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秦臻找人找的都要疯掉了,秦绍本身就培养了不少势力,这些年在秦臻隐居田园在山上当土匪隐秘自己行踪的时候,秦绍无时无刻不在积攒自己的势力。
秦臻一下子还真不好找到秦绍的踪迹。
更何况,秦绍背后还有余昊乾在,可以说,这整个一片疫区包括边防那边,都成了秦绍的地方,秦绍就是这一片的土皇帝。
在他的治下找人,不好找。
是夜,顺溜儿又是一身血的回来,猛地摔在地上,脸上一道道狰狞的刀疤,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他跪在秦臻的脚边,头都不敢抬一下:“属下有罪。”
“找到寰青县那边,就彻底进不去了。”
鼻间满满的血腥味,秦臻眼眸凌冽,手中的舆图上被他画了一道又一道,全都是做的标记。
听到顺溜儿的话,秦臻的动作一顿,视线定在舆图上寰青县的位置上。
这个位置,四通八达。
可以说,寰青县是一个重要的交通枢纽,去所有的地方,都要经过这里。
这些天他的人跑了各个地方,却只有这里进不去……
秦臻的手指摩挲着寰青县的位置,猛地站起身:“我要亲自去一趟寰青县。”
“不可啊爷!”顺溜儿闻言,连忙开口,阻止着秦臻,“秦大爷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将您拐去他的阵营,是想用二姑娘威胁您钳制您,您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秦臻眉头紧蹙,却是没有半分的犹豫:“我意已决,你不用说了。”
“就算他真的利用我又怎样?只要能换回韵儿,我甘愿被利用。”
红衣翻飞,秦臻话音刚落,就只剩下了一道红色残影。
洁白的贝齿紧咬,支撑着残破的身躯连忙去叫人,眉目中都是担忧。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入了秋,温度渐凉,夜晚的寒风格外的刺骨。
秦臻耳边却回荡着顺溜儿的话,他觉得,恐怕秦绍为的不是自己。
眼眸幽深,脸色阴沉可怖,浑身上下都撒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与此同时,梅庄中,叶舒韵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神经紧紧的崩着。
男人眼眸阴翳,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明明眼眸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让人看着只觉得后背发寒。
“我听说,你闹脾气了?”
男人缓缓出声,眼底深处寒光涌现。
“呵……”叶舒韵鄙夷的冷笑一声,无力的躺在床榻上,眼眸中都是嘲讽,“我被你禁锢着哪里也不能去,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么多天下来,一直拘在这个小院子里,你觉得我不能闹脾气?”
不过就是吃饭的时候打翻了饭碗罢了,他堂堂大男人,还买不起一只碗怎么地?
秦绍冷笑,笑意嗜血,宛若地狱里走来的魔鬼:“确实太苛刻了一点。”
“但是……”秦绍故意将话语拉长,“因为你,那个小丫鬟以伺候不好主子的名义,杖毙了。”
什么!
叶舒韵猛地瞪大眼睛,目光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绍,话语中都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只是因为她摔了碗,所以,一条人命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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