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凤君、潋琪自月魄楼出来又去花街其他青楼出查探一番才回去。到了月府时间已过三更,二人不欲吵醒门房打算直接翻墙进去。
踮脚飞身上墙,还没来得及往下跳,四面八方已经有无数短小弩箭暴射而来,凤君从来没见过这等阵仗,加之从未想过会在自己家被偷袭,一时之间竟然愣住。
潋琪一抖披风将弩箭全数收回,低声喝道:“一帮混丫头,看清了人再袭击也来得及。都给我收家伙回岗。”
“是。”
凤君借着黯淡的月光看清底下数十个女子瞬间没入四周的黑暗中,动作利落,整齐划一,倒是头一回知道自己的院子有这么侍卫守着。
“我们月府到底有多少侍卫,怎么翻个墙角也能跳出来十来个?”
“不算很多,只有三百多人,两班轮值,每天一半。她们只不过是听到脚步聚集过来的,一个角落哪有那么密集。”潋琪相当不以为然,这么大的院子,以豪门来说,这么点侍卫确实不算多。
“你是说纯侍卫就三百多!那我要养多少人啊?”凤君一惊,在院中连环阵中飞奔的脚步差点踩偏触发杀阵。
潋琪竖指做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什么时候让你养?你怎么养了?这个院子比较重要,侍卫也都是净雪宫的人,多数是孤儿小时候被收养的,用着放心。逸雪她们挣的钱别说养三百,三万、三十万都不在话下。再说她们又不是光吃不干的废人。”
“我是没养,只是觉得三百侍卫太多而已嘛!”凤君郁闷道,她至今都是被别人养的,说话间到了她和煜风住的小跨院,“好了好了,我回了。你也歇着吧,明天还安排有别的事儿要忙!”
潋琪打个告别的手势径自离开。
院门推开一条缝就看见卧室淡黄的灯光,凤君心中一暖,谁成想那灯光在木门吱呀一响之后立时灭了。嘴角扯出个漂亮的弧度,凤君无声的笑起来,果然还是知道自己去勾栏院了。宝贝又吃醋了呢!
这边煜风自晚饭后无意中听得凤君潋琪去了勾栏院就坐立难安,早早回了卧室也躺不住。
虽然一直对自己说凤君最喜欢自己,可是大家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女人家哪有几个不偷腥的。她出去了都没告诉自己要去哪里,又是那种对谁都温柔体贴的性子……
如此想东想西心如乱麻,手绢早被绞的不成样子,外面的更鼓响一次他的心就乱一分。煜风一边烦心一边告诫自己要守夫德,原本也没什么,但凡是家境好点的,谁家的妻主不出去喝花酒。
直到三更鼓响,煜风大大的眼睛早就潮雾雾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想是在外面留宿了。一赌气脱了外衣钻进被子,用力咬咬唇,想到凤君现在可能和别的男人耳鬓厮磨心里却是堵的气也上不来。
院门忽然吱呀一声轻响,熟悉的脚步传进耳中,煜风心中仿若一块大石落了地,立时轻松起来。手底下却不由自主的屈指连弹,指风过处两盏宫灯瞬时暗了下去。只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咬着被角等凤君进来。
良久才听卧室门开,脚步越来越近,床边簌簌的轻响,身边的锦褥陷下去一块,沐浴后带着潮润润水汽的微凉身体钻进来。
煜风终于忍不住转身扑进凤君怀里紧紧抱住。
凤君回抱住他低低的笑,“生气了?”
“嗯,”煜风犹豫一下还是直说,语气滞涩,“干吗要瞒着我?”
“没打算瞒着你,下午收到睿瑶的传书说那个月魄楼今晚会有重要的人聚集,离开的时候你不在。”
“啊?”
“嗯?”
“你不是去喝花酒啊?”
“你当我专门去玩的吗?”
黑暗里除了两个人轻轻的呼吸寂静无声,凤君等煜风再说什么,久到上下眼皮打架都快睡着了。煜风终于闷闷开口,“我错了,我道歉。”
凤君一愣,睡意全无忍不住大笑,“你错什么了?不该担心我还是不该吃醋啊?”
“我才没有……”
后面的话被深吻吞下去,“错了也好,给我点补偿吧。你要是不愿意给……”凤君翻身把怀里馨香的身体更紧地压向自己,轻吻煜风白皙的胸膛,舌尖扫过两边挺立的茱萸,坏笑道:“就算是惩罚也可以,要不然就当是奖励……都一样。”
“嗯,坏蛋!就会找借口欺负我。别……”煜风不由自主伸臂环上凤君的肩背,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肤上着了火一样,忍不住往她微凉的皮肤上贴。
“我就是欺负你啊,有意见。”语气霸道的异常,动作却愈发的温柔体贴……(那个我想说‘欲知后事如何,请自行想像’一定会被拍死的吧!可是关于H某钰真的江郎才尽了,所以就是这样……我晃晃悠悠飘走~~)
阳光透过厚厚的棉纸渗进来,凤君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微微一乱随即又平静下去。
又玩老把戏哦~也不拆穿他,凤君低头偷一个香吻翻身起床,无暇早在外面等候,今天还有很多事情安排,大家计划明天让凤君与微服的太女在街上偶遇,两人一见如故,然后太女请凤君做自己的幕僚客卿。
如此也就可以顺利的让凤君接触朝廷,又和官场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让知道两人姐妹关系的人不明目张胆的阻挠也不容易。
毕竟凤君目前没有身份证明,一介布衣,充其量是个有钱商人罢了,在天宁这样重农轻商的国家并没有什么地位。只要凤后一道旨意就可以阻止她在任何所谓高贵的地方出入,到时候让睿瑶去争取无疑是要花更多的时间。
已经有不少不明势力来刺探月府,而且按照睿瑶所说女皇的身体状况,她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浪费。
晚上还要再去月魄楼,凤君理好衣服扣上腰带,又回头望一眼低垂的床帐,抑制不住地勾起嘴角,到时带上风儿一起去。据说他在净雪宫这一辈里是音乐造诣最高的,应该能听的出乐的音乐里有哪些不寻常的地方吧。========== + f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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