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死灵火焰 > 三十三 满是伤痕的女人 1

?    [======    =====]                    黑夜总会让她胡思乱想,而星光和月亮会让她的想象变得更加夸张。

    ——蓝宝石公主的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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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蛋死了,唉。”马不文刚才还在跟二蛋吵架,这会对他的死反倒伤心起来。

    “嗯,是啊,想想小蕾,唉,不提了!”叶亭拍拍马不文,他回忆自己的好朋友蔡小蕾,就在X事件之前他们还在暗自相恋着,而刚刚在第五层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兄弟们,还是接着朝上走吧!”王顺一手挽着一个,向上推着他俩。

    “是啊,码头、古堡、工厂,然后第六层会是什么呢?”马不文抬头向上看楼梯口,任晚山已经站在哪里了,他紧蹬了几步,随即传来一阵喧嚣声,像是街头巷尾。

    不错,X事件后,这层甲板变成了一条“小街”。

    这是条步行街,有两辆轿车并排那么宽,地面都是用手掌那么大的方形石块铺制而成,石块排列的非常整齐,不需要任何水泥的辅助作用,但石缝间也常常夹着人们随手扔下的烟头。

    蜿蜒的街头两色是典型的欧洲房舍,夹着米字型木条的白墙,红色砖瓦铺起的尖房顶,还有些大块石料砌出的较为气派的房子。临街的商店都不是很大,但门脸都被店主布置的非常精妙和用心。

    街道来往的人都大都像是各国的游客,他们口操着不同的语言在街道上三三两两的走着。墨镜扣在头发上,衣服胡乱挽在背包间,都是他们经典打扮。

    路边有不少街头艺人,都在喧嚣中展示着对艺术的理解和运用。

    有个画肖像画的女人,她穿戴非常整齐,像是美术学院的学生,耐心的蹲在一个小折叠板凳上看着过往的游客,身前还有一个折叠小椅子,那是留给客人用的,周围地上铺着各种风格的素描肖像画,那都是她觉得可以用来招揽生意的得意之作。

    还有个拉小提琴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十分陈旧但却非常整洁的礼服,拉着德彪西的《棕发少女》,一个太太驼着背,拄着拐杖非常认真的听着,他拉的也非常投入,虽然有几次跑调和断音,但当这个曲子拉完之后,老太太还是往地上的张开的琴箱里连扔了两个钢镚!小提琴手立刻把把小提琴搭在腰间,非常绅士的给老妇人举了个躬,老太太掏出手绢在嘴边沾了两下,摸了摸自己满头的银发,拄着拐杖一摇一晃的走了,背影中,中年艺人更加卖力的拉着另一只曲子。

    还有个像是被马戏团开除的小丑,他在鼻子上扣着一个黄色的小圆球,除次之外,再没有任何其它的化妆。他穿着裤脚跑线颜色发白的牛仔裤,光着脊梁,皮肤显示出由于常年日晒润发的古铜色。他在一个几乎看不出是空地的地方,自我陶醉的玩着杂耍,还不时的向周围过往的人群说些搞笑的台词,有些调皮的孩子会挣脱母亲的手臂,跟他拉在一起玩耍一阵。

    街头艺人中,还有很多是搞“造型艺术”的。他们通常都全身裹上厚厚的发亮的金属粉粒,大多是金黄色和银白色,出现最多的打扮是古代骑士、王公、贵妇,还有希腊神话里的人物。他们在烈日下一动不动,总让人怀疑,他们的汉都是从哪里溜出去的?只要你在他跟前的容器里投钱币,他总会以某种方式晃动两下,一表谢意。而有些游客,还会在游客投钱之后,跟自己喜欢的“塑像”合张影。

    在9岁之前,任晚山的足迹就已经遍布全球了,很多城市和街道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凭他的经验,这条步行街所属的城市应给在欧洲中部。

    其实,对这种小城,晚山最着迷的地方就是雕塑了,各种雕像,不仅在街头喷泉的花圃里,还有在路边大房子的拐角处、门框上、房檐下,甚至在墙上的路灯的灯框上,都有非常极致的雕刻,总能给有心欣赏的人带来突然的惊喜和玩味。

    而马不文则十分欣喜的看这里各种店面上造型不同的字母文字,有的字形怪异,像是神话故事里的神秘咒符;有的五颜六色,像天真烂漫的儿童画;有的粗黑浓重,像是地下组织的盟约……

    而叶亭则看着一只花圃里飞舞的蝴蝶,跟着欢喜的在街边花圃里跳来跳去,她对着这种街道只有新奇的感觉,至于想法,基本上没有。

    而王顺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在任何一个街道上最喜欢的观察的就是“人”,至于建筑风景,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呢——往这里看,各位!”

    声音不大,但他们好像都听到了,四人纷纷扭动转身,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围过来。但这是一个死气沉沉的老人的雕像,长长的胡子,宽大的衣袍,眯着眼睛像是在看远处。

    “这是莫西,《圣经》里的人物。”晚山向大家介绍了一句。

    “怎么,声音是这里冒出来的吗?”马不文摸着雕像波浪形的胡子,“他石块石头怎么会说话呢?”

