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在算时间,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
他有些不安,手指在桌子上敲着,迟疑了片刻还是打电话给了官洛洛。
原淳在一旁站的笔直:又催?
主子可能是个痴汉。
电话那头响了很多声,时崇下意识的站起身往外走,听筒里有了反应。
“你好。”
不是官洛洛!时崇看一眼屏幕,眉头蹙起来,那人的声音传来:“请问你是这手机的机主吗?”
时崇心里升起一阵不安,边往外走边说:“手机为什么在你这里?”
那人被时崇的声音吓到了,怯怯的说:“这里是惠仁男科医院,我在这附近捡到了手机,等了很久没看到失主……”话没说完,时崇那边已经挂了。
他进电梯,吩咐原淳:“去调惠仁男科医院附近的监控,洛洛出事了。”
……从时家大楼到惠仁男科医院要十分钟的路程,时崇亲自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他下车就看到了官洛洛停在路边的车,交警正在拖车,手里拿着一袋子药,看见时崇口气不善。
“这你的车?
不能在这停不知道?”
时崇抢过他手里的药袋子,冷冽阴沉的气场惊到了交警:“这……这药掉在车旁边。”
药是治嗓子的,是洛洛买给他的。
时崇心口一紧,后悔不该给官洛洛打第一个电话,他越发的着急,原淳电话打来。
“时总,洛小姐被人带进了医院!”
“几楼?”
时崇掉头往医院后门去。
原淳那边电脑噼啪作响:“还在查!”
“快点。”
声音如同触及了逆鳞。
原淳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上更快了。
几秒之后:“顶楼化验室!”
咔哒——通话应声挂断,原淳嗓子滚了两下,觉得天要塌了,急忙起身匆匆赶往医院。
实验室内血腥气浓厚,六七箱内脏铺了满地,官洛洛缩在墙角,身上都是被内脏沾到的血迹,官洪德和官彩月用那些东西把她围住,看着官洛洛不断瑟缩颤抖的身体,官彩月上去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在那些内脏之上。
“好好看看这些东西!官洛洛,以后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会掏你的心,挖的肝,通通拿去喂狗!”
官洛洛瞳仁俱碎,抖着身子不住的干呕。
官彩月大笑着松开官洛洛,把屋子里的电视声音调大,四周装了隔音板,只要不上顶楼,基本不会有人注意。
“行了,我们出去,得把监控毁了。”
官洪德掏出手机,“就让她在这好好享受吧!”
“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咔咔咔,官洪德连拍数十张照片,“来救她又怎么样!你看她这幅样子,救出去精神还能正常?
现在重要的是咱们两个安全。”
官彩月看着官洛洛,冷笑:“也是,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不死也疯,活该!”
两人志得意满的离开,把房间里的灯全部关掉,门上上了三道锁,官洛洛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立刻传来。
“啊!”
时崇的脚步倏然定住,他听到洛洛的声音了!脚步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时崇解开衬衫的领口,长腿飞快的奔向顶楼。
转过楼道就撞见官洪德和官彩月,两人手上有血,官彩月脸上有打斗过的痕迹。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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