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瑛冷眼看她,对着手机道:“我知道了。”
通话挂断,她示意追进来的保镖出去。
“大白天的火气这么重干什么。”
曹红玉眼睛瞪着:“徐青山把洪德打成了残废,赵擎瑛,杀人杀到我儿子头上,我跟你拼了!”
她疯婆娘一样的冲过来,赵擎瑛倒是不疾不徐,拿起桌子上的茶泼了她一脸。
“噗啊!”
曹红玉被浇成了落汤鸡,尖叫着抹脸。
“说话小心点,谁杀人了。”
赵擎瑛放下茶杯,抬眸,灰暗的眸子敛了情绪。
曹红玉脸面湿乎乎的,气的要死,不敢上手了,指着赵擎瑛骂。
“洪德亲眼看见徐青山动的手,他是你身边的狗,不是你指使的还有谁!”
“青山为什么要杀官洪德?”
赵擎瑛雷打不动,一脸的平静。
曹红玉一怔,脸上有点挂不住,看了看身后,发现门关着,她压低声音逼近赵擎瑛,恶狠狠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杀官寒。
老相好回来了,你就按耐不住了,自己儿子都敢杀,你他妈真狠!”
赵擎瑛表情终于变了,眼里寒光尽现。
“曹红玉,闭紧你的嘴。”
曹红玉挑眉:“你的人废了我儿子一双腿,你还指望我闭嘴?”
“好啊,我闭嘴,你把洪德的一双腿接上!”
赵擎瑛眯了眯眸子,“是你自己动了蠢心思,伪造股权转让书,搞车祸?
低不低级,不被抓才怪,官洪德是活该。”
“嫌低级,你有本事别借用!”
曹红玉从来也不是个善茬。
她抓着赵擎瑛的衣领,低声咆哮:“幸亏官寒没死,他要是死了,徐青山正好栽赃洪德,你个老不死的,借刀杀人玩的真是溜!”
“啪!”
赵擎瑛扬手一巴掌扇上去,脸色铁青,狠拽了下发皱的领口。
“嘴巴放干净点,别忘了谁保着你的命,没有我,官寒早就宰了你了。”
“呵!”
曹红玉摸了下发痛的右脸,笑道:“官家老夫人,麻烦搞搞清楚,是谁保谁的命,这些年要不是我三缄其口,你跟曹六爷……”“曹红玉!”
赵擎瑛厉声喝止。
曹红玉冷哼:“还知道怕呀。”
她搓了下腮帮子。
老家伙,手劲儿倒不小。
她翻白眼,没好气道:“洪德断了一双腿,你得拿官家股权来换。”
“百分之二十,少一分就别怪我多嘴。”
赵擎瑛攥紧手指,咬牙道:“你倒是敢要。”
曹红玉笑了:“我有什么不敢的,赵擎瑛,你这辈子最大的秘密都攥在我手里。”
她也发了狠,表情锐利的很,“听话一点,千万别逼我。”
逼她?
她对这个该死的女人太宽容了!赵擎瑛收敛起眼里的冷光,心里动了杀机,面上却平静道:“好,就百分之二十,我给你。”
曹红玉这下得意了。
“我就说嘛,官家老夫人最好脸面,偷情出轨被抓,大儿子的命说舍就舍,如今百分之二十的股权,算得了什么。”
偷情出轨……大儿子的命……官寒的手不可遏制的抖了下,宋林峰立刻将窃听器关掉,回头见他一双眸子涣散的厉害。
“官总,事情还有待查实,您别多想……”万万没想到,老夫人竟然跟曹家六爷有染,更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牵扯大少爷的死因。
宋林峰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能的去翻官寒的药,小心的注意着他的反应。
“叩叩——”“官寒?
我能进去吗?”
是时浅,官寒一怔,急忙收敛起发怔的目光,嘱咐宋林峰别多话,轻声应。
“进来吧。”
时浅炖了补气血的补品,她尝着不错,端来给官寒。
“眼睛怎么红红的?