    “笨蛋,瞧你们这眼力劲!这么笨,也不知道,是怎么让你们闯关成功的,我是堂堂小公主怎么会扮成一个老头子呢?啊?!”

    这时,大家才发现在莫西雕像的肩膀上还有立着一个带着翅膀的小天使,灰白色小天使的雕像正在冲着他们眨眼睛。

    “喂,小精灵,这次你打算给我们出什么难题啊?”王顺宽厚的肩膀往上挺了挺。

    “啧,啧——”蓝宝石公主砸了砸石头小嘴,“什么叫我出的难题,我是掌管电脑系统的蓝宝石公主,公主,你懂吗?我只是掌管这里的规则,你们愿意玩,就来玩,如果不愿意,就走人!我是不会为难任何人的!”

    “好好,小公主。”马不文有些稚气的说,“那我们这一层该怎么玩啊?”

    “这个嘛……”小公主眨了眨石头雕刻的眼帘,鼓着小脸蛋想了想,“这样吧,根据这层大魔头的状况,你们玩角色扮演吧?”

    “RPG?”马不文直接说出了电脑游戏上的称呼。

    “呵呵,是的,随你们怎么称呼吧,总之当你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就会如果一个当地人的角色!”

    “任务呢?还是去找大魔头吗?有什么提示吗?”王顺问。

    “当然了,这个任务一直到3层都不会变,提示嘛……其实,到时候不用你们找他,他自动来找你们的麻烦的。”

    “再次醒来是什么意思?”叶亭问。

    “呵呵,你们做好准备了吗?你们手挽手拉在一起,让晚山点燃打火机,你们就会在死灵火焰中睡着,再次醒来的时候就会进入自己的角色了!哦,晚上我的提醒你,你的刚刚通关成功,现在你的打火机功能又提升了!”

    说完,汉白玉小天使的眼睛顿然失去了光泽,回复了一个雕塑的本来面目。

    四人相互看了看,把手挽在一起,任晚山举起打火机,“嚓!”的一声,在蓝色火焰中,他们立刻失去的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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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山猜的不错,这就是在欧洲,这条步行街所在的城市叫:“海德堡(heidelberg)”

    这是德国中南部非常有名的一座旅游城市,也是欧洲最富有传统特色的小城之一。城市里由德国最古老的大学海德堡大学,还有选帝侯所在的arl城堡。哥德说他把心丢在了海德堡,马克.吐温说海德堡是他到过的最美的地方,启迪过舒曼、门德尔松、和理查斯特芳斯乐感的诗人艾辛朵夫曾为海德堡作颂,韦伯索性住在海德堡完成他不朽的乐章。

    所以,这座小山城以它的秀美的风光和浓厚的文化底蕴闻名于世。

    X事件之后,不知道游轮上的空间是怎么一番斗转星移的变化,这第六层甲板就变成了以海德堡步行街为中心的一块城区。

    步行街走到尽头是一个广场,广场的一侧是一条河。喷泉依托在一个抽象雕塑上,点缀在广场中央,远远的看上去像是一个太空飞船,刚刚钻出海面,披水挂珠,烟雾缭绕。在广场的一侧,还有一个俾斯麦的塑像,它昂头挺胸,在小城的百年风云中岿然不动,他似乎能洞悉世间的一切,但却不能透过喷泉的水雾,看清对面的一个酒楼。

    说来奇怪,这个酒楼虽然也是是中国人开的,但却不像其他中餐馆那样,叫什么“北京饭店”、“上海酒楼”、“皇宫茶苑”……之类的名字,装璜都因循东方韵味,红漆柱子,褐瓦房檐,再在门口摆上两个威武的铜狮子,总能让侨胞,或对东方文化感兴趣的人,一看就想进去坐坐。但是,这个三层小楼却明窗净几,装点粉饰毫无特别之处。只是门口的牌匾上“强生楼”三字还有几分看头,铁钩银划,苍劲有力,想必若非出自名家之手,也是古帖老碑中拓版而来。

    尽管如此,酒楼的生意却十分红火,人进人出,热闹非凡。风水大师说,这全是仰仗门前有活水,带来的滚滚财源。

    “强生楼”,任晚山微微一笑,在心里想,我看这名字不像是饭店,倒像是个习武健身的道场。

    “小任,厕所脏了,快去打扫!”

