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胸脯,齐岳当即也有了几分豪气干云的意味儿,看着沈风此刻已经是低着头,一脸上头的样子,齐岳也是心中得意。
终究还是你输了啊!冷冷一笑,齐岳当即仰头,伸手将手中的酒瓶子对准了嘴巴,脸色一横,当即也是吨吨吨地喝了起来,那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丰富至极,若不是在座的人都是心中跟明镜儿似的,放在旁人的眼里还以为他喝的是毒药呢。
而在齐岳仰头的瞬间,沈风脸上的醉意也是一扫而空,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轻蔑地看着正在脸色艰难喝着酒瓶中之水的齐岳。
齐岳此刻已然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喝水的时候整个人的大腿都在打颤,一手拿着酒瓶,另一只手拳头紧紧捏住,指尖都已经是完全发白,可见其忍得有多么的难受。
看着他那艰难的模样,就连在一旁侍立的大堂经理都是一时心中不忍,别人或许不知,可是他的心中清楚的跟明镜儿似的,齐岳的酒瓶中所装的与沈风酒瓶中所装的根本是截然不同啊!喝水尚且喝不过人家沈风,更不用说喝酒了!再看沈风,虽然是一身的酒气,但那眼中的戏谑之色却也是能够看得清清楚楚的,那里有着半点喝醉的样子?
而那一旁的齐岳,显然是再也遭不住了。
“噗嗤!”
一声难听的响声顿时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当即,所有人都是看向了一旁的齐岳,却见此时的齐岳手中的酒瓶已然是快要见底了,但是就在这个当口,齐岳却是再也喝不下去了,猛然一口水喷了出来,直接喷溅了一桌子。
顿时,所有人为之侧目,就连齐岳身后的那些人也都是一个个不禁眉头紧皱,那神色中也是满是鄙夷。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他们若还看不出齐岳的酒中有着猫腻那就真的可以说是大傻子了,但是身为齐岳一派的人,他们自然是不会去说什么了,但是你喝水都拼不过人家喝酒的,说起来你也太过废物了吧?
就连一旁的周梦瑶,也算是后知后觉的察觉出来什么了,但是依旧是在沈风的示意之下不发一言,静静地看着。
“这家伙,刚才还是一副醉酒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反倒是清醒过来了?”
嘴里嘟哝了两句,沈风自然是听到了,对此却是笑而不语,不去做什么解释。
放下了手中的酒瓶,齐岳大口地喘息着,又是转头看了看沈风,沈风也不躲避,只是那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木然,俨然是一副喝酒喝大了的表情,神色也是飘忽不定,这副表情,却是让齐岳那已经动摇了的信心又是坚定了不少。
一咬牙,齐岳又是将手中那一瓶底的水拿起来,一饮而尽。
喝完,酒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而齐岳,脚步已经是有些虚浮,站不住了。
肚子里全是水,一动就晃悠个不停,而且这尿意也是有些忍不住了,最可怕的是沈风的量还没到,他还得喝...就连沈风身旁坐着的周梦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虽然说齐岳在之前还有给她下药的先例,但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跟齐岳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对于齐岳的卑劣行径,周梦瑶自然是看得透彻,甚至于就连现在,他也是算计着沈风,企图以水代酒灌醉沈风。
但是看到齐岳这样的一副惨样,周梦瑶也是不由得心软,扯了扯沈风的衣袖,随后看向了齐岳。
“齐岳,喝不了的话,就不要喝了,算了。”
见到沈风没有什么表示,周梦瑶当即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淡淡说道。
却不想,这句话就宛如是倒进了油锅里的水一般,瞬间便将本来就已经骑虎难下的齐岳彻底点燃,顿时,却见齐岳伸手一扶沙发,顿时,看着周梦瑶的神色仿佛是带着几分怒火一般。
“你这是在可怜我?”
“没有,我...”话还未说完,便见齐岳怒喝一声,将周梦瑶的话语打断,随后伸手一指沈风,那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怨恨,整个人状若癫狂,哪里还有之前的翩翩风度?
“沈风,你别得意,今天我一定不会再输给你!”
一声怒喝之后,齐岳又是直接伸手,抄起了桌上的一瓶水,一仰头就往嘴里灌去,不少的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滴在了他的名牌西装之上,而他则是不管不顾,依旧死命的往嘴里面灌水。
喝水都喝不过喝酒的沈风,那他还有何颜面在江城立足,还有何颜面号称江城齐家的大少?
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在他看来,沈风已然是濒临喝醉的边缘,摇摇欲坠,哪怕仅仅是半杯的酒,便能够将沈风灌倒,而这最后的一瓶,若是他能坚持下去,便是他的胜利。
却是不知,沈风此刻已然是将酒力逼出,整个人清醒的很,醉意,最多也不过仅仅只有两分罢了,莫说是半杯,就是再多两瓶,沈风照样喝得!而另一边,沈风则是不屑冷笑,对于自己的这个情敌,沈风可谓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沈风便是这样的一个性格,对于敌人,沈风自然是毫不留情,而现在这齐岳不仅不知难而退,甚至于还对着周梦瑶发火,既然如此,沈风自然不会与他多说半句,直接抄起了面前的第三瓶酒,仰头,狂饮。
齐岳的身后,所有人都是一阵儿心头发寒,这沈风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啊,别人喝水都拼不过他喝酒?
而且还是这样凶残的喝法,你特么见谁喝白酒是对瓶吹的?
而且,这位爷还是越战越勇的类型,刚才一瓶酒喝完还一阵儿恍惚,差点儿站不稳当,还得周梦瑶扶着才能站稳,而现在这一瓶吹下去,却是面不改色,宛如喝水一般!另一边,齐岳捏着鼻子喝了小半瓶水,已然是喝不下去了,放下了酒瓶,气喘不已。
抬头,却是看到了沈风正对着酒瓶一通牛饮,面不改色,当即心下一惊。
又听得沈风酒瓶中不断传来吨吨吨的声音,当时,颤抖着的腿再也忍受不住,当即失受,面色一白。
下一刻,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齐岳颤抖着身子,下身的米白色西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裤裆的位置失了一片,并且还在不断地扩大着。
仅仅是几个呼吸,他的西裤当即湿透,滴滴黄色的液体滴落在了地板上,一股腥臭之味传入了每个人的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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