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滕文被打的重伤住院,张德冲不知道时崇的背景,还以为是官洛洛随身带的保镖动的手,生气了,觉得官洛洛下手重,第二天打电话来讨伐。
“洛洛,我家滕文纵然有不对的地方,可他毕竟是我张家的孩子,张家的地位可不比官家差,你这样做,想没想过后果?”
官洛洛浅笑:“爷爷是想让我跟令公子交往是吗?”
张德冲沉吟道:“难道我家滕文还配不上你?”
这话说的又狂又霸道。
官洛洛低头磨了下鞋底,“张爷爷,您孙子什么德行,您比我清楚吧。”
“他找不到女朋友,您也不能拿我顶上啊。”
就那自负又作死的性子,能找到女朋友才怪。
蒋怡然一朵最攀高枝的莲花都不愿意攀他,品行可想而知。
“我……”张德冲被噎,护犊子了:“滕文是好孩子,就凭我张家的势……”手机被拿走了,时崇冲着屏幕:“你张家算的了什么。”
张德冲诧异:“你是谁?”
时崇不理,直接把电话挂了。
官洛洛哑笑:“张爷爷年纪大了,思维有点古板。”
“跟年纪没关系,他们张家有病。”
语气冷冰冰的。
官洛洛觉得时崇骂人都骂的很可爱。
“洛洛,我们该回去了。”
“这就走了吗?”
官洛洛看看时间,“我还想去买东西呢。”
“这边有家卤味不错,我想买点给二叔带回去。”
“我叫原淳去买。”
时崇要去吩咐。
官洛洛拉住他:“外面雪停了,你陪我去好不好。”
现在在Y市,很少有人认识他们,官洛洛想约会。
时崇看一眼外面的天,“很冷,你穿的太少了。”
“不少。”
官洛洛挽着他:“冷了你抱我嘛。”
时崇喜欢她笑,喜欢她撒娇,什么都由着她。
“好。”
上午雪停了,阳光透出来,风很冷,但空气很清新。
时崇就差把被给官洛洛披上了,她被他裹的走不动路,像条胖嘟嘟的热狗。
官洛洛觉得难看,想把围巾摘下来,时崇不让,把人箍在怀里,生怕一点风吹着。
卤味店排队的人好多,都在看。
官洛洛脸红的不行,眼睛却亮亮的,害羞还是害羞的。
但好开心!排了大概二十分钟,官洛洛买了好大一包卤味,时崇不让她提,他一手提着,一手搂着她,很小心。
官洛洛晃晃脚丫,“我没穿高跟鞋,不会滑倒的。”
她把脸埋在围巾里,看看四周望过来的行人,小声小气的说:“你这样,好像我怀孕了一样。”
出门的时候她就想说了,裹的这么厚,还穿着平底鞋,帽子围巾手套一样都不缺,很保暖,但不好看,像孕妇。
还是快生了的孕妇……官洛洛眼睛里开心,也有埋怨,把他的手从腰上拿到手边挽着。
“这样走。”
眼睛瞄到时崇身上的大衣。
“你打扮的这么帅,把我裹的这么丑。”
她踮脚把被裹着的脸露出来,一张小嘴撅的老高:“时先生,你故意的。”
时崇眼含笑意,把围巾重新拉上去。
“嗯,是故意的,怕你被人看上。”
官洛洛:“……”好想笑,憋住。
“哼。”
脸别过去:“你就是有心计。”
时崇把脸捧回来,觉得她颧骨被风吹红了,把围巾又往上拉,只露一双眼睛,漂亮的不像话。
时崇盯着那双眼,凑近了轻声说:“是有心计的,你胖一点,丑一点,又像孕妇,别人就更不会打你的主意了。”
这个人,情话都说的这么清奇。
官洛洛笑弯了眼。
回到J市中午十一点,时浅在浮图苑做了午饭,官洛洛把卤味带给她尝,吃过饭后,时崇和官寒把女朋友哄睡,在茶室里聊天。
“我得问你借个人。”
“谁?”
时崇给官寒斟茶:“蒋卫川。”
官寒拿茶的手一顿,说:“他是蒋重国的儿子,你确定能为你所用?”
“那要看他怎么做了。”
时崇品茶,“他要帮蒋重国,我可以搅局破坏,他要除蒋重国,我正好可以推一把。”
官寒摸着茶杯,轻笑:“洛洛可当他是大哥。”
时崇举茶微停,眉眼故作云淡风轻。
“那更不能留了。”
官寒心骂他醋坛子。
他挑衅醋坛子:“洛洛跟卫川年纪相仿,当初我倒是有意撮合他们两个。”
时崇眼不抬,放茶杯的动作稍重了些。
“洛洛看不上他。”
“那可未必。”
官寒神清气爽的喝茶:“浅浅当初也帮着说了不少好话。”
“洛洛说他人不错。”
他找到了压制时崇的办法。
后者果然冷漠脸,手机拨号,门外立刻跑来人。
是原逸,“时总,有什么吩咐?”
时崇:“去给浅浅订回西海岸的机票,越快越好。”
原逸:“啊?”
官寒额角抽筋:“……时崇,你三岁吗?”
时崇抬眸瞪他:“你最多两岁。”
两人火花滋滋作响,原淳脚步急匆匆的赶来。
“时总,张滕文出面,给洛小姐泼脏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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