    任晚山就在这“强生楼”里跑堂。跑堂的意思就是,洗碗、切菜、端盘子、打扫卫生……什么都的干。这听上去毫无头绪的事情,但是,慷慨的小厨师郭飞在任晚山的耳边早已传授的其中的玄机,“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不停的跑。”

    是的郭飞在这里,X事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就变成了这家中餐馆的一个小厨师。其实,正像我们在前面章节里所了解的那样,郭飞只是寿司做的特别好,尤其是刀法可谓出神入化,但是这里不买寿司,只能凭着以前在杨伯的饭店里学到一点厨房经验在这里混口饭吃了。

    在这个三层楼的饭店里,任晚山还有两个熟人:蔡小蕾和村长。

    在邮轮顶层“红地毯俱乐部”出了乱子之后,蔡小蕾就赶快出来找二蛋和村长,可是是正巧碰上“X事件”,他们就走散了,蔡小蕾和村长就稀里糊涂的出现在“第六层甲板”上,他们先是在街头流浪了一阵,后来碰到郭飞,然后就在这个中餐馆里安顿了下来。

    蔡小蕾凭借他的聪明和外貌很快成了饭店里的领班,而且,她还是老板女儿薛晨雪的好朋友。晨晨在海德堡大学上学,她总是劝小蕾去上学,至少是边打工边读书,可是小蕾总是无语的笑笑,他知道这的地方对于她来说只是个暂时的幻觉,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早点结束,重现见到二蛋。

    而村长起初是饭店里的杂役,但由于他年龄较大,近乎丑陋的外貌却能给人忠厚老实的感觉,而且他还很会办事,所以很快就取得了老板薛强的信任,老板很多时候,和来他出去办事,有些问题还会私下里跟他商量,征求他的意见,实际上在很多时候他成了老板的大管家。所以,每天打烊之后,关门结业之类的事情都统统交给村长去办。任晚山就是村长在一次打烊时,看到了门口碰到了,当时任晚山身无分文,饥肠辘辘,正好碰上了要关门的村长。

    但是,在饭店里除了小蕾没有人愿意主动跟村长搭讪,并不是因为村长人缘不好,而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丑了,在X事件后,他的半拉脸好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黑乎乎的,还长满了麻子,一条腿也莫名其妙的駊了。所以这里的人都称他“麻子村长”,或者“瘸子村长”。村长也很少跟他们说话,他知道自己的长相丑陋,也很少在顾客面前出现,他整日只是低头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但是,村长这样的表现却令老板对他更加信任和重用。

    这样一来,沉默寡言村长在饭店里越发显得神秘了,大家只知道在饭店厨房里有个后门,麻子村长就住在门那边,谁都知道他很忙,但谁都不知道他总是在忙些些什么,而且,当老板不在的时候,大家都得听他的。而厨房里的那个后门,除了老板和村长外,任何人都禁止入内,包括老板娘也不让。有些好奇心强的人,经过多方打探隐隐约约的知道后门那边是个院子,麻子村长在院子里帮老板养了几头猪。

    当然,凭任晚山的能力怎么会在饭店里当一个小伙计呢?但是这就是有规则,这是他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注定的角色。而且,体力劳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出力气,而对于超人般的任晚山来说,干这点体力活跟喘气差不多,他正好能空出大脑来思考他要思考的问题。

    这会儿,任晚山正在地下室厕所里拖地,他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女人高跟鞋击打地板的声音。

    “小蕾,怎么了?”

    “哦,大厨不小心把牛奶撒到我领子上了。”小蕾说着,到水龙头前,扯下几个块纸巾,微微蘸着点水,低头弯下身子,往前靠近水龙头,揪着自己的衣领小心翼翼的擦洗。

    蔡小蕾穿的是连衣裙,是稍带些弹性的那种。这个动作,把衣服拉起道道褶子,帖在她柔软的细腰上,小小的圆屁股,顶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显得光滑、圆润、而富有弹性。

    任晚山装作没看见,继续埋头干他的活儿,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厨张峰冲了进来。他一步迈过去,二话不说,抱着蔡小蕾的小屁股就往自己腰里摁。

    “啊。”蔡小蕾像受惊的小鹿,瞪大了眼睛,张着嘴,“不要。”

    再看大厨,直喘着粗气,连推带抱的,就把晴柔弄到“小号”里,“啪”的插上门,就要“霸王硬上弓!”

    任晚山早就看出大厨师张峰不是个什么好鸟,常常欺负饭店里的小伙计,没想到他竟然对“领班”也敢动粗!看来,他今天往小蕾领口上撒牛奶是故意的,然后趁着这个机会来地下室卫生间里打小蕾的主意。

    由于张峰是饭店里的大厨师,他又是老板娘的弟弟,这会儿,他根本不把傍边的任晚山当回事儿,旁若无人的就把小蕾推进了卫生间的小号。

    “小蕾,我是真心喜欢你,我就让我满足一次吧,我会给你很多好处,你就从了吧……”大厨喘着粗气,连哄带骗的说着。

    “不行,不行……”小蕾挣脱着,最后急了,大叫一声“啊,滚开!”但随即“唔——”发出阢陧的声音,像是被张峰捂住了嘴。

    晚山当人不会袖手旁观了,他抬起一脚,“啪”的一下,就把小号的门给踹开了,只见张峰用身子顶住小蕾的背,把她压在墙上,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趴下来了,露着白白的大屁股。

    哼,好吧,你不是想捅人吗……

    任晚山想着微微一笑,把手里的拖把拎起来,反过来,把拖把长长的手柄杆,端起来对着张峰的屁眼儿,“噗嗤”一下就捅了进去!

