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劲儿贼大,人摔得很狠,疼的浑身抽筋。
时晏恼了人了,“我的人也敢打,活腻了。”
说完掠一眼原灏:“你脑子进水了?
被打不知道还手?”
原灏搓着手:“不能还手,还手会把人打死。”
师父说了,他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打死了活该。”
时晏身形美若天仙,就是脸很臭,很臭也不妨碍“祸国殃民”,官彩月挨了一脚还是被迷得神魂颠倒,声音发颤,自以为是的骚。
“时晏,你怎么踢人家,人家都被你踢疼了……”官洛洛,时浅:“……”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时晏挑眉,眸子敛了三分邪气:“怎么没踢死你,还有……”声音又冷又阴沉:“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叫我的名字。”
官彩月被他那股子妖邪气震住了,声音发虚。
“呵呵,你忘了吗,时官两家是世交,我们自幼相识。”
时浅:“天天在这装官家的女儿,官寒,我讨厌她。”
官寒:“好,我把人丢到你看不见的地方去。”
官洛洛:“丢出去岂不是便宜她了。”
时崇笑看心上人,“你打算怎么做?”
官洛洛狡黠一笑,“她喜欢时晏,那就成全她呗。”
“浅浅,时晏的微博有七千多万粉吧。”
“八千多万了,刚刚看的。”
官洛洛咧嘴:“那放出消息去吧,就说官彩月勾引时晏,粉丝肯定很'高兴'。”
她看时崇,“我能这么做吗?”
时崇宠溺的摸摸她的脸,“当然可以,原淳。”
原淳一直在客厅站着,官洛洛的话他听见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这就去办。”
“别牵扯官家,带出去处理。”
原淳答是。
官彩月智商回归了,回过神来,爬到时晏脚边。
“不,不能这么做!”
时晏有几千万的粉丝,多么凶残,要是被她们知道她勾引时晏,肯定分分钟被人肉。
她会被唾沫淹死,以后在名媛圈再也混不下去了!“不行!不可以!”
发了疯的尖叫,原淳来拖官彩月,她抓着茶几不松手,一挣扎,扫掉了茶几上的茶杯,杯子碎了,她手按上去,立刻流了血。
地板砖都被染红了。
时晏离的位置近,瞧了个满眼,眼瞳震了下,再看官彩月的脸。
“唔!”
一阵翻涌的恶心感涌上来,他掩唇,身子晃悠了两下。
他见不了血,尤其见不了沾了血的女人。
“晏少爷。”
原灏急忙把人扶住,“要吐是不是?”
他急忙拿出手帕递上去,时晏眼底猩红,额角青筋冒着,余光扫到了时崇,肩膀颤了下。
“把我哥带走。”
见不得血,见不得女人和血,见不得时崇和血同框。
会吐,吐个不停,像中了梦魇……原灏颔首:“时总,您能否回避。”
时崇起身,牵着官洛洛,“带我去你房间看看。”
“好。”
官洛洛担心的看一眼时晏,起身时听见时浅靠着官寒说。
“哎,二哥又犯病了……”病?
时晏生病了吗?
直到进了房间,官洛洛还在想这件事。
时崇从后面把人抱住,“吓到了吗?”
官洛洛摇头,没忍住的问:“时晏怎么了?”
时崇抱着人不说话,官洛洛转过身来看他的眼睛,果然蒙了一层沉。
“是因为你?”
“恩。”
时崇低头靠在官洛洛肩上,“他小时候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受了刺激。”
官洛洛想了想,语气尽量轻柔的猜。
“看见了你,还有你母亲。”
只有这件事,能给时晏刺激。
他视时崇为珍宝,爱他,更心疼他。
时崇没有说话,官洛洛鼻子酸酸的,抱着他说。
“时崇,我还想看看你身上的疤,可以吗?”