发烧了吗?”
她放下碗,摸他的额头。
“没有发烧。”
她弯腰凑近他,“是不是太累了?
瑞合的事情不都解决了吗?”
半个小时前,瑞合恢复了对官家的投资。
时浅摸了下他的手,吓一跳。
“官寒,你手怎么这么凉?”
官寒看着她,突然说:“浅浅,吻我。”
时浅愣住,脸红了,“怎么突然这么直白?”
啊!她家老古董开窍了是吗?
撩的这么热烈~官寒瞳色灰暗,离了魂似的,紧紧攥着时浅的手。
“浅浅,吻我好吗?
求你……”他做了场噩梦,得醒过来。
时浅伏低身子抱住他,脸红成大苹果,眼睛笑弯了,很小的声音说。
“真傻,这事还用求嘛。”
她羞怯地靠过去吻他,轻轻柔柔的吮。
官寒眼底的悲伤溢出来。
母亲害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世上有这样的事吗?
有这样的事吗……他不敢相信,唇线绷的很紧。
时浅拇指蹭蹭他的下唇。
“官寒,接吻要张嘴的。”
真是的,改不了的害羞性子。
时浅笑,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下,官寒眼瞳一跳,猛的箍紧时浅的腰,把人放在腿上,圈在臂弯里,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
他微抬头,突然用力地吻她,舌撬开她的口,攫着她的唇舌,吻的炙热无比。
他们吻过很多次了。
官寒那样内敛的人,时浅追了他五年才牵到手,初吻连换气都不会,都确定关系了,四面有墙,头顶无光的时候他照样吻的谦谦君子。
好像她是玻璃人儿,一用劲儿能碰碎了这样热烈的啃咬,是头一次……时浅被吻的脑充血了,微微退开一些,哆嗦着声儿问:“官寒,你怎么了?”
他好热烈哦~热烈的她心花怒放~官寒脸还是白的,眼底的血红浮上来又压下去。
他抱紧她,头靠在她心口。
“浅浅,你爱我吗?”
时浅心脏砰砰跳,乖乖抱紧他的身子,笑的畅然。
“爱,很爱你。”
官寒肩膀动了下,不言不语的重新抬头,重重亲吻爱他的女孩。
这次时浅有准备了,承着他的热烈,添了一把火回送给他。
唇齿交融,情欲爆棚。
呼吸都是乱的。
到最后,时浅的脑袋瓜软趴趴的歪在官寒肩上,小嘴唇肿肿的,唇珠都被咬破了,她甜甜的笑,想动一下,腰上的手臂勒的喘不动气。
她手指甲轻轻挠他的衣服。
“官寒,抱太紧了……”官寒埋在她肩上,唇红似火,脸却白的几乎透明,睫毛忍不住颤。
还好,浅浅还爱他。
他安心了,闭着的眸子再睁开,面容瞬间冷若冰霜。
赵擎瑛,是时候该算算账了……在那之后,官寒病了一周,不问任何事,身边除了官洛洛和时浅,别人一律不见。
阴历腊月三十,除夕。
官洛洛早上醒来才五点半。
时崇是抱着她睡的,她一动,他就醒了。
“还早,你再睡会儿。”
官洛洛轻声哄,递了个早安吻上去,从柜子里出来。
今天飞羽和时晏回来,订好了晚上在浮图苑吃年夜饭,她要早点准备。
先去接机。
在镜子前挑了半天衣服,腰突然被搂住,官洛洛笑着侧头亲亲时崇的脸,把衣服递到他眼前。
“穿这件去接机好吗?”
时崇抱着她,一只手从后面环上来,掀开她的睡衣领。
“这件领子太低了,会看见这些痕迹。”
镜子里,官洛洛脖子上的吻痕好深。
时崇懊恼:“对不起,总是弄疼你。”
好让人害羞的一句话……官洛洛把裙子收了,转身正对着他,掀开他的衣领。
半斤八两,时崇的脖子也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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