    “啊——”只听张峰一声惨叫,捂着屁股,拖着长长“以巴”就在卫生间里打转。他没想到自己没有捅到别人,反倒先被捅了一下。他反过手把拖把拔掉,用一根指头哆哆嗦嗦的指着面无表情的任晚山,“你,你,你给我走着瞧!”

    大厨一瘸一拐的上楼之后,晚山扶起蹲在地上哭泣的蔡小蕾,把她轻轻的抱在自己怀里,“小蕾没事了……回头我给老板讲讲,把这个大厨师给解雇了!”

    “没有用的。”蔡小蕾抽泣了两声,“老板对张峰也没办法,他是不会解雇张峰的。”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大厨吗?”

    “不仅是因为这个,还因为他是老板娘的弟弟。”

    “嗯——那你也不用怕,这里有我和郭飞,还有村长,我们会保护你的,只要我们在他就没想再欺负你。”任晚山手在小蕾背上轻轻安抚着,而他心里却在想:这个蓝宝石公主的游戏系统设置的可真严密啊,一环扣一环,真是个封闭的空间啊。

    郭飞听到动静也赶了下来,问明了情况之后,他手里攥着一把小厨刀,气氛的说:“什么?张峰竟敢打小蕾的主要,妈的,那天老子非把他给割了!”

    其实,大厨是有妻室的人,都在国内,一时半会还办不过来,可能是由于手续问题吧,也可能是大厨还没“快活”够呢!

    按说,独身在外,**难耐,本是有情可原,但也不能老欺负餐馆里的小妹妹啊,有本事靠自己的魅力去吸引别人啊,要知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嗯——”小蕾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整了整衣服,一边撩着头发一边说,“以后你们也得小心啊,这个张峰为人非常阴险!”

    “梆!梆!……”三人突然听到有些异动的声音,扭头一看在卫生间门口另一侧墙上有个木头门,声音是从门那边传来的。

    声音虽然不大,但传递着异常的迹象。

    “这里面是什么地方?”晚山拽了拽门把手问。

    “嗯,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库房。”郭飞挠了挠头,蒙两可的说。

    “一定常有人来。”晚山发现门把手搬不开,看门锁着,又注意看了一下钥匙孔,上面没有任何浮尘。

    “小蕾,你领班,你应该有库房的钥匙吧?”郭飞看着小蕾问。

    “是的,但这个没有,这个好像是老板家里的,他们自己私用的库房。”小蕾把头发整理好,最后摸了两下鬓角,从镜子前面扭过身。

    “嗙!嗙!——”门里面的声音还在时紧时慢的响着。

    “嗯——”晚山低头微微沉思了一下,突然抬头看着小蕾问,“小蕾,我能用一下你发夹吗?”

    “哦,当然,怎么……”小蕾从头上取下一根发夹递给晚山,好奇而茫然的看着她。

    任晚山把发夹插进了钥匙孔,是的,他要撬锁。不要忘记,晚山曾经在“鬼手”守易才那里不情愿的当过一个月“徒弟”,虽然他不能像守易才那样用一根稻草就能打开所有的锁,但对于这个普通的锁,用发夹打开,还不成问题的!

    一分钟后,门开了,只见一个小狗“嗖”的钻了出来,它嘴上戴着口罩,一条腿上还系着半根绳子,头的一侧还有一道伤口,像是硬蹭出来的。它身后的屋子里,在一个桌子腿上拴着另一节绳子,想必绳子是被老鼠啃断的。小狗才得以脱身,能跑到门口,用头撞木门,发生求救的声音。

    这会儿,小狗正瞪着圆圆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晚山他们。

    “哦,小狗,原来你在这里啊!”小蕾蹲下身子,试探性的摸着小狗的背,“几天前,老板的女儿晨晨抱回家了一条小狗,可是,老板薛强坚决反对在家里养狗啊、猫啊之类的宠物,让她把小狗抱出去,或者送人,原来大小姐把小狗偷偷养在这里了。”

    “养?!我看是虐待!”郭飞看着可怜的小狗说。

    晚山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在小狗的头上温柔的抚摸了两下,然后解开了他的口罩。

    “汪!汪!”小狗随即叫了两声,像是对晚山表示感谢,然后一溜烟的就窜了出去,跳上楼梯,向饭店外面自由的世界冲去了。

    “啊——”小蕾本能的伸手抓了一下,但没抓住,她皱着眉头说,“这下怎么办啊?大小姐肯定会生气的!”

    就在这时,大小姐晨晨端着一碗狗粮,下来了,“狗狗——”她亲切的叫了一声。

    “哐当!”小狗碗掉在了地上,晨晨看着这般情景,愣了一阵,生气的问,“谁?是你们谁干的?”

    “我,是我把小狗放跑了。”晚山突然挺直了腰,微微拉着狭长的眼帘面无表情的看着晨晨,用他那特有的沙哑嗓音说。

    “你——你是怎么把他放出来的?”晨晨看了看门上的锁,和栓在桌子腿上的半截绳子。

    “你是怎么把他关起来的?”晚山针锋相对问,“你不觉得他也是一个生命吗?”

