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带着原淳进门,人跟黑夜混在一起,半晌,面容才慢慢显露出来。
那张冷峻如暗夜的脸,赵擎瑛怔住,一时记不得,看向一侧的原淳蓦地猜测。
“时崇?”
时崇没回答她,而是走去官洛洛面前,眼眸上下看了看,说:“衣服正合身。”
他气场太强,配上句四六不靠的话,听的人发懵。
官寒讶异:“时崇,你来做什么?”
男人吐出两个字:“帮忙。”
他看向曹红玉,难得耐着性子的问:“中午在索菲曼酒店,你在抓谁?”
曹红玉神色迷离,看见时崇,喉间腥热,只恨不得上去抱住他。
“什么……索菲曼,我……我没在酒店!”
“你没在酒店,难不成我看到的是鬼吗?”
原淳冷了脸。
曹红玉难耐的哼唧,时崇开口:“你不说我可以去问曹承袁。”
曹承袁六十三了,满J市都得尊一声曹四爷,就时崇敢点名道姓。
曹红玉愕住,转着眼珠子狡辩:“我……我是听说曹四爷给洛洛下了药,我怕那老东西糟蹋她……所以赶去救她!”
她像是抓到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对,我是去救洛洛!”
信口雌黄,荒唐可笑!“不见棺材不落泪!”
官寒气的一掌砸在扶手上。
时崇平静,声音平铺直叙:“她没被那老东西糟蹋。”
“糟蹋她的人是我。”
空气里像是有根弦突然断了。
官洛洛眼皮发跳,脑袋充血,人缺氧似的懵在那儿。
他居然说出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官寒被话激的恼了,“时”字还没说出来就咳嗽的肺要炸了。
原淳,原逸尴尬的眼睛看向了别处,满院子的保镖,气儿都不敢出了。
赵擎瑛惊怔,曹红玉傻了,抽了魂儿似的惊恐。
难道官洛洛真闯了时崇的屋子?
不是说时家的主子不近女色?
她盯着时崇,结果看见他唇上的伤口和袒露的一截胸口上的吻痕。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脸煞白如纸,半晌指着时崇大喊:“老夫人,欺负洛洛的人抓到了,就是他!”
“快抓住他!抓住他!”
她丑态毕露,为了活命,竟敢攀咬时家的主子!原淳立刻一脚踹上去,曹红玉没叫,而是呻吟了一声,蜷在地上抽搐了两下。
恶心人的东西!“说我欺负人?”
时崇挑眉,音调里三分戏谑,七分认真:“嗯,的确是欺负了。”
官洛洛:“……”二叔,替我捅死这个登徒子!官寒眼刀子立马射过去。
时崇收起戏谑,目光稍挪,染了怒气:“捆了送去曹家,跟曹承袁说,好好享受。”
曹红玉犹如五雷轰顶,曹承袁是个变态,送去给他,她哪里还有命活!她抓着心口的衣服往赵擎英身前爬:“老夫人……救我……你难道不记得……”赵擎英战栗着一巴掌扇上去,手上的戒指刮到曹红玉的脸,她尖叫着被保镖逮住,嘴里塞上布,五花大绑,只剩下一双充血的眼睛突兀又惊恐。
“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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