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仙做贼心虚,却极其聪明,眼珠子一转,立刻大喊。
“警察同志,我被人抢劫!”
“救命!快抓住他们!”
来的警察便是上次陆广明曹承袁出事,负责去找时崇和官洛洛了解情况的那位。
他走过来,看一眼凤于仙,冲着时崇点头。
“时先生,官小姐。”
凤于仙大惊:“你们认识?”
警察不理会,掏出手机,拍照取证,问凤于仙。
“女士,姓名。”
凤于仙脸色发紫,到底是见过大场面,扶着车站起身,冲着警察大声。
“我被抢劫了!你不抓人,管我姓名做什么!你哪个警局的,证件拿出来!”
呦呵,她倒生气了。
警察眼皮略抬,不稀得搭理她的掏出证件,“市南公安分局,刑侦科,张简。”
“女士,姓名。”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凤于仙摔的腿疼,手心蹭破皮了,疼的哆嗦:“我说我被抢劫了,你是瞎了还是聋了!抓人!”
警察当自己家佣人使唤。
嚣张的没有边了。
张简不理她,低头写着什么,身后一队人上来:“张队,人带来了。”
凤家保镖平常嘴严的很,这会儿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见凤于仙,立马大叫。
“大小姐,救我啊!”
凤于仙眼睛要瞪出来,“什么大小姐,谁是你大小姐!”
她往后躲,想钻回车里,官洛洛挡住车门推了她一把。
“凤家大小姐怂什么。”
“你!”
凤于仙脸白的像鬼。
“大小姐,救我!我不想死!”
一个保镖大喊,其余的跟着一起。
“大小姐,救我!”
“我们都是听命办事!你可不能不认账,丢下我们不管啊!”
凤于仙惶然惊恐:“你们!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敢诬赖我杀人?”
“我没有杀人,我也不认识你们!”
她咆哮,两只手攥的死死的,瞪着张简。
“你是死人啊!我—被—抢—劫了!”
她气的跳脚,张简气定神闲,时崇悠悠开口。
“谁跟你说杀人了?”
凤于仙愣住。
时崇眼里落了三分嘲讽。
“他们从头到尾没说自己杀了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凤于仙慌了,眼珠子乱窜,大喊着。
“他们身上有血!一定是杀了人!”
官洛洛笑了,走到挡风玻璃前,拿下块碎片,笑嘻嘻的冲着凤于仙。
“身上有血就是杀了人?”
她把碎片尖头朝上:“那我扎你两下,你身上也有血了,你也杀了人?”
说着猛地抬手,凤于仙吓的尖叫。
“官小姐,请注意言辞。”
张简沉声道他一身警服明晃晃的杵在这儿呢,就敢扬言行凶?
豪门里尽是些思想政治课没学好的。
“哦。”
官洛洛赶紧把碎片扔了,站在时崇边上做个乖宝宝。
警车出动,四周的行人都在看,张简怕引起骚动,吩咐队友。
“把这位女士和车里的人都带走。”
几个警察同志来拖凤于仙,女人尖叫着:“凭什么抓我!放开我!”
“我要求见我的律师!放手!”
“时崇,是你布的局!你们抓他!快抓他!”
一直叫嚣着,直到被塞进车里带走。
张简看时崇,布局?
是布了局,而且两天前就布好了。
彼时他接到一份匿名的文件袋,电话随之响起。
“张警官,我是时崇。”
张简愣了下,反应过来道:“我记得你的声音,你好时总。”
冰冷无情又气场强大的声音,听一次就能记一辈子。
“文件看过了吗?”
原来是他寄来的。
张简打开文件袋粗略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
“时先生,如果情况属实,我代表刑侦队感谢您。”
“不必。”
照旧是清冷的声音,“请按照我说的照做就好。”
于是就有了抓凤于仙这一出。
刺杀朱肖的保镖一早就被买通了,捅朱肖的刀是伸缩的,身上的血是动物血。
一切,都是时崇布好的局,他们刑侦队,只负责收网。
时家的主子,手段能玩死人。
张简上下打量时崇,不由得问:“时先生跟凤家有仇?”
时崇眉眼冷淡:“这件事不在你的管辖范围。”
言外之意别多管闲事。
张简被噎住,闷声吐了口气。
时家这位他调查过,资料少的可怜,出生年月日都不详,只记得一句,冷傲孤清,神龙见首不见尾。
如今他首尾都见了,冷傲孤清也体会了。
着实觉得头疼。
正要就此告别,手下的队员又来报,说宿忪工地出了命案,一个叫张平海的包工头坠楼身亡。
张简皱眉:“张平海,这名怎么这么熟?”
时崇牵着官洛洛的手走去自家车前,“张平海,朱肖委托洗钱的助手。”
“朱肖……”张简大惊:“那不就是刚刚抓的那个?”
官洛洛看时崇:“宿忪工地不就在前面?
难道人是朱肖杀的?”
“洛洛,先进车里。”
时崇温声。
她脸都冻红了。
“好。”
官洛洛坐进去,时崇绕去驾驶室,提醒。
“朱肖的衣服口袋,银行卡上可能会有张平海的指纹。”
张简愣住,追着他:“你怎么知道朱肖的行动?”
“知道你不告诉警方!”
时崇一只脚踏进驾驶室,抬起的眼睛冷光肆意,比冬日的海水都要凉。
“我每年交那么多税,不是养废物的。”
张简:“……”艹!他暗骂一声,气的冒烟,旁边人还在问:“张队,咱刚刚是不是被骂了?”
张简没好气:“听出来了还不赶紧去查!”
回程路上。
“凤于仙一定会找办法脱罪的。”
官洛洛思前想后,神色严肃的说。
“就算她不脱罪,蒋重国也一定会救她。”
蒋凤两家是拴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洛洛,别咬手指甲。”
红绿灯,时崇停下车,把官洛洛的手指拿下来,车里放了湿巾,他抽出一张细细给她擦。
官洛洛想事情的时候就喜欢咬东西,不咬手指头,那就咬嘴唇吧。
磨着唇上一层皮细细的琢磨。
“如果蒋重国救不了她,凤于仙肯定去找云亦明。”
她想到什么,兴冲冲的问:“你是不是打算把他俩的丑事告诉蒋重国?”
自己宠了多年的媳妇,一早就是别的男人的情妇。
啧啧,官洛洛想想蒋重国的反应就觉得劲爆。
正想着,下巴被捏住了。
时崇指腹抚过她的唇,眉心微蹙:“别咬唇,咬破了很疼。”
官洛洛急忙把牙收回去,“我都是跟你学的。”
时崇单手开车,另只手摸摸她的头,“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咬嘴唇。”
官洛洛红着脸,“你就咬我,你每次都咬我。”
反正在车里,谁也听不到。
她嘻嘻一笑,靠在椅背里抱着他的外套装睡。
撩他是吧。
时崇目看前方,唇角微弯,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靠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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