    “生命?!哼!”晨晨第一次在饭店里遇到敢跟他顶嘴的伙计,“你——你赔,赔我的小狗!”

    “大小姐,不要生气,我们去再给你买一条小狗。”小蕾立刻出来劝架。

    “不行!就要这条!”晨晨鼓起小嘴,气生生的说。

    “好好,大小姐,我们给你找回来好吧?”郭飞满脸堆笑的说了一声,拉着晚上就往外走。

    晚山还有些不情愿,当小蕾和郭飞把晚山拉出饭店的时候,只听到后面晨晨怒气冲冲的大叫,“如果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了!”

    三个人走出饭店,踏上俾斯麦广场,绕过喷泉,深深喘了一口气,突然同时“哈哈”的大笑起来。

    “郭飞,你真要去找吗?”

    “找个鸡毛?!正好趁这个机会出来透透气,好好玩玩!”

    “小蕾,你呢?要去买小狗吗?”

    “买个屁?老板明令禁止饭店里不准有阿猫阿狗出现,我给小姐买一个回去,不知自找苦吃吗?!不过,我们正好有个借口去好好逛逛街!”

    “哈哈……”小蕾一手挽着晚山,一手挽着郭飞,三人兴高采烈的踏上了步行街。

    “啊,天儿真好啊!”郭飞把用自己手里的小厨刀往后腰推了推,拉下T恤盖住刀把儿。这是郭飞在寿司店当小伙计时养成的习惯,在后腰上拴着一个小牛皮套,他的小厨刀总是插在里面随身携带。

    “郭飞,你的刀法最近有什么长进吗?”晚山看着他熟练的插刀动作,跟电影上美国西部牛仔插左轮枪一样。

    “咳,再好有什么用?我在吃饭里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切菜!”郭飞搓了搓手,又突然问小蕾,“我说,晚上怎么办?大小姐不会真的不让我们回去吧?”

    “唉,不会的,我了解晨晨,她这个女孩心底还好蛮好的,刚才是在气头上才那么说,一会气消了,就没事了,指不定还会出来找我们呢?”小蕾非常自信的说。

    “老板为什么不让女儿养宠物?”晚山问。

    “唉,可能是怕影响到饭店里的卫生吧,或者他个人跟猫狗有过什么不愉快的经历,不知道……”小蕾想着说。

    “还,不想了,晚山来了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有一起好好玩过呢!小蕾,你懂的多,还是先给晚山好好介绍一下海德堡吧!”

    “哈,好啊!”小蕾喜笑颜开的说起来,“我们现在走的地方是海德堡的唯一的一条步行街,也是海德堡的主街。你别看路不宽,两边的店面也不大,可是这路上时不时的会出现的戴墨镜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个世界名人来这里散心呢!而两边的店铺都是在老房子里,装点的古香古色,很多都是世界的顶级名牌,或者是非常个性的百年老店!”

    “对啊!对啊!晚山,我上次在一个咖啡馆里碰到刘德华!我赶忙撩起T恤请他往上面签个名,可是他看到了我的后腰上别的小厨刀,就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唉,他准是以为我是黑社会的!”郭飞惋惜的说。

    晚山抬手撩了撩自己的满头红发,冲着郭飞微微一笑,接着听小蕾介绍。

    “步行街的西北面是与之平行的内卡河(Near),东南边是圣灵山,其实海德堡的拼写中‘heidel’在古德语中也可解释成‘圣灵’之意……”

    “哇,小蕾你懂的可真多啊,怪不得大小姐晨晨一股劲鼓励去去海德堡大学读书。”郭飞越听越兴奋,抢着说。

    其实,郭飞不知道,蔡小蕾虽然没有去大学上学,可是她常常从大学图书管里借书出来看。

    他们这时都在向东南边的圣灵山上看。那里在层峦叠翠的山坡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古堡。

    小蕾抬起手指了指古堡说,“这个红褐色古城就是海德堡最负盛名的老成堡了,它最早建于3世纪,由于几次扩建都在历史上不同的时期,所以才形成了今天的哥特式、巴洛克式及文艺复兴三种不同风格的混合体,整个城堡有高大的围墙、高耸的塔楼、复杂神秘的宫殿,还有英国式的花园,这曾经是欧洲最大的城堡之一,当时这里还住着一个‘选帝侯’!”

    “可惜现在大部分已经是废墟了。”郭飞憋着嘴说。

    “是的,但这反倒使游客更感兴趣了!因为,他们觉得能从残垣断壁间看到很多历史的而真实痕迹!”晚山把手抬起,横在额头上,遮住日光,向山坡上望去,那里的山路上到处都是游客。

    “是啊,不过,现在市政府也对城堡进行了大规模的修缮,里面还是很有玩头,怎么,我去们进去看看?”