她始终不曾听他说过小时候发生的一切,时漪澜是怎么对他的,他每天每分每秒都是怎么过的。
只字未提。
可即便如此,官洛洛还是能猜的到。
他被时漪澜虐待过,被自己亲生的母亲殴打、伤害过……“别看了,不想你哭。”
时崇声音温柔至极,官洛洛越发的想哭了,结果他下一句就跳脱开来。
“在床上或者柜子里的时候不算。”
官洛洛:“……”明明是煽情的戏码,非要给整的面红耳赤。
她小力的打了他一下,躲进他怀里藏着了。
两人在的房间是官洛洛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照片,是张全家福。
官凛和叶馨瑶都在。
时崇放开官洛洛,走过去拿起来看。
官洛洛拉他坐下,她跪在沙发上,环着他的肩。
“这张照片里,二叔还能走。”
照片里的官寒刚过完十五岁生日,穿着灰白色的学生装,翩翩少年郎,站在哥哥官凛身边,娇俏的像个女孩子。
官洛洛比量了一下,“二叔那时候身高已经到爸爸肩膀了,如果不坐轮椅,二叔一定是个高挑挺拔的大帅哥!”
这话说着很遗憾,官洛洛悲戚起来:“可惜这张照片不久之后,二叔就坐轮椅了。”
十五年,再没站起来过……时崇没看官寒,他摸着相框,声音很低:“洛洛,那时候的你,很漂亮。”
官洛洛被夸了,喜滋滋的问他。
“是不是可爱到爆?”
时崇侧头吻她一下,笑着说:“是,可爱到爆。”
可爱到他一眼就记住她了……“可惜呀。”
官洛洛叹气,手指握拳砸了下脑袋,“这一年的事我死活都想不起来了,这张照片哪天去照的我也给忘了。”
时崇默默看着照片,摸着相框里的官洛洛,一言不发。
官洛洛看着他,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漆黑的仓库。
她拿着帕子,在给谁擦着脸上的血迹。
“大哥哥,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伤?”
“你为什么躺在这里,你的爸爸妈妈呢?”
“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再也没有爸爸妈妈了……”“洛洛,你在哪儿?”
远处有声音。
“二叔!”
官洛洛眼前闪过一丝碎片,她鬼使神差的伸手摸着他额角的发。
“时崇,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
时崇微愣,看着她,眼里有光闪出来。
“你想起什么了?”
他一说话,她脑中的景象立刻没了,昙花一现,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官洛洛怔愣片刻,摇摇头,说:“没事。”
过了一会儿,晚饭开始了。
大家入座,曹红玉黑着一张脸,看见官洛洛,激动的说。
“洛洛,彩月好歹是你妹妹,你不能毁了她!”
时崇敛眸,脸上尽是不悦。
官洛洛拉住他,平静道:“官彩月是不是我妹妹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要是不想好好吃饭,我现在就找鉴定师来鉴定。”
意思是,给你脸了,别自找没趣,小心把你也轰出去!曹红玉眼见着说不过,还不敢动手,哭咧起来。
“可怜彩月一个小姑娘,什么都没做就被人坏了名声,现在外面那些不要脸的粉丝嫉妒她,要毁了她,我可怜的女儿!”
“哎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大年初一,忌哭哭啼啼。
赵擎瑛厉声喝止:“闭嘴!不吃饭就滚出去!”
曹红玉立刻止住了嚎叫,官家餐厅长长的餐桌,大家都围在一起,唯独她坐在赵擎瑛正对面,左右都空着好几个位子。
一个个不长眼的东西,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她叫这些人都来给她提鞋!云家。
初一的烟火鞭炮依旧有,但比除夕夜的少了。
晚饭还没好,谢菱嫣在厨房里忙活。
“云想不爱吃甜,甜汤换成肉羹吧。”
“云想爱吃鱼,酥鱼多准备一些。”
“陈妈,鸡肉烤好了吗?
香料别放太多,云想闻不惯那个味道。”
楼上,云想在擦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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