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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利泰,这到底怎么回事,卢开篆为什么连金玉满堂的住处都没了?”我一见策利泰就焦急地问,忘了他是刚从江庭赶到,也许还不知晓卢开篆失踪的事呢。
“这个,阿阑小兄弟,我想单独和你谈谈”,策利泰朝我行了个礼说。
“噢,那我先回避一下,你们谈吧”,柳扇儿很识趣地站起身,掩上门出去了。
扇儿刚一走,策利泰就跪拜在地,“阿阑小兄,在这里,我只有您最可信赖,求求你帮帮我最好的兄弟甘达尔罕吧,如果他出事,策利泰也不想活了。”
“先起来说话”,我拉住策利泰,“你知道吗,策利泰,我也很想帮他,但你得实话告诉我,甘达尔罕到底是什么人,不要跟我说他是你们乌赤国的商人,他的身份远远比商人重要,如果我不清楚他的身份就找不出症结所在,也无法帮到他,听懂了吗?”
“好吧,我可以告诉您,但您得答应我保守这个秘密,否则甘达尔罕的处境将更加危险”,策利泰不无焦虑地说。
“我明白,你说吧”
“他……他是我们乌赤国已册封的王子,未来的王位继承人
!”
“王子?”我哑然失笑,真的假的啊,“你们王子不好好待在王宫里等着继承王位,跑中土来做什么商人?”
“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您相信他没有恶意,也并非自愿要来就行了,如果您能找到王子,策利泰将对您感恩不尽,愿听受您一切驱使”
我看看策利泰道:“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就算卢开篆是你们乌赤国的王子,当今鄢皇也没必要扣留他呀。”
“唉,阿阑小兄,你不知道么?这些年乌赤国和你们中土关系一向有些紧张,错不在鄢皇,而是我们乌赤国的老汗王,他不承认这个鄢皇,还在边境屯守重兵,你想两国这么剑拔孥张,乌赤国的王子私入中土,能被欢迎吗,按规定,未经照会私入敌对性国家,不被故意处死也要被遣返的呀。请牢记 M”
“等等,别急”我想了一转,“卢开篆算来也失踪两天了,如果真是因王子身份被扣押,那么他被处理后,大概会出一个公告宣扬皇威的,可至今未见公告,说明卢开篆有可能还平安地待在皇宫。”
“那,您的意思是说,我们只能在外等候了?”
我摇头,干等当然不是办法,闯宫劫人更不是办法,即使侥幸成功,卢开篆就再也不能光明正大地留在中土了,若没到卢开篆要被杀头的地步,还是不要劫的好。
“金玉满堂又是怎么回事,我去问过伙计,他说根本就没有卢开篆这个人,包下后面大院的人是个大胡子”,我的思路又回到一开始的问题。
“哼,我家王子的物品肯定被人藏起来了,那个大胡子只是个掩饰,看起来,他们是想公子再也不出现。”
“麻烦就在这里,假若鄢皇要扣押你们的王子,无论处死或遣返都可以光明正大,为什么还需布置失踪的假象,这不是画蛇添足吗,难道,上元节之夜并不是鄢皇要见卢开篆?”我怎会这么大意,当时坚持跟进去多好,现在觉得那个内侍也很可疑,卢开篆已经说明我和柳扇儿是家属,他仍不愿让我们进楼,还有称隔一阵再找人来引我们,十有**也是谎言喽?
“不是鄢皇?那会是谁呢,甘达尔罕王子在中土都是生意上的交往,一无仇家二无知道他身份的人,谁会做这样的行径?”
“我现在脑子也很乱,策利泰,今夜你就不要乱跑了,暂时在扇儿这里歇一宿,明天一早立即赶回江庭,我怕江庭那边亦会有变,你去见机行事,至于你们王子,他救过我的命,我定当竭力打探出他的消息,你看成吗?”
“这”,策利泰低下头,“也只好这样,就请阿阑小兄多费些心,一定要保王子的平安呐!”