    这会儿,他们正好走到大学生广场(Uni-Platz)。

    其实,任晚山以前也来过海德堡,那是他岁的时候,由于业务上的往来,帮老爸跟闻名世界的海德堡(Heideberg)印刷机股份有限公司谈了一笔生意,签完单子之后,想放松一样,就一个人在这条步行街上游荡,那时他并不知道这是大学城,只是发现这个“大学生广场”的周围有很多酒吧,酒吧里大部分都是学生和各国游客。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晚山虽然不是什么风流之人,但也不会忘记在忙碌之余去“偷欢”,当晚他还在酒吧邂逅了一个女孩儿,他们聊的很开心,后半夜就去旅店里体验了“一夜情”!旅店就在前面,晚山还记得叫“骑士旅店”。

    “好啊!我们去爬老城堡吧!”郭飞兴奋的大声附和,他有急着说,“我还知道有一条近路,走,我带你们去!”

    郭飞拉着晚山和小蕾往步行街前面跑,当他们路过一个有喷泉的小广场时,果然,路边有一个叫“骑士之家”(HauszuRitter)的旅店,对面小广场的一侧是圣灵大教堂(Heiliggeistirhe),样子很宏伟,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广场中间是希腊神话的大力神海格立斯(Herules)喷泉。

    再往前,就要到步行街另一端的时候,郭飞拉着他们拐进一个小巷,在一个地下车库的入口边,真的有一条石阶入口,沿着石阶往上爬,不要用拐弯,一口气就能到顶,那里就是老城堡的第一道大门了。

    三人一路欢喜的爬上城堡,自不必多少,还是回头先看看餐馆里发生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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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人家说法国餐馆里盘子最多,日本餐馆里刀最多,中国餐馆里调料最多。我看,你这东西结合的餐馆里客人最多!”

    “温大律师,说什么都是一套一套的。”一个女人,扭着腰,一颠儿一颠儿的走来。

    “咳,薛太太,你可是越来越苗条了。”说着温律师就摊开双臂,轻轻的抱着她,左右两颊各亲了一下。这个动作很突然,让薛太太的反应有点不合拍。

    薛老板看了,也很不舒服,脸上肉猛一紧。

    饭店里有的中国人看了,都在心里鼓捣,都是中国人,干吗行洋人的礼节。

    “不像我家那个胖子,生了孩子,肚子还是那么肥。”温律师又突然加了一句,一反斯文的外表。

    “看你说的!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黄姐多贤慧啊,那像你……”老板娘说着调皮的一笑,“哈巴狗掀帘子,全靠一张嘴。”

    “哈哈……你老婆要是当律师,我们就没饭碗了。”温律师笑了,看着薛老板,指着老板娘说。

    “那里的话,她懂个屁!要是没有你,这莱茵内卡(莱茵内卡两河交会的地区,大致指德国巴腾符腾堡州北部)的华人圈子早就乱套了!来来来,二楼靠窗还有个雅座,上面请。”

    薛老板正要赔温律师上去,却被他拦住,他一抬手抢在薛强前面说,“放心吧,薛老板,你在商会里的位置没问题,这个我以我信誉想你保障证!”

    “可是我……”

    薛强刚想说话,就被温律师打断话,小声的说:“我今天是来请客,咱们的事情还是在我办公室里谈吧。”

    温律师的办公室可是这一带华人常去的地方。特别是碰到德国法官不能理解的事情,或不便公开的事情,都还来找温律师私下里协调。薛强在华人圈子里大小也是个人物,自然是离不开这样的人,每个月都要去他那里两三趟。

    要说温律师是非常重要的人物,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这一带工业商业都非常发达,聚居的外国人也多,在德国人管不到,或懒得管的地带,就会黑势力纵生,帮派林立。他们居然都认准一个同一个协调人——温律师。

    “……这次可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中国人就会搞幕后交易……”丽亚板着面孔,她是王顺警官的未婚妻。

    “你门德国人更会。”温律师针锋相对,“比如青岛……”

    “青岛,青岛是我们的Shutzgebiete”

    什么?Shutzgebiete,温律师知道这个德文词准确的含义是“保护区域”而不是殖民区域,或占领区域。他虽然是个黄香蕉(比喻第二代华人,外黄内白。),但也懂得历史,感到很生气。

    但不管怎么说,丽亚是把事情给他办了,这次是专程来请客,感谢她的,就强压住火气,默默坐着。

    温律师虽然对薛强那么说,可是,薛强还是一直在暗中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看到这样的情景又听到他们在谈论青岛,想了想,就让一个小伙计,给他他们端了两桶青岛啤酒。

    小伙计按照老板的吩咐,二话不说,让他们看着商标,“啪”的把啤酒罐打开,给两个人的杯子里都一一倒上。温律师看着小伙计,没经自己同意就倒酒,先是猛一惊讶,但心里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反而用十分欣赏的目光看着小伙计,他知道,这个薛老板的主意。

    丽亚坐在对面,以为这是温律师早就安排好的。青岛啤酒厂是德国人创建的,后来又在中国人手里发扬光大,请她喝这个,主意真实太妙了。她看着温律师呵呵的笑了起来,刚才的冷场和不愉快,随之就烟消云散了。

    最后,温律师在薛强面前拍着薛老板的的背,大加赞赏。再次拍着胸脯向薛强保证,“华商会会长”的位置没问题。

    可是薛强心里还是没底,早早的就让村长关了店门,躺在床上左右寻思。

    老板娘一看丈夫这么早就睡了,也颇有情致的爬上床。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亲我。”老板娘骑在薛强身上。

