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跟上来,“偷东西都偷到小飞羽这儿了!”
瞧,她都认识这只手表是飞羽的。
官彩月大惊,“什么飞羽的手表,明明是我买来送朋友的。”
“还我!”
她伸手要抢,官洛洛侧了个身,她扑空险些从楼梯上摔下来。
“你买来送朋友?”
官洛洛轻笑:“这表什么牌子的,说来听听?”
官彩月怔住,她偷的着急,没看牌子!她被噎的嘴发抖,官洛洛鄙视:“这只表价值一千万,你哪来的钱?”
一千万?
官彩月险些咬了舌头,她以为最多能卖个五百万。
要赚翻了!“我,我自然有钱,你别管!”
她着急着抢,官洛洛一把将人推开,冷了脸:“要我去调你户头余额?
还是查你的刷卡记录?”
她托着表盘,“一千万,呵,扒了你一层皮也不值这么多钱!”
官彩月恼羞成怒,“官洛洛!你少羞辱人!”
“别把自己当人。”
官洛洛懒懒抬眸,“我没闲工夫羞辱你,怕脏了嘴。”
“你!”
官彩月气急:“你还给我,那是我的!”
官洛洛一脚把她踹下楼。
“官家有什么东西是你的?”
官彩月骨碌碌的滚下楼梯,摔了个四仰八叉,疼的大叫,立刻引来官家保镖和佣人。
平日官洛洛最近在柏园的时间越来越少,官彩月吆五喝六惯了,扯着嗓子喊:“官洛洛,你敢踹我!来人,快把她抓起来!”
保镖、佣人没一个动的。
她怔住,失心疯似的叫唤:“你们都是聋子啊,还不快动手!”
官洛洛慢步下楼,举手投足都是气势。
保镖和佣人站的比平常都恭敬了。
官洛洛瞥一眼,问:“平常她就是这么冲着你们喊的?”
保镖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点头。
官彩月:“!”
有个叫小鱼的女佣,也就来了半个月,被官彩月扇了好几巴掌了,脸这两天才消肿,见官洛洛有心做主,急忙说。
“不止喊,还打人,动不动就打人!”
一个说,另一个也忍不住说。
“对,我怀疑她有暴躁症!”
花园的男花匠见官洛洛手里有块表,指着官彩月道:“又偷东西!小少爷房间里的东西都要被她偷干净了!”
官彩月:“!”
“你,你们!”
时浅冷笑:“洛洛,你许久不回来,家里人受了不少的委屈啊!”
官洛洛眼神锐利了几分。
“二叔把官洪德撵走,就显得你厉害了是吗?”
官彩月眼神乱飞,“是他们不恭敬,我好歹也是官家的小姐!”
吁——一语引众愤!“你算哪门子的官家小姐!”
“投了官姓就是官家小姐了吗?”
“要不是官总身体不好,我们大家不舍得扰了他,早大耳刮子抽死你了!”
“不要脸,呸!”
官家人向来团结,官寒待下人不错,他身体不好,底下人便顾着他,轻易不惹他心烦。
如今却叫这没皮没脸的家伙拽起来了?
真当官家人是吃素的了!厨房的芸姐不高兴了,冲上去就开始扒官彩月的衣服。
“你这件衣服是大小姐的,你给我脱下来!”
旁边的小桂也上来帮忙:“还有脖子上的项链,你这个不要脸的贼!”
“啊!走开!”
官彩月扑腾着手脚嚎。
小鱼气红了眼说:“山炮哥哥,这贱人房间里一定也有偷来的东西,你去帮大小姐搜来!”
“山炮哥哥”是小鱼的男朋友,姓陈,前天刚在一起的,对她可好可好了。
女朋友放话了还能不干?
