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淳:“……”他稍显心虚,正了下领带,“洛小姐,换个法子。”
这么骚的操作,他怕死!“不换。”
官洛洛气到头发立起来:“我自己来,给我按住他!”
时家保镖倒是听话,立刻把人按住,官洛洛上去就扯人衣服。
倒是劲儿大,撕拉——扣子扯飞好几个。
被打的人吓蒙了,瞪眼盯着原淳。
淳哥,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呀!这,这怎么还带当街耍流氓的啊?
“洛小姐!”
原淳也惊了,正要上去拦,身后突然一声,“洛洛。”
毁了,主子来了!时崇声音微沉,叫了一声官洛洛没听见,作势要去脱人裤子。
时崇一把将人捞起来。
“洛洛,别胡闹。”
他本就精神不是很好,这会儿恼了,脸色更难看。
不舍得瞪官洛洛,死亡凝视跪在地上的人。
那人捂着裤子,被“凌辱”的欲哭无泪。
云想信步闲庭的溜达过来,瞧一眼笑了。
抬手捏官洛洛下巴。
“大庭广众扒男人衣服,害不害臊。”
时崇一巴掌把他推远,眼神要杀人。
护犊子呢。
云想切一声,吩咐:“把人拖走,不说实话就埋了。”
这话是暗号,意思是戏演完了,赶紧散。
时家保镖拖着人一秒消失。
官洛洛气没撒够,恶狠狠的。
“扒光了再埋!”
云想笑眯眯,揣着手故意招惹:“有现成的男朋友不扒,扒别的男人。”
“不乖。”
官洛洛这才看时崇,明白过来的舔了下唇。
“哦。”
忘了男朋友醋性大了……时崇脸色不好看,抓着她的手转身就走。
官洛洛小碎步追着,心理活动贼丰富。
怎么认错?
是扒自己衣服,还是扒时崇衣服?
扒他的好了。
不然自己的给他扒……她正想着呢,被时崇拉上了车,车门一关,他把她抱在腿上,耐心教导。
“不能扒男人衣服。”
“没扒~”官洛洛试图狡辩。
时崇眸子很黑,一点不好糊弄,“我看见了,你扒他裤子。”
官洛洛低头不说话,时崇把她下巴抬起来,眼眸越来越黑。
“你还撕他衣服。”
“都看见他身体了。”
一壶醋烧开了……官洛洛忍不住笑,原本有点怕,现在完全不怕了。
车里司机还在,她也不管了,抱着人就亲,亲的司机硬生生滚下车。
她堵着他的嘴从里到外的吻,吻足了一口长气,然后红着脸退开,笑盈盈问。
“现在好了吗?”
时崇眼底落了一层水,凝眸看着她。
“还不行呀。”
官洛洛眼角微扬,解开他衣服扣子,两颗不够,解了三颗,往边一拨。
她低头,亲在他心口上。
“洛洛……”时崇眼热,想推开她,反被按在椅背上。
官洛洛用力吮,直到嘬出个红痕,她满意了,用牙磨了两下,感觉时崇身子轻颤。
她失笑,抬头,水盈盈的眸子看他。
“还吃醋吗?”
“我扒别的男人的衣服,可只这样亲你,只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细瘦的小手指打着圈的蹭他的胸口。
情话露骨的不得了。
时崇紧绷的神经松下来,脸发烫,呼吸很重。
官洛洛摸摸他的眉眼,柔声哄着。
“不醋了,好不好?”
哪里还能说不好。
时崇把人按在怀里,呼气热的烫人,利利索索的说了个:“嗯。”
不醋了,想亲她。
官洛洛喜欢他这样好哄,把自己缩成一团,乖乖枕在他胸口,红着脸猫似的说。
“时崇,你心跳好快。”
还撩拨他。
时崇忍不住了,微一转身,把人按在车里亲……入夜下起了雪。
柏园的松枝被染成了白色,院灯映在上面,泛着莹莹珠光。
卧室传来一阵咳嗽声,紧接着官寒吐了一大口血。
“快来人!”
宋林峰大喊,急忙扶住官寒。
他捂着胸口剧烈的咳,脸白的几乎透明。
“官总!”
佣人小鱼第一个冲进来,见满地的血,吓着了,哆嗦着往外跑。
“快叫医生!官总吐血了!”
整个柏园瞬间慌乱起来。
曹红玉那儿正修脚呢,小鱼一叫,她手一哆嗦,脚后跟被削掉一块皮,疼的立马龇牙,趿拉着拖鞋往外跑。
“要死啊!喊什么!”
见佣人急匆匆往官寒房间跑,她一瘸一拐的跟过去。
“呦,怎么吐血了?”
明显幸灾乐祸的口气。
厨房的芸姐腰上还系着围裙呢,赶过来一见官寒的样子,心慌的不得了。
闻言恼了,“曹女士要只想看热闹,就把嘴闭上,别堵着门,一会儿耽误医生进来!”
自从上次官洛洛修理了曹红玉和官彩月,柏园的佣人也都没顾忌了,对这俩人,说顶就顶。
曹红玉一秒炸毛,咆哮如狗:“你敢冲我这个态度!”
说着就冲上来,扬手给了芸姐一巴掌,芸姐脸被打肿了,不像她似的撒泼,但也没认输,狠推了曹红玉一把。
“哎呦!”
曹红玉惊呼:“你还敢推我?”
“是你先动手,我有什么不敢的!”
芸姐解了围裙就要上,曹红玉直接冲上来撒泼。
“我打死你!”
尖叫声刺耳的很,官寒捂着胸口喘的厉害,抓起床头柜上的杯子扔出去。
炸在曹红玉脚边。
“啊!”
曹红玉吓的跳脚,抬眸正对上官寒一双充了血的眸子。
他有气无力,声音很弱,但字正腔圆:“瞪圆了你的眼,看看这是谁的房间。”
“咳,咳咳……”“再敢动手,我让你把地上的碎片生吞了。”
官寒久病,但气势浑然天成,曹红玉当着他的面不太敢放肆,狠剜了芸姐一眼,表情瞬间变得关切起来。
半晌道:“官寒,我来也是关心你,好端端的怎么吐血了?”
官寒嗤笑,满嘴的血气,“还能因为什么,活不长了,快死了。”
快死了?
曹红玉心中一喜。
快死了好呀,死了手上的股权就悬空了,她正好抢来!她激动了,眼睛里泛着光,嘴上还虚情假意着。
“呸呸,可不能这么说,你是官家的主心骨,你死了,官家就散了。”
散了正好,她来当家。
赵擎瑛那个老不死的也活不长,官家的万贯家财,到时候都是她的!越想越觉得兴奋,曹红玉嘴角忍不住的上翘。
官寒瞧着她,眼眸里看不出情绪,他捂着胸口,低声的咳,几下之后,再一口血吐出来。
“官总!”
“快去拿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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