    “说什么傻话,你亲我不就是我亲你吗?”说着薛强,双手抓这老板娘屁股蛋,一抬,把那硬邦邦的东西插了进去。

    “哦。”老板娘下身一紧,仰头出了口气,一股无法阻挡的欲流向下身汇集。薛强又使劲顶了两下,她感到无比爽劲,最好再往里顶,往里,往里,再往里……但老板娘一撅屁股,退了出来,“不行,那不一样!你的先亲我,吻我,你从来都没主动吻过我。”

    “噢……好。”薛强喘着粗气掐着老板娘的细腰,勾起头,一口咬在老板娘晃悠悠的大**上。

    老板娘舒服极了,她已经快40了,但丰满的双峰,一点都不下垂,每次晃动的时候,不知道会引来多少男人的目光,女人的嫉妒。

    薛强的舌头尖极速的拨动着她的奶头,又在她浪语喋喋时,把自己的棒子插进她的下身。

    这次,老板娘再也不愿退出去了,本能的**之火已经被点燃了,她再也不能多等一秒了,“小坏蛋!”她抱起薛强的头,伸出舌头带着火热的嗔起,狂吻着薛强。

    配合着王强一挺一挺的棒子,她的腰也像游蛇一样越来愉快的游动着。

    “啊——快……噢——噢——”

    她吻着,她咬着,她喘着,叫着,忘乎所以的晃着……

    “你还是没有主动吻我。”老板娘最后全身酥软的躺在床上,透窗而入的月光照着她娇媚的身体。

    “睡吧,宝贝,明天我还有重要的事呢。”

    “不,先吻我一下,我才睡。”

    薛强叹了口气,抬起胳膊,搂着她脑袋,在她头上亲了一下。

    “不行,我是说,亲我的嘴。”

    “你有完没完!睡觉!”薛强往傍边一侧身,背对着老板娘。

    “不行,你的先亲我,才能睡。”老板娘过来扒着薛强的肩膀。

    “不亲。”

    “不行,你必须亲。”

    “等明天吧。”

    “不行,我都等了20年了!”

    “说不亲就不亲。”

    “不行。”老板娘生气的摇着薛强的肩,使劲拍打了两下。

    “发什么神经!瞎闹!”薛强干脆抱着枕头,一调屁股,躺倒床的另一头。再也不说话了。

    老板娘坐起来,像大猩猩一样,双手拍了一下被子。

    “嘀呤呤……”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喂?”

    “王老板,是我。”

    “哦,这么晚,有什么急事吗?”

    “商会里的事,有点麻烦。”

    “麻烦的事情找村长就行了,就是那个麻子村长,你知道的……”

    “哦,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我想直接跟你谈,只跟你谈。”

    薛强想了一下,“在哪?”

    他挂上电话后,披上衣服走了。

    海德堡虽然还是阳光明媚,风平浪静,但薛强明显感觉到“大战”一触及发,这种时候,每一件事都能可能影响到全局。

    老板走了,老板娘翻转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突然觉的异常烦躁。她猛的攉开被子,闭上眼睛,让全身裸露在月光里,让蓝色幽暗的光吻遍自己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

    她突然想抽烟。老板娘平时从不抽烟,薛强也不抽,卧室里根本没有烟。

    她想起来,楼下饭店的厨房里有,那时给饭店的伙计们留的。这还是老板娘自己的主意。

    她跳下床,披上睡衣。这睡衣是她最喜欢的,轻揉的薄纱,不仅贴身舒软,还能体现出她身体完美的曲线,最好的衣服总是能给女人带来自信。

    这还是37岁生日是薛强送她的,薛强说这他是按着7岁少女的身材买的!

    老板娘想着,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出,但是,这种幸福感越强,另一种与之相反的感觉也越强:“骗子,只会拿东西糊弄我,只会说好听话骗我,虚伪,混蛋!连亲都不想亲我一下,20年来没有一次!哼,像我这样的姿色,多少人都排队呢?”

    老板娘想着,摸出一根烟,靠在灶台上,点着狠狠的抽了两口,“呵!呵!”老板娘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她显然还很不适应烟味。

    她有拍拍自己的胸口,平下气后又想“……难道是我真的老了吗?没人要了?”她抬手摸自己的脸。

    “吱呦——”厨房的后门突然开了,老板娘下了一跳,顺手就捞起一把菜刀。

    “麻子村……”

    “哦,老板娘,原来是你啊,我刚才听到有动静,就过来看看。”说完,麻子村长就把把头缩回去,准备把门重新关严。

    “哎,村长。”老板娘突然叫,“来,赔我聊聊天吧,薛强不在,我睡不着。”

    “噢。”村长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先把红红的铁门关的严严实实,插上,然后搬把椅子坐在门口。

    “村长,门那边到底是什么?薛强为什么不让别人进去,连我也不让。”

    “哦,我住的地方,太脏了,老板不想让其他人去看。”