从林挚方面返回的消息,并无太多有价值的线索,但可以肯定的是,上元节当晚鄢皇一直到杂耍表演结束,都没有离开过城楼上的席位,也没有另外召见过什么人,那个内侍,根据我的描述,倒好像确实是宫里的,回想种种我实在难以相信,仅仅过一道门楼,之前还拉着我的卢开篆会消失的这么彻底。
奉贤楼平日是闲置的,但也不许随便参观,那是皇家庆典时专用的场所,有卫兵轮流站岗值守,一日三岗,林挚托人联系上了一个愿帮我的卫兵,那人要两日后才轮到夜间岗,我可以等到他值夜时混进去,查探一下,不过林挚对我忠告说,能查出什么的希望不大,奉贤楼本来就分前门楼和后门楼,如果领着卢开篆从后门楼离去,也实在分不清是入皇宫了,还是被转至了别的地方。
我其实也觉得希望渺茫,但在毫无头绪毫无证据下,我仍是想捕捉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而且,这是一种赌,卢开篆机敏过人,没有见到鄢皇,怎可能不起疑,没准他会在不起眼的地方留下什么,以备万一。
探奉贤楼的计划还未实施,林挚就打听到了新的消息带给我,说是他的线人跟踪到了那个领卢开篆走的内侍,此人每日会去深宫内一个秘密的小院,院门上锁,里面似乎有皇宫内卫在把守,内侍每次都会带一包东西,打开小院的门锁,将东西交给锁在里面的内卫,走的时候,又将院门再次锁上,这样看来小院里的人一定非常特殊,连内卫都不得出入。
新的情况让我很犹豫,奉贤楼还有必要去探吗,冒险闯皇宫,万一小院里的人不是卢开篆怎么办,第一次没找到卢开篆,就会打草惊蛇,卢开篆即使真的还在皇宫里,也将被立即转移,再想找到,更可谓大海捞针。
但是那个皇宫里怪异的小院太具有诱惑力了,好奇心杀死猫,我比猫还心痒难耐,是卢开篆的希望和不是卢开篆的糟糕后果在我脑中不停地打架,快头痛欲裂了。
林挚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先去看一下奉贤楼,卢开篆能留下某些线索更好,没有的话,就由轻功及武功最高的玄武使者凤仪剑庄庄主于采椿陪我一探大内。
我考虑了一番,也只得同意。奉贤楼的卫兵小队长给了我一套士兵盔胄,让我预先换上,躲在他的房内,然后在换岗时混入,我从来没穿过这么重的一身,刚开始里面的衣服穿多了,热得汗水淋漓,便趁时间还没到,重新脱了又穿,结果上得楼门,发现自己真的很愚昧,冬日的夜晚,凛冽的寒风透过坚硬的铠甲缝,直往衣着单薄的身体里灌,没一会就如同被千万刀割成了僵硬的碎片。
就在我快熬不住时,小队长踱了过来。拍拍我的肩,“我的佩牌不晓得掉哪儿去了,你去前后帮我找一下,刚才进楼的时候明明还在的。”
我心神领会,如蒙大赦,忙应“喏”着离开了倒霉的楼岗位置,有了如此的借口,几乎无人特别留意我的到处查看,加上这借来的头盔本身就太大,不扶就快遮没眼睛了,所以也无人识出我是陌生者。
奉贤楼内没有暗道,也没查出有特别的机关,从奉贤楼的后楼门出去是一条东西走向的长巷子,往东走拐个弯便可到皇宫正门,而朝西走则连通其他巷子,一路绕回窎渊城中,我朝西走了一段,没发现什么,折身又朝东走了一截,忽然在一处墙根的水沟里找一颗小珍珠,借着手中的风灯照了照,看起来很像卢开篆腰带上的一颗饰品珠,那条腰带上起码也有十几颗珍珠,都是差不多大小的样子,所以我也并不能确定就是,然而继续往前走就再无所获了。
拣了珍珠回去问柳扇儿,她识别珠宝首饰的水平比我强多了,验看之后,她说八成都是卢开篆的,这种珍珠虽然小,但要配齐十多颗大小色泽完全一样的也不易,从这一颗来看,无论外观还是打孔的口径和卢开篆腰带上的,的确是出自同一批次。
看来,不探皇宫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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