咬,有些埋怨。
“但是为什么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会喜欢云想!”
前一秒还心疼他,这一秒就不爱了。
时崇好笑,把她翻回来,柔声说:“头疼吗?
给你按按。”
她睡的不多,又喝了酒,他怕她头疼。
官洛洛赖唧唧,“不疼也可以求按吗?
我单纯喜欢按摩师的手。”
时崇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笑融在月光里。
“当然可以,我说过,手是你的。”
何止手,他哪里都是她的。
官洛洛美滋滋,抱着时崇的胳膊晃。
“洛洛,回去吧,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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