    “哼,不说算了。”老板娘举起烟,苦笑了一下,抽不来,干脆就不抽了!她把烟扔到地上,用脚踩灭。

    “村长,你怎么不结婚?”老板娘看了一眼村长那半张麻子脸,又马上补充道,“回国找一个也行啊,你说能带她出国,肯定有女人会跟你。”

    “啊,老板娘,别拿我开心里,我这知道我长的很丑,也不想让硬强迫女孩跟我。”村长晃了晃脑袋,“再说我也一个人过惯了。”

    “哦,不,村长,我不是说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老板娘连忙对村长说,在她心里村长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他不愿意刺激他,揭他的短,当面说他丑。

    但麻子的话里提到了“强迫”这个词。这让老板娘的心里很难受,可能是她太敏感了,但突然觉的自己强迫薛强“亲”自己,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尤其是想也样,自尊心强的人。她自信自己的身体可以征服天下所有男人。

    而且还会想起当年自己是怎么跟着薛强出国的,这让她心里尤为的难受和压抑。

    “就是说……村长,你碰过女人吗?呵呵……”老板娘自己的话刚一出口,自己也觉的不好意思,就咯咯的笑了两声。

    “没,哈哈,不怕老板娘你笑话,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亲女人是什么感觉。”不知道这话是真的假的,反正村长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傻笑。

    这话又再一次,更深的一次刺激的老板娘。薛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也就是说她这辈子还没有被男人主动亲过。只有一次,那时上初三的时候,一个男生就要亲到她的,男生的老妈突然进来了,一看见她,就骂是小狐狸精。她也不知道这为什么,后来才知道“二奶”这个词就是指她妈这种人。老板娘从小就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孩,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环境。心里老是回响着“小狐狸精”这个词。高中还没上完,她就离家出走了,离开所有的人,离地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后周围一个认识自己的人都没有。所以,当碰上回国旅游的华侨薛强时,就毫不犹豫的跟她来到海外。

    村长的笑声,在她心里演变成了薛强的笑声,仿佛薛强一边在耳边讥笑她,“我就是拿你当玩偶,我压根就看不起你,你是个小狐狸精,我根本不会去亲你种贱人……”老板娘心里想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老板娘,你怎么了。”麻子抬头问。

    老板娘看到村长那不能再丑的脸,心里一股内火喷出,薛强既然你不愿亲我,嫌弃我,我就……

    老板娘,突然走到村长面前,她一下就把自己丰满的胸乳,贴在村长脸上。

    “不能啊……”村长吃惊的挣脱,但老板娘又凑的更紧。这样的撕磨,把老板娘的睡衣都蹭开了,她干脆脱掉睡衣,抱着村长。

    她感到村长的手上有硬硬的老茧,但老茧的手却能感到她柔软光滑的皮肤。她有把自己的**在麻子的脸上蹭,村长的脸也很粗糙,甚至还有臭汗味儿。不管,越粗糙越好,越臭越好,她疯狂的贴在村长身上蠕动。

    村长那里经得住的住这番折腾。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抱起老板娘,一下子就摁到灶台上,把自己那又粗又长的棒子,捅了进去……

    村长虽然駊了条腿,看上还很柔弱,但下身的棒子却异常的粗壮,在老板娘娇柔骚浪的酮体诱惑下,高高的挺起,如钢铁般坚硬。

    “啊——哦——啊——嗷——”

    老板娘的淫叫声里,有对薛强的怨恨,有对自己的鄙视,还有**的爽朗……肉欲横流,爱恨交织。

    村长不知道老板娘为什么要这么干,他也不会想到,这个女人是想以自溅的方式报复薛强。在这个时候,村长作为一个男人,只能感到女人光滑的皮肤,感到她纤细柔软的腰,感到飘动的秀发散发出女人特有的夜香,晃动的乳峰在浪跳中勾人魂魄,两条白皙修长的**跨在自己的腰上,任凭自己抓摸……

    老板娘在洒满夜光的厨房里,仰着脸,任凭村长搓咬她浑身的细皮嫩肉,“啊——用力——啊——啊——用力——”

    不想了,想的越多,痛苦越多,老板娘干脆把所有的感觉都交给下半身!

    村长听着老板娘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下身变得更加威猛,他嘴开始撕咬着老板娘甜美的**,粗糙的手在她雪白的背上、腿上、屁股上、脖子上,来回盘摸着。而老板娘则一边舔着自已的嘴唇一边**连连,**百出。

    “噢——哦——喔——”

    村长棒子越顶越硬,越顶越往里,一层层的顶入了那个小花瓣的花蕊的最深处……

    老板娘只觉得下身下腹里有种爆炸性律动,喷放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轰隆隆!”夜里突然雷雨交加,老板娘麻木了,她披着衣服,在大街上走着,在风雨中傻傻的走着……

    她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她甚至忘了自己是出哪里来,餐馆在哪里?家在哪里?……雨停了,老板娘还在街上傻傻的走,她看着水坑里倒映这昏暗的路灯。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是啊,除了他,这时候她还会想到谁呢?                    ==========                +        f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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