陈山炮脸一红,气鼓了眼,立刻带人往官彩月房间里冲。
不一会儿就搜出一大堆首饰和衣服。
大部分都是官洛洛的,她是不太记得了,但佣人每日都给整理,记的格外清楚。
赃物被翻出来,官彩月傻眼,白着脸瘫坐在地上。
时浅眼尖,瞅见个物件。
“洛洛,那不是我大哥送你裙子吗?”
官洛洛眉眼一跳,忙拿起裙子心疼的摸着。
狗日的死东西!敢动时崇送她的礼物,找死!她上去一脚踹在官彩月肚子上,大吼,“把人吊到外面的树上去!”
“是!”
保镖立刻把人往外拖。
“不!不要!”
官彩月大叫,“妈!妈!快来救我!”
曹红玉刚好接了几位太太来家里,正显摆新买的红宝石戒指呢。
听见声音吓一跳,见状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彩月!”
“妈!救我!官洛洛要把我吊树上!”
曹红玉一听,立刻气涨了脸,“官洛洛,你大胆——哎呦!”
话没说完就叫一个保镖撞到了地上。
“哧——”身后几位太太立刻掩着嘴笑起来。
活该!叫你一路显摆吹牛逼,摔了吧,哼!曹红玉摔懵了,忘了爬起来,就坐在地上指着官洛洛骂。
“你个小蹄子,要死啊!一回家就发疯!”
官洛洛铁青着脸,时浅猜到她要动手,路过院子的时候捡起一块鹅卵石递给她。
官洛洛放在手里搓了下,嗖的一下扔出去,正中曹红玉鼻梁。
“啊!”
人尖叫一声,两行鼻血流下来。
官洛洛瞪人,“绑了,一起挂树上!”
时崇送的裙子。
她还没穿就被人偷走了。
心烦!“倒挂着!不准给饭吃!”
官洛洛眼里升出两团火。
想时崇。
见不到……“不准叫唤!”
“叫一声就揍一顿!”
怨念好深。
时浅忍不住笑,官家保镖立刻捆了曹红玉和官彩月,挑了颗贼粗贼壮的的大树,一边一个,倒挂着。
“啊啊!官洛洛!”
哦,叫唤了。
嘭,一拳抡上去。
“放开我!你们都不要命了!又叫唤了。
嘭,又是一拳抡上去。
世界安静了……官洛洛抱着裙子进屋,晚宴快开了,她没兴趣,一点面子不给,去卧室的软塌里蜷着去了。
时浅去找官寒,赵擎瑛的生日宴,他得出面,她要去给他挡酒。
晚宴在官家偏厅举行,场面不算大。
刨除赵擎瑛的几位手帕交,商场上的合作伙伴之外。
八大家族陆、蒋、凤都倒了,剩下的祁家无人出席,只派人送了礼物,时家时浅出面,曹家出面的是位温婉淑静的夫人,姓覃,名宛禾,年近六十相貌却依旧出众。
哪里都好,唯独两点,是个哑巴,不能生育。
在场的夫人有人懂手语,轻声问,“曹家姐姐,许久不见你,六爷也一起回来了吗?”
覃宛禾懂唇语,笑的大气又温柔,比划着手语。
“回来了,他今日有事。”
她四处看了看,没见人,便问赵擎瑛。
“姐姐,飞羽怎么不在?”
“飞羽”这个词的手语官寒认出来了,他打量覃宛禾。
这位曹老夫人,见的次数不多,似乎每次都要问问飞羽……赵擎瑛笑道:“飞羽去法国了,要等到农历新年才能回来。”
覃宛禾面上略显失望,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她端酒杯敬赵擎瑛。
赵擎瑛回敬,道:“宛禾你吃菜,我知你喜素,尝尝合不合你胃口。”
谈宛禾点头,低头用餐,举止尽是雍容华贵。
那边,官洛洛抱着裙子睡着了,有人碰她的脸,她睁开眼,下意识叫了声。
“时崇!”
云想手里拎了个蛋糕,往地上一坐,“这么想他啊,闭着眼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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